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凌，昨天说出那么不负责任的话，是我不对。我以前一个人任性惯了，以后会认真学做妻子该做的事情的。”
越说越小声，最后凑到顾凌恒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音量。
“我发给你个1991的红包，这事就翻篇嘛，好不好？”
软软糯糯的嗓音，和平日里的洛小白完全不同，更像是个喜欢在爱人面前撒娇的小姑娘，眼里只有她爱的人。
旁边突然传来吸气声。
洛小白疑惑转头，在看到眼前硕大的一个脸盘时，瞪大眼睛后仰。
“元烨，你做什么？”
顾元烨上半身悬在桌子上，一点都不掩饰他的偷听行为。
还大方地表达了自己的不解：“小白姐姐，为什么发红包要发1991啊？是什么暗号或者财富密码吗？”
顾霜叶面无表情地替洛小白回答：“历史上的1991年，x联解体，x欧巨变。”
顾元烨惊得差点从桌子上掉下来：“都解体了，这是要分手的节奏？”
顾霜叶用看白痴的目光，无语地看着顾元烨。
“这些事件还有一个标志性意义，就是冷战结束！这是求和！”
顾元烨表示看不懂这个世界了。
他打量着洛小白，没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脑门。
“小白姐姐，你是哪里不舒服还是被谁穿魂了？总不能是天道好轮回，你也有当上舔狗的一天吧？”
洛小白偷偷斜了眼顾凌恒，小脸装着委屈。
“要是舔狗能把你爸爸的冰块脸舔融化，那也行啊。可我都低到尘埃里了，有人还是‘已阅、高冷、不回’的姿态呢呵呵。”
小姑娘的忍耐值，眼看就到爆表。
顾凌恒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好了，乖乖吃饭。刚才不就喊着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