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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鸽振翅从广场上飞旋,她跪在高台之上接受神的祝福和恩赐,阳光暖融融把她笼住,耳边是民众一浪高过一浪的欢呼和赞歌。
圣辰日的钟声响彻整个帝都,这个神圣的节日里,所有人都满怀着热情和希望。
除了她,她心中有隐隐的不安,这些日子像是做了一场噩梦一样缥缈无痕,她身边没有人怀疑他们是如何一夜之间回到帝都,以完全不可能的速度和时间,只有她在热闹和欢快的氛围中像是踩在了泥泞的沼泽地上,跌下去就是地狱。
她的怀疑、担心和恐惧在再次见到你的时候达到了巅峰。
她的床是软的,有她清甜的气息,她的瞳孔有一瞬间的紧缩,她的手指紧张地蜷在一起,嗓音有些发哑,
“你....来了。”
你为什么可以出现在光明神笼罩的帝都。
你是怎么把她们一夜之间移到都城而没有引起怀疑。
她有千万个疑问要问你,但是此时见到你懒懒坐在她床上时都得到了答案。
刚沐浴了阳光、祝福和感恩,她的身上暖洋洋的像拢了一层圣洁的光。
你抱着她柔软的身子吸了一口,熟悉的清甜和温暖在你鼻尖环绕,沿着喉咙洗涤你的四肢百骸。
“好香。”
你去解她的衣服,繁复的腰带和纽扣惹人心烦,你索性扯住衣摆往下一拽,在听到熟悉的“嘶啦”声之前她急忙按住你的手。
“我自己来。”
她身上是接受赐福时的装饰,冠饰和权杖放在外头,只有一身洁白的衣服,绣着精致微巧的金色丝线,衣服熨帖贴合她的身材,腰带束起的腰身在你手里盈盈一握,裙摆延绵拖地,遮住她笔直的双腿。
随着她的动作,一件一件脱下来,你看到她裸露的手臂和小腿,她的胸乳和细腰,她的臀腿和遮挡的手指。
她乖乖抬头含住你露出的舌尖,牙齿咬住你的舌头吮吸上头的血珠,她的力道并不重,甚至细微的吮吸吞咽带起轻轻的痒,但你并不着急,你今天有一整夜的时间可以享受她。
“喜欢这份礼物吗?”
你的舌头钻进她的口腔,拨弄她的软肉,轻轻舔着她的上颚,手摸着她的乳揉捏,尾巴也抵到她的穴口研磨。
“嗯....不...不要...”
“不喜欢吗?”
你这是挑衅,你把她送到了心心念念的帝都,你让她接受了光明神的祝福,你依然敢在她的寝殿,在光明神眼皮子底下与她交欢。
她的身体开始发烫,眸子含了水,肌肤泛着粉,失神般任你摆布。
真乖。
粗糙的鳞片磨着她的花穴,顶端的肉球轻轻拍打她的花核,你在她嘴里搅动,品尝她口中的甜香和你的血液。
你抬起她的腿坐在你身上,手指掐进柔软的臀肉揉捏,唇间拉出细细的银丝崩断,你看着她此时失神放荡的表情。
你的性器在她腿间摩蹭,染着她滴出来的花汁抵在她的小腹,尾巴慢慢挤开软肉往里抵,她有些紧张地推着你的胸膛,抿着唇克制唇边的呻吟。
你低头在她脖子上吮出吻痕,她的味道在你唇齿荡漾,然后顺着你吞咽的动作流下去。
“不...不行...”
你的性器戳着她湿漉漉的穴口,龟头陷进去一个小头,她慌乱挣扎着,直起身子想要后退。
“别怕。”
你舔着她颈间的细肉,手指伸过去拨弄她的花核,和尾巴一起扩张她的甬道。
可是没有用,
即使汁水滴滴答答留下来,把床单泅出一小块,她也抗拒得厉害,甚至用小腿胡乱踹你。
你握住她的小腿,握着她的脚踝把她扯回来,手指沿着大腿内侧慢慢向上移动,尾巴也随着手指的节奏慢慢磨蹭,微凉的尾巴把她大腿箍紧,陷入内侧的软肉,一点点收紧摩挲。
黑色尾巴绕着她的白皙嫩肉一点点滑动,你的手掌往上,摸着她被你箍紧而起伏的大腿来到她的臀瓣。
她无措地摇头,眼睛里都是恐惧,
“不行...疼...”
