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祖城明白贺函忠话中的另外一层意思,有来有去,这次黨務調查科让他出血,下次他一定让黨務調查科吐血!
王祖城和贺函忠聊了一会,把贺函忠送走后,王祖城也离开了办公室。下楼的时候,王祖城跟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擦身而过。虽然那个中年人没有注意王祖城,但是王祖城却一眼认出了这个中年人。王祖城停下脚步,扭头看向了中年人心中暗道:“他怎么会在这里出现?!”迟疑了几秒钟,王祖城悄悄地跟了上去。
没过多久,王祖城跟着中年人来到了毛齐五办公室所在的楼层。看到中年人进入毛齐五的办公室,王祖城心中已经可以肯定这个中年人是叛徒。于是王祖城不再停留,立刻向楼下跑去。五六分钟后,王祖城来到了停车场。坐进自己的车里,王祖城点起了一支烟。当一支烟抽完后,王祖城又接了一支,然后拿出了笔和纸把刚刚中年人的模样画了出来。画完后,王祖城收起了笔,把纸折了几下放进了上衣口袋里,接着发动了汽车。
轿车一路飞驰,在大街上逛了两圈后,把车开到了离贞文女学堂不远的巷子里。把车停好后,王祖城下了车,向巷子外走去。走到巷子后,王祖城本能的向四周看了看,确定没有异常后,向贞文女学堂的大门走去。
“咚!咚!咚!”走到门前,王祖城伸手敲了敲门。
“来了!”杜明远听到敲门声应了一声,走到了门前,打开大门上的小门,看到站在门口的王祖城,微愣了一下,问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不要过来吗?!”说着杜明远让开了路,把王祖城放了进来,然后向外张望了一下,迅速关上了门。王祖城听到关门声,停下脚步,拿出了放在上衣口袋里的纸,递到了杜明远的面前,说道:“看看上面的人,你认识吗?!”
杜明远接过纸,打开仔细的看了看画像,回答道:“认识!”接着问道:“怎么啦?!”王祖城回答道:“就在刚才,他出现在了二处总部,并且进了毛齐五的办公室。毛齐五所在的部门是二处专门用来对付我黨的。”杜明远瞬间明白了王祖城的意思,说道:“我会尽快弄清楚他是否已经叛变了。”接着提醒道:“现在我们的部队已经撤出蘇區,我们接下来的工作将会更加的困难。你要做好最坏的心里准备。”王祖城说道:“老杜,说句实话。死不可怕。可怕的是忍辱负重的活下去。”杜明远说道:“如果将来有一天,我真的出事了。希望你能送我一程。我不想在他们哪里受苦。”
杜明远的这番话,王祖城并没有在意,但是两年后,杜明远的这句话成为了现实。这是后话,我们暂且不提,容后再表。
王祖城从口袋里掏出了两叠法币交给了杜明远,说道:“如果他真的叛变了。你在学校门口的墙上,用白色粉笔画一个三角形。其他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我会处理。”
杜明远重重地点了一下头,说道:“你要注意安全!”王祖城笑了笑,伸手拍了拍杜明远的肩膀,走到了门前,打开了门,走了出去。杜明远目送着王祖城的身影渐渐远去,关上了门,走进了传达室。
一晃眼,叁天过去了。自从上次出现过之后,中年人再也没有出现过。王祖城的心也一直悬着。直到第五天下午四点多钟的时候,中年人又再次出现了。不过这次跟上次不同,这次中年人已经换上了二处特工的服装,并且身后还跟着两个人。
贺函忠看到王祖城站在车边发呆,笑着走到了王祖城的身边,问道:“你在看什么呢?!”王祖城随口问道:“那个人谁啊?!摆的谱比处座还大?!”贺函忠顺着王祖城的视线看了过去,看着走进办公楼的中年人,说道:“哦?!是他啊?!”王祖城扭头看了贺函忠一眼,问道:“你认识他?!”贺函忠回答道:“不认识,不过见过。他叫李旭,听说他原来是紅黨那边的。前一段时间被毛齐五策反了。毛齐五通过他抓了几个紅黨。”王祖城说道:“跟这种人还是敬而远之一些比较好!按照紅黨以往的办事风格。这个人早晚会死。”
贺函忠说道:“毛齐五可是巴不得紅黨来杀他。”说罢贺函忠笑了起来。王祖城也跟着笑了笑,问道:“老兄,上次说的事解决了吗?!”贺函忠回答道:“解决了。人现在就在我家里住着。”王祖城说道:“老兄,人老是住你家里也不是办法。他们就是因为太空所以才受蛊惑,应该给他找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