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过之后，林墨寒低眸看向手机屏幕上战霖昊的照片，轻鄙地扯了扯唇，“霏霏，这孙子那么没人性，恶劣无耻，你还想念他是怎么的？”
谢卓霏像被刺扎到了似的，立刻挺直了脊背，否认，“谁说的，早就不认识他是谁了。”
林墨寒不可置信地点点头，戳了戳照片上战霖昊的脸，“那你展示出这孙子的照片是几个意思？”
“这个啊，”谢卓霏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望向天花板，然后瞳孔剧烈地收缩，惊呼出声，“啊！”
所有人被都吓了一跳，纷纷看向谢卓霏，林墨寒更是关切地问，“怎么了，霏霏？”
谢卓霏依旧盯着天花板，表情呆滞，眼神惊恐，甚到身体还有些颤抖，小脸也渐渐退去了血色。
她看到了两只鬼。
她思念成疾，牵肠挂肚的那两只小鬼。
他们没有穿着她给他们买的新衣服，还是那两件破旧的小红肚兜，光着屁股，当着小脚丫。这些当然都不值得她惊恐，她早就看习惯了他们这副样子。
令她惊恐的是，他们正坐在天花板上高悬的水晶吊灯上，晃当着小脚丫，看着她，还威胁她。
奇奇，“妈咪，你要敢选这三个男人中的一个，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妙妙，“我也是会跳下去的妈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