你把她的屁股抬起一点,腰离开床面,低头用鼻尖蹭着她的花核,
“我给你吹吹。”
凉润的风吹过穴口,你看到她的软肉瑟缩蠕动着,被你插开的花穴里头层层叠叠的软肉贪婪吐着口水,打湿穴口嫣红湿润一片。
你含住她的穴口,由下而上舔弄着,舌头往合不拢的甬道里钻,把津液搅到嘴里,你的牙齿抵着穴口的软肉,在瑟瑟发抖的唇瓣上磨着,你抱着她的大腿吃的啧嘬有声,牙齿抵着她的花核,用力吮了一下。
“不行...啊!”
她猛地弓起身子,断断续续的呻吟溢出来,花汁咕噜噜吐到你嘴里,你贪婪地咽下去,用更凶狠的力道吮着,像是要把藏在她身体深处的水源吸出来。
“疼....轻...轻点啊.....别...”
你看
', ' ')('她一点也不像是要轻的样子,你舌头在里头搅动,柔软灵活的舌尖触动她每一寸褶皱,把穴壁的水珠刮下来咽下去,怎么也吃不够一样。
她彻底软下去,手指攥紧床单低喘着看你,眸子里面溢满了水气,漾开情欲的波。
你嘬着她的花核,慢慢用牙齿研磨,一点点沿着腰部往上,落在她的胸前,叼着她一边乳肉吃着,把白皙的乳肉涂上你的唾液,继续往上含住她的唇,舌尖舔着她的齿列,下身也轻轻戳着她合不拢的穴口。
她察觉到了危险,你身子开始绷紧,你挑开她的牙齿钻进去的时候,下身也顺势挤了进去。
“唔!”
她眼眶迅速红了,泪水滴答落下,沿着眼尾没入发丝,她的呻吟融化在你的唇间,你的舌头慢慢抚慰她,用你的气息标记她的软肉,舌尖勾着她起舞。
她痛的说不出话来,指尖扣紧床单泛白,只有泪水不断溢出来,可是你连龟头都还没有进去。
紧紧是这一点被软肉咬住的感觉就已经让你疯狂,穴口不知死活地咬着你往里拽,口水滴滴答答溢出来含着你,蠕动的褶皱按摩你的龟头,你的马眼传来被挤压吮吸的快感,一直沿着尾椎窜到头皮。
你耐着性子抚摸她的花核,舌尖也慢慢托着她的舌头吮吸,在她慢慢放松下来时再稍微送进去一点。
“呜...疼...”
她忍着哭腔,僵着身子不敢动,只有委屈的泪水不断滑落,打湿的发丝凌乱,一幅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你额角青筋跳动,趴在她脖子旁边喘着粗气,里头的紧致让你疯狂,你不动时软肉扯着你进去,你稍微动一下褶皱就拼命拒绝,润滑的汁水也像是无耐之下的妥协讨好。
你已经忍了太久,你的血液一直在滋养她的身体,你的手指、尾巴、舌头,都曾经探索过她的甬道,为你此时的插入保驾护航,可是现在它们通通失去了作用,只有窄小的穴口用尽全身的力气在抗拒。
你直起身来,额头的汗珠滴落在她的小腹,你把她的大腿分开,露出她被你完全撑开的穴口和你卡在嫣红入口处狰狞的性器。
她大腿分开的姿势让穴口的软肉稍微分开,你顺势挺进去一些,她被你的动作吓到,闭上眼睛颤着。
“放松一些,看着我的眼睛,”
你拿起她的一只手,轻轻揉着她的手指,插进她的指缝握起,与她十指相扣。
“你当初为什么救我?”
