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否对他的病有所影响，也不敢有半点隐瞒。
“哪里？”
“左边。”她低下头，脸红的要滴血。指着自己左乳上半边。
他的大手移了过去，很快她左乳感觉到了温暖的触摸，他用手轻轻捏抚着。
“是这儿吗？”
“嗯……”她有点尴尬地点点头，“啊……”
他的手指不经意间触到了她的乳尖，那里起了一点小小的反应。白芷轻叫了一声，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抬头触到他一双深邃的黑眸，她有点无地自容。她左边的乳尖在男人碰到的那一刻居然有点硬了，她羞愧地低下了头，不敢看自己，更不敢看他。
“是不是这样就不行了，不能有乳腺增生吧？”她问，如果他给出肯定回答，那样她就解放了，可是江一平怎么办？
“你希望可以还是不可以？”男人盯着她问道。
他怎么这么问？她抬起头看着他，男人也在看她，目光中饶有兴致。
“我……”她摇摇头，“并不是我能决定的，如果不能帮你治病，那我……也没办法。”
程菲笑了笑，他喜欢看着她的眼睛，望着自己的时候像只羞怯的小鹿。
“当然可以了，增生并不是很严重……我可以吸一下吗？”他突然问。
“啊？”她迷惘地看着他。
“我能不能吸一下？”他再次礼貌地询问。
“哦……”白芷低下了头，耳朵根都红了，她终于明白他什么意思了，“……请随意。”，说完，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下去，可是她能怎么回答呢？
男人将脸埋进了她的胸口，埋进雪白的双乳间……她不自在地僵直着脊背，而他则舒服地轻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