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几眼,也足够跟随着他的侍人回去后精心绘画出万妖旗的模样。
这是万妖旗唯一一副画像,也是重要的文献资料,后来被地府收录,现在还藏着地府的珍宝阁里。
苏西晏花了挺多的积分才能看上几眼,看完他吓了一条,然后就很惆怅。
不愁不行啊,谁背上莫名其妙地长了个这个也开心不起来吧?
最惊悚的是,他身上还有万妖旗的残骸,那两根光秃秃的旗杆!
从阴市带出来的那柄万妖旗的分旗,苏西晏没仔细看过,也不知道它被拿出来的时候长什么样子,但是之前从焚化炉里带出来的那旗子他细细看过啊。
当时就算是看着稍微破烂了点,但是也没有到只剩一根旗杆的程度,所以,那些消失的旗面都到哪里去了
联想到莫名出现在他身上的花纹,苏西晏真是想不想歪都没办法。
以万妖旗那牛B哄哄的来历,它要是和他沾上了关系,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事。苏西晏想想就觉得头大,并且再一次怀疑崔钊告诉他的什么镇邪体制是在扯淡。
你见过一个好好的人,因为什么特殊的体制,什么邪祟的东西都不敢轻犯。收拾那些不科学的存在,就和折纸人一样简单的吗?
真是听着就觉得不靠谱。
这段时间他身上出现的奇怪状态,肯定也是和万妖旗有关。
苏西晏心里明白,倒也不一定想要去搞清个一二三四五六七来。他只是沉默地把剩下的那两个旗杆杆放在崔钊那边,他应该就会理解他的。
到时候是擦屁股还是想办法收尾,都由崔钊来选择。
说实话,这并不是个快乐的选择,所以苏西晏溜之大吉,他怕他要是还在那边待着,崔钊醒了就能挠他一顿。
擅自挑衅猫咪的战斗力,这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疼痛来得快,去的也快,苏西晏稍待了一会儿,那股汹涌而来的疼痛感就逐渐褪去。再摸上后背,连原来那种微微的刺痛感都不存在了。
苏西晏把衣服塞回去,打开车灯就准备继续开,但是灯光一闪,前面不远处的胡同里突然拐出了个脚步蹒跚的老爷子来。
他眯着眼睛,微微驼背,手上还抓了一个遛狗绳的把手,把手的另一端却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