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这场异星国宴双方来的人太多的关系,奥斯菲亚安排临时住所又有限。作为一个未婚oga,白杨和温迪又是父子,所以,这次出来他们的住处是被安排在一起的。
但往往——
只要和库斯出来了,无论白杨被安排住哪儿,最后都是住不了的。
“......我理解。”温迪默了一下,这样说道。
他也是年轻过的。
白杨忽然觉得自己一秒都和温迪待不下去了,简直是太丢人了:“那.....您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我知道年轻人就是比较容易冲动,但.....你们下次吧,也得稍微注意一下场合,有什么事还是憋到回去再来吧。”作为一个开明的父亲,温迪从来不阻止白杨去库斯那里过夜,但这次这两个小辈也闹得忒过分了......使得温迪不得不出言提醒。
白杨顿住脚步,整张老脸都差没烧起来:“咳咳咳.....”
“就算偶尔真的忍不住,也要记得随身配备信息素遮盖剂,围巾.....之类的东西,能遮一遮就遮一遮。”温迪很是操心。
白杨都没脸回头看他了,拔腿就走,把自己的速度加快了n倍,仅在嘴上不住回应道:“我记住了,我记住了......”
他现在特想把库斯给抽死。
望着小儿子慌里慌张远去的背影,温迪唇畔浮现出了一抹促狭的笑意来,忽然感觉自己的小儿子有时候还是很孩子气,很萌的。
就是——
遇人不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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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这次‘突发事件’的缘故,国宴不得不被迫提前结束,宾客依次散场。在温迪即将离开宴客厅的时候,普莱米斯的视线突然落到了他身上,温迪若有所感似的回过头,深深地,深深地与之对视了一眼。
而后——
面无表情的退出了会场,温迪知道普莱米斯肯定还会再找他的。
所以,他不着急。
普莱米斯目送着作为最后一位宾客的温迪离场,随意在现场找了把椅子,缓缓坐了下去,靠着椅背抚着自己的头颅却是露出了无比痛苦而狰狞的模样来,痛苦使得他的双拳不自觉的紧握,就连手背上的青筋都几乎要暴出来了:“啊~”
“陛下——”他的随侍beta女官见状赶忙为他送上了一瓶药和水来。
皇帝迅速拧开药品就着水将药吞服下去,脸上的痛苦之色才缓和了些,过了好一会,缓过了那阵劲儿,他才自言自语道:“朕的头疾又复发了。”
“陛下....这一回您的病可拖不得了。”女官担忧地看着他。
皇帝吃痛地揉着自己的额头:“朕知道......若非如此,朕也不会这般处心积虑的设计要见温迪.喀纳斯,这一回朕的病非得根治不可,真的不能再拖了。”
.....要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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