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看着他那样子，终于没忍住问：“你最近怎么了？”
闫子宋立刻回神：“没事。”
余年淡淡道：“你不说我自己也会查。”
闫子宋怒了：“我特么就不能有点隐私！”
余年凉悠悠睨他一眼：“你一个做私家侦探的好意思说隐私？”
闫子宋：“……”
这好好的聊天。怎么又开始职业攻击了？
“所以你是准备让我自己查？”
闫子宋想了想，真要让他来查。还不知道查出些什么东西来，所以干脆自己坦白：“我……可能有个儿子。”
余年握着筷子的手蓦地僵住。
过了大概有足足十秒钟，他才神色镇定问他：“是贺一然吗？”
闫子宋嗯了声。
余年面无表情又问：“那你打算怎么办？娶了叶婉？不过我估计人家多半也不愿意再跟你了。”
“……”闫子宋忍无可忍：“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我还不如那个王明泽？”
余年睨他一眼：“所以你问过叶婉了？她愿意嫁给你？”
闫子宋沉默了。
余年轻嗤一声：“你不想再娶她了，她也不想再嫁你，因为你们俩都很清楚，经过这么多年，就算没有以前那些恩怨情仇，也不适合在一起了。”
闫子宋忍不住低声嘀咕一句：“知道那么多，还不是连恋爱都没谈过？”
余年眯起眼：“什么？”
闫子宋几乎是立刻改口：“没什么。”
余年这才收回视线：“所以你还没想好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