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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浸式体验?听起来还挺有意思的。”
安浏览着操作提示,饶有兴味地看着列表里提供的剧情设定。
他选择的这门课程是《古代幽灵文学认识与理解》,从历代作品中抽出了许多名篇进行改造,让学生能够通过全息技术亲自来到小说的场景中,亲身体会作者想要传达的主旨与情感。许多话剧社的成员也参与了剧情的创作,让剧本设定变得更为丰满。
列表里弹出来一个熟悉的标题——《白玫瑰1:复活》。他想起这是之前伊尔给他推荐过的一部宫廷小说,伊尔评价不错,于是他便选择了这一部。
顿时,周围的环境发生了变化,扭曲成了古代的建筑物,冷色的墙身上的已然白漆剥落,透露着一种破败的感觉。一瓶枯败的白玫瑰插在玻璃瓶里,灰色的天鹅绒窗帘垂落在地上,看上去许久没有拉开了。屋里暗无天日,安在屋里走了一圈,来到了阳台上。
安渐渐完全沉浸在了角色里,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一个被废除的皇后。他的丈夫英年早逝,长子也不幸早夭,被他丈夫的兄弟篡取了皇位。由于他不肯改嫁给新王,一而再地拒绝了对方的求爱,被幽禁在了高塔之上。
他站在阳台上,天已经黑了下去。现在是下午三点、或是四点,密云压在天际,透不出一线天光,仿佛大雨将至。他撑在阳台的栏杆上,满心悲哀地回忆起旧日爱人和孩子的面容。
他在栏杆边站了一会儿,感觉身体有点冷,便决定回屋。他忧心忡忡地转身回到房里,却发现屋里的玫瑰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新鲜而娇艳——鲜活的花瓣上沾着盈盈的水珠,深绿的叶子边缘锋锐,透露着一种诡异的生机。
——有谁会来这里?
安吃惊地环视着四周。
新王的仆从只会在清晨来一次,给他送饭,顺便确保他还活着,绝不会多此一举,将一瓶风干了一年的枯玫瑰换成刚从花园里剪下来的新鲜花朵……
“啊!”
他惊叫一声,忽然感觉裙摆被掀开了。他惊恐着捉着裙子倒退了几步,扶着阳台的栏杆,看着自己的裙摆无风自摆,最后直接掀到了腰际,将光裸着的小腿暴露在了空气里。
不对,我明明穿着底裤呀……
这个突兀的念头只在他脑海里闪过一瞬,随即安感到某种极其冰冷的东西贴在了他的大腿根部。
那东西触感极其奇怪,像是死人的手掌,又冷得像冰块,正紧紧地摩挲着他的皮肤,狎昵地亵玩着他身体的私密处。
安又惊又怒,勉强维持着贵族的风度,死死地拽着裙摆,叫道:“阁下是谁?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无礼?”
那人并不回答,好像刻意在捉弄他一样,冰冷的手指尖忽然没入了雌穴又紧又热的甬道。安脸色惨白起来,双手紧紧抓着栏杆,好像随时会不堪其辱地跳下去一般。
“乖……别害怕,是我。”
一个低沉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安眼睛陡然睁大了,数滴热烫的眼泪从他大睁的眼眶里跌坠下去,声音抖得难以成句:“是您?是您?您、您终于来了……我永恒的、唯一的君主……”
他认出了对方的声音,正是他死去多年的丈夫、王朝旧日的君主。他失态地掩面哭泣起来,难以自抑地哽咽着。
君主的幽灵抱住他昔日的皇后,问:“喜欢吗?我送你的白玫瑰?”
安的双手在空气里扑腾起来,似乎想要捕捉住幽灵的片影。而幽灵总是不可捉摸、无迹可寻的,他只感觉到皮肤表面贴来一个冰冷的拥抱,不能感觉到其他任何对方存在的证据。
“喜欢!您送的,我怎么会不喜欢!吻吻我吧,拜托您了,我真的非常思念你……”
他哭着哀求着,感觉自己被吻住了。他身体一抖,感觉下身开始不受控制地流水了。
幽灵一边亲吻他,一边用手慢慢亵玩他湿润的雌穴。他的雌穴已经一年多没有被人碰过,即使曾为他诞下一子,也紧致逼仄得如同处子一般。
君主费了些力气,才插进了三根手指。安的身体陷在冰寒的怀抱里,大半的宫装已经从身上落了下来,露出因不见天日而分外苍白的皮肤。他按着快要完全掉到地上的衣服,小声说:“对不起……君上,可不可以不要在这里?会被看见的……”
对方依言将他抱回了屋里。厚重的被褥仿佛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掀开,安被按在了床单上,光洁修长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了空气里,双乳因激动而挺立着,阴蒂也变得又红又翘,变得充血红肿。
他阴蒂的颜色较之前似乎更深红了一些。隐约察觉到君主的视线,安的脸变得红了些,小声说:“嗯……没被别人碰过,是我自己揉得……就在这张床上,想着你,然后……”
他面前看不见任何人,安语气不由得稍微急促了些:“君上,您还在吗?”
