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哥,怎么了?”
外头传来薛三娘担忧的声音,苏西晏抚了一把腰部,深吸一口气,扬声喊道。
“没事,只是不小心磕在桌角上了。”
“桌角尖锐,你当心点。”
门外似乎隐隐传来了一声轻笑,然后才是薛三娘担忧的声音,她还告诉他如果衣服穿着不合身,或者有什么地方不会打理的,可以直接问她。
苏西晏抱着一件月白色的儒衫,满脸无奈。
刚刚要不是他及时出声,薛三娘恐怕是已经直接冲了进来。
等等如果穿着鬼差的袍子出去未免太过引人注目,恐怕一出门就直接变成了一个标准的靶子,写满了来搞我来搞我的那种。
为了不让自己出去后被针对性下手,苏西晏准备把外面的袍子脱了,穿里面的T恤出去就行。
也不知道这话是怎么戳到了薛三娘的点,她立刻兴致勃勃地从从她房里翻出了一套崭新的男子儒衫,样式精美,布料讲究,即使穿起来比较麻烦。
薛三娘用这件衣服也算是低级法器的等等理由强烈推荐他穿,苏西晏推拖不过,只好拎着衣服到里面进行试穿。
他把手里的儒衫放到一旁的桌上,掀开自己的衣服,其下的肌肤白皙,完全没有什么异常。可是刚才那阵剧烈的疼痛又来的太过明显且深刻,让他一时无法释怀。
苏西晏随手摸索了几把,没摸到有哪里隐隐作痛的,倒是在衣服夹层里发现了一个异常的东西。
那是一个非常破烂的旗杆。
光秃秃地,边缘还有几缕布料残留,看着有几分眼熟,但是一下子又想不起来。
苏西晏想了半天,突然一拍脑袋。
这不是当初郭晨飞他们从装满婴儿尸体的那个焚化炉里找出来的那个小旗吗?怎么破的就剩个杆子了?
苏西晏百思不得其解,他明明记得他又把这个小旗放到杂物间里了,怎么会跑到他衣服里来?
暂时想不通就不去想了,苏西晏手忙脚乱地把那套儒衫套上,顺手就把旗杆揣自己怀里了。还别说,薛三娘的眼光还是很好的,她挑出来的这件衣服尺寸刚好,颜色和样式也分外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