杜思邈又叹了口气：“我上次第一次给她把脉，就觉得奇怪，看着身体倒还可以，怎么脉象会那么孱弱？现在找到根了。你们虽然清除了她颅内聚集的毒素，但身体里的还在，像个定时炸弹，说爆就爆了。家里仪器有限，明天去医院做个核磁，肯定又有被腐蚀的血管破裂，颅内压又上去了。”
孟老太太摇着头，声音哽咽着：“怎么会这样？难道这个毒就没有解的办法了吗？”
顾凌恒拿出手机，调出隐藏文档，打开递给杜思邈。
“这是我的实验室做的研究，还有几周，新药就可以出来。”
杜思邈掏出口袋里的老花镜，一页一页仔细翻着，点点头。
“大方向是对的，但这么个试法，身体也遭不住，交给我吧，杜家的祖传医术，可不比你们这些实验室研究出来的差。”
孟老太太抹干眼泪：“你要治不好子曦，砸了我们杜家招牌，我第一个就不放过你！”
杜思邈安抚似得拍拍她的肩：“知道了，要治不好，我就先下去见师父。而且，有这小子这些研究，会省很多弯路。”
说着他朝顾凌恒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他乘机给老太太表个态。
顾凌恒却像是没看见一般，纹丝不动。
杜思邈恨铁不成钢瞪了他一眼：“手伸出来，我看看你咋样，给子曦试个药也好。”
孟老太太哼了一声：“行了，你让阿炎拿了什么出去，当我不知道？你一听这小子不是顾家人，又带着洛洛出去，就生怕他没了命了吧？”
顾凌恒这才伸出手：“多谢杜医生，孟奶奶。”
孟老太太摆摆手，往外走。
楼道里，洛小白正抱着手臂，一脸不高兴。
老太太上前，搂住她的肩：“丫头，和外婆生气了？”
洛小白脸上闪过不自然，回道：“没有，杜爷爷有把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