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上当然是容易的,毕竟雄子和雌虫之间能干的事情也就是那些。
但也正因为如此,很多雌君和雌侍的精神状态都十分堪忧,根本不能保证虫蛋的完全成型。
芬礼尔这么一说,医师就明白他的意思了。
他对着光脑一通敲击,“等会我的助手会给您送来药,这种药剂能够使您的精神更加稳定些。”
在这个重组社会,无法给到雌虫安全感的雄子实在是太多了。
于是他们也学会了通过药物自救。
只是药物,终究是会有副作用。
某日下午的时候,席乐突然就被芬礼尔叫去了他的房间。
奇怪的是,原本被虫侍重重把守的地方今天却空无一人,就好像被提前调走了一样。
席乐觉得不对劲,但是芬礼尔的要求他也不可能不听。
“上将阁下,您找我有……”
门刚打开一条小缝,席乐就被里面浓郁到窒息的雌虫信息素给吓到了。
他第一反应就是先将门关上。
被绑起来的尾勾不知道自己怎么把原本绑着的结给打开了来,根本不管主人的窘迫,从裤子里飞出来长牙舞爪地就想要往门内冲进去。
要是这玩意儿自己玩自己的也就算了,关键是它扯着席乐的尾椎痛的要死。
“我真是服了。”
席乐只能大声对着门里面喊:“上将,您没事吧上将?”
无人回应,周围更找不到人。
席乐真的担心芬礼尔出了什么事情,只能捏着鼻子闯了进去。
芬礼尔的房间已经乱作了一团,什么被单枕头都掉到了地上,里面塞着的羽毛到处乱飞。
同时,属于带有强烈的攻击性的雌虫的信息素不断地在警告席乐不要靠近,否则一定会有很严重的事情发生。
“芬礼尔?”
席乐在外头找不到人,只能往信息素最浓的浴室走去。?
水流声音很大,像是故意为了掩盖什么,缝隙之间甚至都有水渗出来。
席乐伸出手去敲了敲门,“芬礼尔,你在里面吧,需不需要我帮你叫人?”
浴室门是磨砂的质地,就在他敲门的一瞬间,里头灯光似乎笼罩着某样巨大物件的阴影,狠狠地砸了下来。
“咚——”
被撞击处呈现蜘蛛网状的花纹,仿佛下一秒坚硬的门板就要裂开。
血,全部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