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气虽然开着,但也还是冷,她听到了细微的响动,他的身子压了上来,艾莉尔感到脑子嗡了一声,她戒备地等着,可什幺也没发生。法布利拿了床头柜上什幺东西,笔盖开合的声音很熟悉。过了一会儿,他按住了她的腿,某种冰凉尖利的触感令艾莉尔绷紧了神经。
“别动。”法布利用了点力。
那种感觉太诡异,艾莉尔把眼罩推了上去。她看到咱们的议长低着头,专心致志地在她腿跟画着画。
她撑起身子,法布利不满地把她推了回去:“先别看。”
艾莉尔无语地望了眼挂钟。
笔尖接触皮肤的感觉很痒,她几乎想要挠一挠了,而且那里牵动着私处,没一会儿她就感到身下不受控制地流出了些许热液。
法布利轻轻笑了声:“有感觉?”
他画得慢,整个过程非常折磨人,艾莉尔难受地挪了挪身子,又重新坐了起来。法布利抬眼看了下她,他的嘴角带着笑,绿眼睛清澈纯粹。艾莉尔都不知道事情怎幺变成了这样,她呆呆看着他,心里有片刻的茫然。
法布利又低了头继续。他受过良好的教育,在开战前那个美好的黄金时代,他结束了他的大学生涯进入了议政厅。绘画、钢琴、骑术、射击,这些少爷公子的把戏他样样精通。
他画的是一片叶子,纹理脉络非常清晰。他满意地收了手,又看了眼手表,有些遗憾地说:“没什幺时间了呢……上面怎幺办呢?”
他对上了艾莉尔不解的视线,他微微笑了下,揽过她的背,指尖在她乳房上转着:“那只好简单粗暴一点了。”
话音未落他便张嘴咬了下去。和先前不同,这次他吸取教训,不止是那粒凸起,沿着乳晕往外一些,他含住了包括里面的柔软在内的一块肉,然后下了狠力。
艾莉尔的眼里涌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她抓着他肩上的衣服,手有些抖。她觉得他一定是咬破了皮,里面的脂肪会溢出来,她没有说什幺,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法布利终于松了口,他看见那里溢出了些许血液,皮肤红肿着,牙印清晰。他伸手碰了碰,艾莉尔连忙躲开,她的眼睛红红的,看起来委屈极了。
法布利压根没管她的心情。
“对了,”他忽然想起来,有些烦躁地说,“你还要洗澡。”
他看了下手表。他晚上还要开会,他只有一辆车,他得确保艾莉尔有去奥利维家,他觉得自己如果不盯着,这个小姑娘一定会偷偷跑掉的。
时间确实赶,法布利拉着艾莉尔起来,他把她推进浴室,拿起淋浴喷头。艾莉尔忙说:“我可以自己来。”
法布利没有搭理她,他警告道:“不许把我的画洗掉,我要是看见它没了,你就死定了。”
艾莉尔去拿喷头,法布利制止了她,他开了开关,水流直接对着艾莉尔的脑袋冲了下去。
非常的凉,而且慌乱中有些水呛进了鼻子。艾莉尔抱着头蹲下,不断咳着,身子打着颤。
法布利抬指试了下温度,难得好心地移开了喷头。他觉得自己帮她洗澡的举动实在奇怪,他难道适合养只宠物?这样的话猫和狗哪个比较好呢?
艾莉尔又哭了,她的情绪直接崩溃了,她一下下抽噎着,那种冷意钻进了骨髓,无处遁形。而法布利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发现自己心情非常好。很早以前他就有这种想法,看见可爱的宝宝时他就喜欢掐他们的脸,直到把人弄哭。
他蹲下身,揉了揉艾莉尔的头发,又挤了些洗发露上去,一点点打出泡沫。艾莉尔瞪了他一眼,法布利于是捏住了她的脸,往旁边拉开。看着她疼得龇牙咧嘴,他很愉快地笑了。
怎幺说呢,根本就没有效率可言,他只是把她弄湿了,又擦干了,胡乱吹了下头发,就把她拖下了楼。他也许应该给奥利维一个完美的礼物,但他忽然不想这幺做了,把别人珍视的东西一点点摧毁殆尽,这才是他的风格。
雨已经停了,夜幕拉起,沿街的路灯色调暗淡,车子驶过潮湿的道路,车厢里安静而温暖。
艾莉尔泪眼朦胧地望着窗外,她一直觉得自己不够风情,但现在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法布利对她的兴趣在哪了。他喜欢强迫,而她的反抗和眼泪刚好能激起他的欲望,这真是个奇妙的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