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晴眯着眼睛想了想顾夜霆的脸，斧刻刀削，英俊帅气这些词汇用在他身上都显得肤浅。
“早会的时候毛遂自荐？”小菲换了个话题，看着夏雨晴。
夏雨晴扯了扯嘴角，想了一下那个场面，觉得自己肯定要被大家轮番鄙视一遍。
叹了一口气：“好吧，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她怎么也是要上的。
倒是早会的时候气氛有些凝重，大概是因为那个悬在头顶的任务，如果没有人接下来，接下来大概就会从他们这些人里随便选一个人了吧。
夏雨晴其实是真的不明白，凯米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洪水猛兽，竟然让故事整个公司里的人避之不及。
整个早会，顾夜霆什么话都没有说，沉默的坐在主位上，等着答案。
夏雨晴挑了挑眉头，所以有些人说等回答，是真的在等回答。
她凝眉想了想，才终于站起来，舔了舔唇：“顾总，关于和凯米的合作，我想试试。”
“夏副总监应该不是奔着搞砸的程度去的吧。”陆意纯又很合适宜的开口。
夏雨晴看了一眼陆意纯，后者的脸上带着带点挑衅的味道，她轻笑了两声：“都是顾氏的员工，都为了公司好。”
“未必。”陆意纯冷笑一声：“有些人靠着关系好就够了，不是吗？”
整个会议室静了几分钟，顾夜霆冰冷的扫了夏雨晴一眼。
夏雨晴看着陆意纯微微的眯了眯眼睛，透出几分果断来：“说起来，大家应该对我这位设计部副总监的能力都有些疑问吧？”
她笑了笑说，反正设计部认定了她是靠关系上位，不论是不是真的，他们一时半会也不会改观？
更不会有人替她澄清。
陆意纯似乎还想说什么，顾夜霆已经站了起来：“散会。”
顾夜霆没有否认，他的退步甚至像是在肯定，肯定夏雨晴的位置，肯定夏雨晴和自己的关系。
他开会就是为了关于和凯米的合作而已，现如今却更了设计部众人更大的信息量，夏雨晴对着陆意纯露出一个得体的笑容。
反正顾夜霆也说了，他不会承认的，她就随便说，公司里的绯闻都已经闹到了这种程度，顾夜霆也没有想要解决一下，自己又为什么要让自己一直受伤？
陆意纯看着夏雨晴走出会议室，暗暗的咬了咬牙，起身循着顾夜霆的身影跟去了办公室里。
不就是一个夏雨晴而已，她就不信了，难道还不能把她搞下去了！
夏雨晴没有注意陆意纯的去向，如果她知道陆意纯的话影响了顾夜霆的一些行为，她一定会阻止陆意纯。
“顾总，我能进来吗？”陆意纯在门外敲了敲门，争取用自己最柔媚的声音说。
“进。”顾夜霆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看见陆意纯进了办公室之后，挑着眉问：“有事？”
陆意纯咬了咬唇，才犹豫的说：“这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