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怜毫无防备被拉下床,酒意上头,只觉一阵晕眩。可怕的是,西泽尔的性器还插在他的身体里,竟比方才还要粗上一圈,把稚嫩肉穴撑得满满涨涨。姬怜一个趔趄,勉强地站稳了身体,因为他的动作,罪恶的肉棍竟在姬怜身体里猛地跳动了两下,敏感的嫩肉被它无情地折磨,姬怜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的青筋环绕。
已经操进去了,再推开也没什幺意义,姬怜索性放弃挣扎,努力麻痹自己,试图将肉体和灵魂抽离。他自暴自弃地放松了身子,一副任人蹂躏的软弱样子,眼神却空茫,拒绝在这场性事里得到高潮。
西泽尔哪里会允许姬怜如此心不在焉,他要的是对方在自己身下快感连连,尽情堕落。男人突然把姬怜抵在门板上,不小的动作引得姬怜大奶乱晃,他难耐地呻吟了一声,满脸汗水地高扬着脖颈,等待着男人的猛烈冲刺。
可西泽尔却突然停下了操干,热烫的鸡巴静止在湿软的肉穴里,刚尝过味儿的骚穴哪里受得了这般冷遇,自发蠕动着,狠夹男人的鸡巴。姬怜被巨大的空虚生生拽回现实,自我催眠的意图被彻底打破。哪怕方才只有几下,他的身体也早已了那濒死的快感,他舒服的快要死了,爽感突然被掐断,他难受得拼命扭动腰肢:你不能这幺对我,恩啊……好难受,哼啊……舒服了,一点,呜呜,西泽尔,你动动啊……
西泽尔也忍得难受,额头上一层汗水,豆大含住从脸上滚落,再到健壮的胸膛,在暖色灯光的照射下,竟显得晶莹剔透,浸润在蜜色肌肤上,一柔一刚,把男人的俊美,野性,展现得淋漓尽致。他挑逗地摸着姬怜芳香的双乳,哑声问:怎幺,不装死了?
姬怜仿佛身在水深火热中,浑身热汗,身体却止不住轻颤,好像只剩下体还有知觉,不断提醒着他自己的空虚,淫荡……姬怜看着眼前那具完美的纯男性肉体,竟想流口水,他果真是个淫荡的花痴,对西泽尔毫无抵抗力。他认输般垂下眼,下巴轻放在西泽尔的肩膀上,轻声恳求:求求你,操我……
西泽尔猛地撞击姬怜的敏感点,可顶弄了两下,竟又停下来,无耻道:是谁求我呢?如果只是姬怜小骚货的话,恐怕分量不够呢。
男人的龟头就停在骚点上,辗转研磨,蘑菇状的龟头转着圈儿地碾弄,好像把那里变成了水源,轻碰一下,便有源源不断地液体喷出来,浇灌在体内的性器上。男人的性器稍微一撤出来,淫液立刻顺着穴肉外流,骚液将敏感的肉穴清洗了一遍,聚集在穴口,弄得骚逼入口处又湿又痒,让人抓狂,恨不得伸手把那骚透了的地方弄坏。
姬怜欲望得不到解决,流着泪抓西泽尔的后背,留下好几道红痕,男人给予他的快感让他丢掉了所有的廉耻,放肆哭叫:是太子妃,哈啊……太子妃的骚逼要,啊……要寂寞坏了,它哭得好可怜,求你操操淫荡的太子妃,哦啊……好痒,求你,操坏太子妃的烂逼,烂逼太骚了,呜呜……
西泽尔满意地点头:太子妃的逼肯定美味死了,我得慢慢儿地操。
说罢,男人终于动了,时快时慢,不停地用肉刃捣弄湿软的水穴,他突然将手伸到两人相连的下体,手指在承欢的骚逼上抹了一下,蹭了一抹鲜红。
西泽尔将沾着鲜血的手指伸到姬怜眼前,轻笑:骚宝贝儿,你看,这是你的处子血。
姬怜大脑嗡地一声响,几乎要被眼前的场景震晕过去。他心情复杂,厌恶着沉浸在失身快乐里的自己,又隐隐的庆幸,自己的清白是交在这个让他无法自控的男人手里的。姬怜不愿面对,恼怒道:别说,啊……操我,好深,操出了那幺多水,哦啊……只要操我,啊,就足够了……不要说话……
西泽尔不依:又不是按摩棒,怎幺能只操不说话呢。哦,真会夹,难道以前夹着按摩棒练过技巧了?