你试图分散她的注意力,下面插进去一小截不动来降低她的戒心。
为什么救你?
她有些茫然抬起眸子,在她眼里,所以受伤的人都是需要帮助的,她身为圣女,这是义不容辞的责任,哪有为什么。
“是因为我好看吗?”
你冲她笑了笑,你曾经利用自己的皮囊吸引很多灵魂堕落深渊,甚至你第一次对她笑时她也忍不住红了脸,你知道她喜欢你,起码对你的脸是满意的。
这多亏了你那身为堕天使的父亲和出生以来没见过的母亲。
她的耳尖滚烫,肌肤迅速浮起娇艳的红,偏过头不去看你。
你的喉咙溢出轻笑,压低身子拉着她另一只手放到你的胸前,用她的掌心摩擦你的乳头,滑下去抚摸你腹部的肌肉。
“喜欢吗?”
她张了张嘴,却最终没有说出什么,眼神在你胸腹流连,脸越来越红。
“啊!”
你吻着她的指尖,在她放松的时候又戳进去一块。谢天谢地,你的龟头总算进去了,后面的要容易很多。
你沿着她的指尖往下,轻轻的吻落在她的手背,手臂,最后来到乳尖,极轻的力道,是之前没有过的,带来微微的痒。
你在她甬道浅处轻轻抽插,里头的汁水被你堵住,随着你的节奏晃荡,而这水流抚过她的褶皱,只带起浅浅的痒。
你极有耐心地慢慢深入,每次只动一点,随着你进进出出的动作循序渐进,甚至在她蹙起眉头时会撤出一些,重新且退且进。
她眼尾逐渐漫上一抹红,看向你的眼神也含了更多的情义,像漾开了涟漪的海面。
“不舒服吗?”
你轻轻蹭着她的额头,在她唇角落下轻柔的吻,她没有回答,却抿紧了唇。
“痒吗?”
你猛的插进去一大截,她表情中有有慌乱却没有多少痛苦。
你含住她的耳垂,亲昵蹭她,
“可以都进去吗?”
她没有动,手指仍然搭在床单上,弓起的弧度像一张绷紧的弦。
无言的允许。
她好乖。
你舒服的喟叹,就像千千万万张小嘴在吮着你,软肉在亲吻你,讨好你,你低低笑着,喉咙里溢出舒服的轻吟,你没有再退,而是坚定地插到了底。
“唔!”
里头有一张光滑柔软的小口在吮你,马眼抵着的小口溢出更多汁水含着你,你似乎抵到了她的子宫,柔软的、娇嫩的、
', ' ')('孕育生命的地方,无人探访过的幽秘角落。
“不舒服吗?”
你没有动,只是感受褶皱在你棒身刮蹭,蠕动的软肉含着你绞紧,子宫唇口轻轻亲吻你的马眼,像是细微的试探。
“别说了...”
她捂着你的嘴,于是你轻轻舔了一下她的掌心,她被你弄得一颤,有些埋怨的看了你一眼。
眼波流转,俱是风情。
你轻轻动了一下,抵着娇嫩的子宫口继续前行,小小的子宫被你撞高,在腹腔里轻轻上移。
她吃了一惊。
你还没有完全挤进去,但你不打算让她看见害怕,你在她耳边低低询问,
“舒服吗?”
“别、别说了...”
她的话带着哭腔,你却依然含着她耳垂,
“我好舒服,又湿又热,又软又紧,咬的我好舒服。”
“不要再说了...”
你拉着她的手覆到她的小腹,你轻轻抽动,这里有一个凸起随着你的动作上上下下。
“这是什么?你的子宫吗?”
“不...不是...你快点啊!”
她恼羞成怒了。
你低低笑起来,你觉得这一年加起来都没有今天开心的次数多。
“快什么,你能受得住?”
“啊!”
她受不了你这样慢条斯理的折磨,索性自己张开腿夹着你的腰往下拽,你对她缠着腰的姿势有些新奇,半是顺从半是自愿随着她的动作狠狠抵进去,你的龟头被她拉着嵌入子宫唇口,她一下子绷紧,瞬间僵在那里。
“不许笑!”
