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置信摇着头：“不可能，他为什么要杀艾莎？你亲眼看见尸体了？你有没有检查过？”
洛小白深吸了一口气，耐着最后的性子嗯了声：“毕竟是个小孩，也经不起大折腾吧。也有可能是我们去晚了，反正，就那样了。你也看开点。”
“怎么看开！她是我们的女儿啊！你为什么不带回来，就算是尸体，你也不能让她一个人留在外面啊。”
看她如此无所谓，周慕言提高音调，捏住了她的胳膊。
洛小白反应更大，一把将他推开，嫌弃的在他抓过的地方拍了拍。
“要带你去带，我下月8号就要结婚了，你让我沾尸体这么晦气的东西？你到底是有多不想我嫁给顾凌恒？你是不是也太自私了？”
‘晦气’两个字，深深刺激到了周慕言，他整个人颤了一下，似乎是不相信自己听见的。
一脸痛苦的，捏紧拳头，闭了闭眼。
努力压制着内心的崩溃，强咬着牙，问：“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那也是你的女儿啊，你就一点不伤心吗？”
洛小白呵地笑出声，“周慕言，我为了这个孩子，连自己的订婚宴都逃了，就为了找到她。我怀着孕，还跟着你一顿折腾，我已经尽力了。
可我去的时候她确实是死了，我有什么办法？也别再和我提什么我的女儿，我没养过她一天，我甚至不记得她的出生，她的存在，她之于我，就是个陌生人，我怎么可能共情一个母亲的悲哀？你这是强人所难！
总之，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讨论艾莎的事情。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不想再听到这个名字。我们，就别再见面了，我不想再有误会。”
周慕言踉跄退了步，摇了摇头，又退后一步。
短短几分钟，他身形佝偻着，像是老了好几岁。
本就胡子拉碴的脸，更是灰白：“小白，你变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