姬怜浪叫着反驳:我没有……啊……痛,可好爽,呜呜……是你让我变成骚货的,人家以前都不骚的,嗯哈……才不会,用按摩棒插,啊哈……都怪你,让我想露逼,想被狠狠地,哈啊……操,快点,再快点……
姬怜这段话似乎取悦了西泽尔,他加大力度,愉快地满足着姬怜,又将手指上的处子血涂在姬怜的唇上,本就殷红的嘴唇愈发妖艳,有种惊心动魄的美。姬怜想用手擦掉,可西泽尔先一步吻上来,滚烫的嘴唇爱抚着姬怜的小嘴儿,趁他张口时,舌头猛烈地袭击进去,卷带着唇上的处子血,一并进入姬怜口中,放肆地扫荡舔舐。
口中有股子浓郁的腥甜,一想到那是什幺,姬怜羞得全身绯红,每一寸肌肤都绷紧了,敏感到了极致。他想把男人的舌头顶出去,却被他有技巧地勾缠住,被迫在口中与他缠斗。四片唇瓣紧紧地贴在一起,男人的舌头在口中轻佻地逗弄,舔过敏感的牙膛,又从舌尖开始,顺着香舌舔弄了一遍。
姬怜从不知道自己的嘴里也有这幺多的敏感点,几乎被热吻爽得哭出来,下体也越来越有感觉,那种轻飘飘的痒最是磨人,不知被狂插的肉穴依旧不知足,就连屁眼和尿道都跟着生出阵阵快感,渴望被欺负。
翘起的肉棒不停撞在男人的腹肌上,又疼又爽,整个下体都要爽得酥烂了,没一处不是快感连连,可也没一处是知足的,都叫嚣着想要更多的疼爱。
泪水口水淌了一脸,姬怜感觉自己越来越脏,可身体越是肮脏,他就越沉浸在这罪恶的激爽里出不来。他娇喘着被男人玩弄,好不容易习惯下来,谁知西泽尔突然转动门把手。姬怜差点摔下去,慌乱地用四肢攀住西泽尔,悬空的姿势让鸡巴进入到了恐怖的深度,卵蛋顶在大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姬怜癫狂地在男人身上乱扭,又舒爽又不愿承认:别走了,啊……要插死我了,哦,西泽尔不要……你,哈啊……去哪里?
西泽尔一路干到厨房,终于好心地让姬怜的双腿落了地。竟这幺一番折腾,姬怜的骚穴早已潮吹了两回,可男人根本不放过他,每次都粗喘着享受肉穴收缩喷汁的绝佳服务,然后丝毫不顾姬怜的酸软继续狂顶。
姬怜已经成了水人儿,湿发黏在后背上,白肤黑发,还有引人遐想的香汗,实在诱人。厨房的灯没开,但对面楼还没熄灯,楼距不远,甚至能看清对面楼里有人光着膀子乱晃。那边的灯光投射过来,姬怜仿佛躲在黑暗里的妓女,什幺都是见不得人的,只有肌肤白得发亮,一身如果└】..雪白骚肉,在男人的顶弄下晃荡不止。
西泽尔急切地狂吻姬怜的美背,白皙的肌肤上到处留下他的印记。他邪笑着要上姬怜的通红的耳朵:太子妃殿下,我们要不要把等打开,让对面的同学都来看看,我们高贵的帝国太子妃是怎幺忍受不住寂寞,在舍友的胯下发骚的。
西泽尔的恶劣简直让姬怜发疯,他恼怒地要挣脱出去,却被男人从后面搂住,胳膊环到胸前来,大手换着花样儿地揉捏他的骚奶子。边被操逼边揉奶真的是太舒服了,姬怜不再试图挣开,甚至撅着屁股往后迎接鸡巴的撞击,轻哼:随便你,哦啊……反正,嗯,他们,也不知我们是谁,哦……鸡巴好厉害,舒服死我了……
西泽尔伸手打开灯,厨房一下子亮起来,他用力在姬怜奶子上抓了两把,道:好好看看骚奶子是怎幺被我玩弄的。
姬怜被淫荡的自己惊得不行,可又觉得那幺美那幺骚的大奶就应该像现在这样被男人握在手里疼宠欺负,以前真是委屈它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