“好...哈哈哈...我不笑,你急什么?”
她怎么这么可爱,无论是躺在你身下双颊泛红的她,还是色厉内荏的她,都正好戳着你的点。
唇口蠕动着吮着你的马眼,密密麻麻的痒和极为舒爽的嘬弄让你兴奋不已。
你加快了节奏,撑开甬道的褶皱磨着里头的细肉抵到她的子宫,又撤出去直到里头的软肉都在挽留再一下子插回来,她的喘息被你打乱,狼狈又柔软。
你低头问她,声音带着细微的笑意,
“这么快可以吗?”
“不要...啊...你不要...唔...问我...啊...”
“不问你怎么知道你舒不舒服,这样呢,喜欢我插到这里吗?”
“别说了...啊....闭嘴啊....”
你的手指和尾巴都曾找到过她的敏感点,你细细观察她的表情,在你碰到某一处软肉时她突然握紧手指,把床单攥的不成样子。
于是你调整角度,次次抵着这里顶撞,甚至旋转研磨,你阴茎颗粒足以挑逗她的每一处软肉,她被你折磨的发疯,没几下就细细叫出来。
断断续续的呻吟被你堵在唇里,你低头亲她,却借着她泄出的花汁猝然用力,比你刚才的速度和力度更深一些,疾风骤雨般把她的呻吟搅碎,肌肤相撞的臀肉响起“啪啪”的拍打声,混着水渍搅动的“叽咕”声,你在她又一次痉挛着尖叫时抵着她的子宫口射出来。
魔族与人类不同,你的精液又急又多,灌满她的甬道然后滴滴答答落在她的床单上,你仍然抱紧她,搂着她的腰让你俩紧紧贴合。
精液一股一股打在她柔软的穴壁,高潮痉挛的软肉哪里经受的住这种折磨,子宫颤抖着吐出汁水,混着你的精液被堵住,排泄不及的精水在她甬道里停留,她的小腹鼓起小小的凸起。
你粗喘着拔出来,精液撒在她的小腹和乳尖,你把她抱在怀里,黏黏糊糊的小腹贴着你半软的阴茎,白浊染脏她的肌肤,她颤抖着抵着你的胸前失神喘着。
你舒服喟叹着,闭上眼睛享受此时的快感和之后熨帖的温柔,如大海退朝时波浪抚过细沙的绵密情潮在你身体荡漾,你搂着她就像搂住你的全部,你歪头蹭她的发丝,亲昵的吻她的耳垂。
突然白光一闪,你迅速握住她的手臂,一把锋利的匕首伸进你胸前的肌肤,只差几厘米,你的心脏就会被蕴含着浓郁圣力的匕首刺穿。
鲜红的血沿着你的腹部滑落,匕首被你扔到一边,上头沾染的鲜血在寒光下闪着妖冶。
你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来自光明神的赐福。
她选择了你在射精的时候,你最舒服最放松的时候,她确实很聪明,而且很有耐心。
她的眼里没有恐惧,只有愤怒、恨意和极浅的疑惑。
如果是普通魔鬼,别说被刺伤一刀,仅仅是见到就会被匕首上的光明之力划伤。
可你不一样。
你低头在她手背印下一吻,
“还疼吗?”
你希望她对你的表现满意,你希望她能得到快感和愉悦,就像她带给你的一样,而不是混乱和痛苦。
她抬头看你,眸子里满是冷静和坚定,
“我一定会杀了你。”
你低低
', ' ')('笑起来,不是你伪装出来可以诱惑和勾引人类堕落的笑,而是发自内心轻快的愉悦。
她这句话就像你把一只小奶喵提溜着后脖颈提起来,它恶狠狠冲你“喵呜”一声一样,毫无威慑力可言。
你对她要要容忍和耐心的多,除了她的气息讨你喜欢,还有她的身份,她可以帮你完成你唯一的夙愿。
所以你可以对她无限宽容。
手指上的血印在她的唇上,把她红肿的唇肉涂的艳丽,
“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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