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海涛愣了愣，问道：“逛街？！”王祖城反问道：“怎么？！不愿意？！”宋海涛回答道：“愿意！怎么会不愿意呢？！”王祖城笑着说道：“既然愿意，那还愣着幹什么？！走！”说罢王祖城交代了几句，留了两个手下看车，带着其他的人离开了。
一路走，一路逛，王祖城原本只是想散散心，但是没有想到运气不错，散心散出了线索。人和人待在一起待长了，身上的气味都会窜来窜去。一个戴着礼帽身穿黑色西装的青年从王祖城身边走过的时候，王祖城的眉头皱了起来。宋海涛看到王祖城突然停下了脚步，问道：“科长，怎么啦？！”王祖城指着前面的青年，说道：“你带两个人跟上他。”
“是！”宋海涛应了一声，立刻带着两个人，悄悄地跟了上去。这个插曲一出现，王祖城也没有继续逛街的心情，于是带着剩下的人找了一个地方吃了午饭后，返回了总部。下午叁点多一点，宋海涛回来了。
“咚！咚！咚！”王祖城听到敲门声，叫道：“进来！”宋海涛在得到王祖城的允许后，推门走进了王祖城的办公室，叫道：“科长！”王祖城问道：“情况怎么样？！”宋海涛回答道：“我们一直跟他到汉中路永庆巷的德祥书斋。他进去后就再也没有出来。我留了两个人在那边盯着。”
王祖城微点了一下头，嘀咕道：“书斋？！”忽然想到了草场雪子的口供，情不自禁的拍了一下手，说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宋海涛好奇的问道：“科长，你是怎么发现那个人有问题的？！”王祖城回答道：“味道？！”
“味道？！”宋海涛不自觉的嘀咕道。王祖城说道：“他身上有一股味道。是一种香水味。而这种味道的香水只有日本有。”宋海涛问道：“难道不会有人从日本带过来，送给亲朋好友？！再说了，男人一般很少用香水。”
王祖城回答道：“人和人待在一起时间长了，身上容易蹿味道。那个男人身上的味道是他身边人味道传给他的。另外这种香水流行于日本贵族，普通人根本买不到。”宋海涛嘀咕道：“香水都有那么大学问啊？！”
王祖城笑着说道：“做一个特工，要学很多东西。往往这些不起眼的东西，会成为保命和发现敌人的手段。”宋海涛说道：“我现在就派人过去，在附近建立观察点。”王祖城说道：“观察点建立好之后，让技术科帮忙查一下，里面是否有电台。”
“是！”宋海涛应了一声，转身向办公室外走去。走到办公室门前，宋海涛打开门刚准备出去，看到贺函忠站在门口，于是跟贺函忠打了一个招呼，先放贺函忠进来后，退出了办公室，并且顺手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贺函忠走到沙发边坐下后，问道：“出什么事了？！”王祖城回答道：“今天无聊，出去逛街。没有想到还发现了可疑人物。”贺函忠笑着问道：“谁那么倒霉，被你发现了？！”王祖城问道：“还记得草场雪子的口供吗？！”贺函忠挠了挠头，回答道：“记得！”接着贺函忠马上想到了逃脱的黑蝙蝠，问道：“难道你发现了黑蝙蝠？！”
王祖城回答道：“现在只是猜测，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贺函忠说道：“如果把这个黑蝙蝠挖出来，再把安倍次郎抓起来，这个案子也算是圆满了。”王祖城说道：“只能说是暂时告一个段落。后面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处理。”接着问道：“老兄，你这个时候过来，一定有事吧？！”
贺函忠说道：“上面给了我们几个去庐山疗养的名额。本来想让你去的。现在这事一出，我只能换其他人了。”王祖城说道：“疗养以后有的是机会。也不差这一次。要不老兄你带着嫂子去吧！”贺函忠笑着说道：“我带你嫂子去，算什么啊？！别人就要抓着这个把柄，搞事情了。”王祖城说道：“谁敢搞事情？！”贺函忠说道：“有的是人想搞事情。”王祖城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幹脆把名额让出来。马上上面就要发钱了，我们两个那点出来，分给弟兄们，也算是弥补他们。”
“还是你小子会做事！就这么办！”说罢贺函忠站了起来，接着说道：“我还有事先走了。你这边也抓抓紧。”王祖城微点了一下头，把贺函忠送出办公室后，还没来得及关门，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叮铃铃！叮铃铃！……”王祖城急忙关上门，走到了电话机边，拿起了电话，说道：“我是王祖城，哪位？！”电话另外一头传来了戴雨农的声音：“鹤松！”王祖城急忙叫道：“处座！”戴雨农说道：“来我办公室一趟！”
“是！”王祖城应了一声，等对方挂了电话后，紧跟着挂了电话，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出了自己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