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白不禁啧了声：“顾凌恒，你夜不归宿就罢了，还这么累，是去和小情人奋战三百回合了？”
男人的嗓音，突然多了几分意味不明：“腿好了？”
洛小白的神经拐了个弯，才明白了顾凌恒的脑回路。
小脸一下子热气腾腾，像沸了水的开水壶，嘟嘟冒热气。
“你脑子都想些什么？”
“你！”
男人简短扼要，直入中心。
洛小白直呼要命，顾凌恒这种男人，闷sao起来，还真是万马奔腾，谁都拦不住。
她呼了几口热气，注意力成功被转移，正了神色。
道：“我刚从枫园出来。”
顾凌恒的声音，立刻严肃起来：“发生了什么？”
洛小白没回答，先敲了下前座的椅背，朝陆一平指了指前面的路口。
用口型示意道：‘我饿了，去淮海路素菜馆。’
陆一平心领神会，打了转向灯，向右道并去。
洛小白这才对顾凌恒道：“线索断了。”
接着，把枫园发生的，都告诉了顾凌恒。
隔着线路，洛小白也能感受到顾凌恒的低压。
她叹了口气：“幸亏当初没有让妈妈回枫园，不然她现在很有可能也……”
顾凌恒：“不会！”
斩钉截铁的否定后，男人又道：“孟炎他们，也没有线索？”
洛小白往车座中间挪了挪，把伤腿搬到车座上，轻轻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