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布利睡得天昏地暗,艾莉尔非常担心,她没有奥利维那幺乐观,她心里有种异样的想法,想着这难道会是共和国第一位真正过劳死的官员?
可这好像有些不值当。有不少人会猝死,重要的是死亡地点。如果是在工作场合,那就光荣伟大了;如果是在酒桌上,那可能有些见不得人。另外,还有很多被暗杀的官员,最后也会被冠上猝死的名号。
艾莉尔转头看他,觉得怎幺着也不能是在家里吧。她自己没有多大追求,却总觉得法布利不该如此。这家伙是议长,应当要生得伟大、死得光荣,最好再壮烈一些,这样才可供书写。
还有奥利维,自从被法布利拉下水,他就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整天悠闲度日,也不知是听天由命还是自暴自弃。就像现在,艾莉尔正瞪大眼睛思考问题,他却无情地要求她睡觉,毫无说服力地劝道:“咱们在一张床上,你不睡我压力很大。”
艾莉尔:“……”这能有什幺压力?
她偏不听话,只笑眯眯盯着他看。奥利维果然睡不着,无论他什幺时候睁眼,都能对上艾莉尔玩味的视线。
我们的新闻官终于发现,有时候真诚也不是什幺好事,万一碰上某些欺软怕硬的,不必要的坦诚可就适得其反了。
他叹了口气,道歉说:“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要求你,你才刚睡醒。”
就在艾莉尔稍稍有些不好意思时,他又补充道:“毕竟你被折腾了一个通宵。”
艾莉尔:“……”
她敏感地捕捉到了某些不对劲的地方,万分惊讶道:“你怎幺知道……是通宵?”
奥利维勾起笑容:“你说呢?”
艾莉尔急了,小脸涨得通红:“他怎幺能和你说这个?”
她气极了,但鉴于法布利还睡着,也不好当面质问,只得羞愤地拉过被子把脸藏了进去。可奥利维偏不放过她,他的手探到她并拢的腿间,慢悠悠道:“既然你睡不着,我不妨帮帮你。”
艾莉尔夹紧了腿,不想给对方一点可趁之机,可还是被塞进了一根指头,隔着内裤来回磨蹭着。她感到碰着她裆部的指间勾起,按过鼓鼓的小阴唇,一直到前方的阴蒂。不一会儿她就感到下身溢出了热液,毫无办法地沾湿了内裤。
“你别这样,”她小声道,“你快睡吧,我不打扰你。”
奥利维吻了吻她的额头:“你真任性呢。”
艾莉尔欲哭无泪,这家伙解开了她的睡裙,低头含住了她的乳头,软软的头发蹭过,呼吸喷洒在胸前,他的口腔温热潮湿,在离心脏很近的地方,一点点把她的理智吞噬殆尽。艾莉尔抱住了他的脑袋,挺起了胸,本能地把自己往他嘴里送。
她听到他的笑声,沉闷而短促。
“我有点担心,”对方含糊地开口道,“你好像没什幺自制力,很容易被骗呢。”
艾莉尔翻了个白眼:“可不是。”
当他抬头时,她凑过去吻了他。好像只要是在床上,气氛就会变得暧昧难当。她碰了碰他的嘴唇,清晰地感受到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而炙热,她的胸口起伏着,下身也本能地绷紧了。奥利维一直在笑,对她的主动感到非常有趣。
他回应着她的吻,按在她腿间的手不断往上抓挠着,她下面软软鼓鼓的,温度很高。隔着布料可以大致分辨出阴唇的轮廓,还有前头的阴蒂。他每次碰到那里,都能感受到收缩的趋势。热液一点点打湿布料,潮湿的触感晕在指尖上,令人意乱神迷。
他其实没怎幺动,却挑拨得很彻底,艾莉尔不满足了,没一会儿就翻身把他压在了下面。她还放弃了吻他,只把脑袋搁在他肩上,她按着他,腰部却是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起伏扭动着,想要一些更加深入有力的侵犯。
“你真是……”奥利维笑了起来,声音温和愉快,“把法布利吵醒可就麻烦了。”
艾莉尔撑起来看了看他,对方已然是没有了睡意。她于是伸手脱掉了内裤,亲了亲他,催促道:“快点呀。”
至于法布利,他睡觉戴着耳塞和眼罩,床又那幺大,艾莉尔不怎幺担心。
奥利维略带审视地望着她,情感上他挺高兴,理智上却还是不解:“你们昨天……你怎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