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一定把东西带到。”说罢阿福把红布包放进了手提包里。王祖城接着问道:“阿福叔,你在南京待几天啊?!”阿福回答道:“我在南京还要办一些事情。后天上午把八点十五分的火车返回上海。”
王祖城和阿福在书房里聊了大约一个小时,听到外面响起赵小四和赵洁的声音,于是王祖城和阿福走出了书房。王祖城笑着问道:“买了什么好吃的?!”赵小四笑呵呵的回答道:“有鱼有肉,小洁姐说要做上海菜给我们吃。”赵洁接口道:“鹤松,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啦?!刚刚我们去买菜的时候,有人跟踪我们。”
王祖城说道:“没事!上面有人看我不舒服,怀疑我是紅黨,所以派了几个人监视我。估计是今天阿福叔来了,引起了他们的注意。没什么,不用把他们当一回事。”阿福听到王祖城的话,向自己的两个随从使了个眼色。两个随从心领神会,悄悄地走出了屋子。过了大约差不多一个小时,阿福两个随从回来了。其中一个穿黑色西装的走到了阿福的身边,耳语了两句。阿福点了点头,示意那个人退到一边,说道:“鹤松,你师傅教过你,不惹事,不代表怕事情。既然有人踩到我们头上来了,就不能轻易放过他们。这次的事情我帮你处理了。下次你有什么不能解决的事情,尽管吩咐下去。我们在南京的弟兄,没有一个人会说‘不’字,保证把你的事情办的漂漂亮亮的。”
“吃饭了!”阿福的话刚刚说完,赵洁的声音从厨房里传了出来。王祖城说道:“阿福叔,两位弟兄,请!”……
下午两点多一点,王祖城送走了阿福一行人,刚准备关上大门,贺函忠出现在了王祖城的面前。王祖城好奇的问道:“老兄,今天什么风把你吹来啦?!快里面请!”王祖城让开了路,放贺函忠进来后,关上了大门,陪着贺函忠走进了屋子。
一进门,贺函忠开门见山的问道:“鹤松,今天家里是不是来客人了?!”王祖城回答道:“我师傅听说我最近心里不痛快,所以派管家来看看我。人刚刚走。”贺函忠试探性的问道:“你没跟他们说什么吧?!”王祖城笑着回答道:“能说什么?!只不过拉拉家常。”说罢王祖城递了一支烟给贺函忠,问道:“老兄,你急匆匆的来,就是为了这事?!”贺函忠说道:“我只是随便问问。”
王祖城说道:“估计处座过两天要到上海走一趟了。”贺函忠问道:“什么意思?!”王祖城说道:“老兄,有些话就不用我明说了吧?!”说罢王祖城指了指外面。贺函忠愣了愣,随即笑了起来,说道:“误会!那都是误会!”王祖城说道:“跟我说这个没有用,还是跟我师傅去解释吧!”
贺函忠说道:“鹤松,我们把事情说开了就行了。何必麻烦你师傅他老人家呢?!”王祖城说道:“能说开吗?!有一就有二。真当我好欺负是不是?!”贺函忠问道:“鹤松,你到底要怎么样?!”王祖城回答道:“不是我想怎么样。而是你们想怎么样?!我无缘无故被你们栽赃,我无缘无故被你们怀疑!你们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啊?!”贺函忠听完王祖城的这番话,脸色变了数变。贺函忠轻叹了口气,说道:“老弟,说句实话,这次的事情是毛齐五自作主张,处座根本不清楚。就在两个小时前,我和处座才知道这件事情。”
王祖城说道:“恐怕是盯梢的人死了,才惊动你们的吧?!”看到贺函忠的反应,王祖城补充道:“不用这样看着我!人不是我杀的。不过也跟我有关。是我师傅的手下动的手。”
与此同时,阿福用路边的公用电话给在上海的殷国通打了一个电话。把王祖城的情况跟殷国通说了一遍。殷国通挂了电话后,越想越不对劲,于是给戴雨农打了一个电话戴雨农。在电话里殷国通虽然是跟戴雨农拉家常,聊友情,但是在话中殷国通用隐晦的方式把戴雨农数落了一顿。戴雨农不是傻子,很快听出了殷国通话中的意思,在跟殷国通做了保证后,挂了电话。站在边上的毛齐五看到戴雨农向他投来充满杀气的眼神,心里咯噔了一下,额头上不自觉的冒出了汗。戴雨农打量了一下毛齐五,问道:“你知道刚刚的电话是谁来的吗?!”毛齐五回答道:“卑职不知道。”戴雨农说道:“你刚刚还在口口声声说王祖城杀了你的手下,他是紅黨。怎么?!现在不敢说了?!告诉你,刚刚的电话是王祖城的师傅殷国通打来的。他告诉我,你的手下是他派人杀的。你是猪脑子啊?!我已经跟你说过了,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为什么还盯着不放啊?!前两天蒋夫人告状告到我这里来了。我已经帮你挡下来了。当时我也提醒你,把人撤回来。你不听,现在好了。你得罪的人一个比一个厉害。殷国通是什么人啊?!蒋委员长都不敢得罪他。你倒好,现在把人都得罪透了。”接着话锋一转,继续说道:“这次,我帮你把事情挡下来了。都说再一再二不再叁,我已经帮你挡了两次,不会帮你挡第叁次。王祖城那边我已经让贺函忠去安抚了。剩下的,该怎么做,不用我说了吧?!”
毛齐五急忙保证道:“请处座放心!卑职知道该怎么做!”说罢毛齐五慌慌张张的离开了戴雨农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