君主笑了笑,道:“在,我在想,你又漂亮了,我的皇后。”
安的脸变得更红了些。幽灵掏出早已挺立的性器,对着安湿漉漉的雌穴插进去:“我的皇后,
', ' ')('也许你见多识广,但我想,你大概不知道与幽灵做爱是什么体验。”
安小声说:“当然、不过我很想试一试。”
话音未落,一根透明而冷硬的性器捅了进来。安吃惊地叫起来,那感觉简直像是被一根冰棍操了。安小幅度地挣扎起来,又怕自己的爱人被自己弄散架了,只能用力地抓紧身下滑溜溜的床单,两腿绷得笔直,下体夹得很紧。
“啊……太凉了……嗯唔……感觉阴道都要结冰了……唔!怎么回事……”
听见安的抱怨,君主抱歉地亲了亲他的脸颊,把自己的体表温度上调了七八摄氏度。感受到骤然升高的温度,安又爽又惊地叫了起来:“啊!变、变热了……唔唔,君上好厉害!”
君主抓着他的屁股开始大力地进出起来,将湿热嫩滑的腔道操得噗噗作响。安难耐地呻吟着,嫩乳高高地耸立着,在空气里一阵阵发抖,腰都被操得顶了起来。
幽灵冷硬的性器在他的身体里不断地操弄着,奇异的感觉让他浑身发麻。他忘情地对着空气扭动浪叫着,剧烈地喘息。这一幕在外人面前看上去极其古怪,一个浑身光裸的美人在空荡的床上对着空气发骚,奶子不住地一起一伏,像是陷入了某种奇特的幻觉一样。
“啊!好烫!是、是您在吸我的乳头么……好奇怪,怎么这么烫,要被烫化了……”
“不是父皇,是我啊,母后。”
一个清朗的少年音忽然响起。安震惊地手无足措,一下子认出了对方的声音:“儿子?你、你怎么在这里,不要吸了!好,好烫!”
少年的声音明显地失落起来。他不轻不重地在嫩滑的乳尖上咬了一下:“母后原来一点也不高兴见到儿臣吗?我费了好大劲才见到母后啊。”
“不是这样的……”
失而复得的喜悦冲昏了安的头脑,他一边摇头一边解释:“母后很高兴见到你!能见到你真的是太好了!”
他又矛盾又高兴,雌穴还被生起气来的君主操着。对方操得又重又狠,安的头脑由于情欲变得昏沉起来,但本能告诉他,被一个刚成年的儿子吸吮乳尖是不对的……
他微微挣扎着,却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一双热烫而有力的手抱了起来。他感觉自己的屁眼被手指撑开了,几根手指抠弄着菊穴周围的软肉。
此时从旁观的视角望去,这场景又灵异又色情。美人的屁眼被无形的手指撑开,形成了一个圆圆的肉洞。随着屁眼渐渐被分泌的淫水打湿,穴口变得松软下来,随即变得更开,似乎被什么无形的棍状物体捅开了。
安感到一根烫热的鸡巴缓缓地插了进来,一直捅到屁眼深处,不由得失控地叫了起来。
此时他的感官混乱极了。他的前穴紧紧吮吸着丈夫冰冷的性器,后穴却被儿子热烫的鸡巴撑开了。两人一前一后地操弄起来,安眼泪直流,胡乱地浪叫,两脚被操得乱蹬,穴里的水把床单喷湿了一大片。
“好怪……前列腺被操到了,要、要高潮了,呜呜……”
他扭着屁股试图躲开儿子恶意的蹭弄,却被抓着屁股干到了更深的地方。对方还刻意贴着他耳朵,将火热的吐息喷到他耳廓上:“母后,母后,我好想你啊……你不知道,这些日子,我是怎么想着你的脸你的屁股捱过来的……”
“别、别说了,好羞耻……啊!”
安猝不及防地潮吹了,身体里猛地涌出温热粘稠的淫液,全身小幅度地发着抖,连鸡巴都颤巍巍地喷出来一股精液。潮吹的他并没有被两个幽灵放过,而是被更激烈地操弄着:“嗯……唔!又冷又热,好怪……还,还好爽……怎么回事……唔!”
长子一边操着他的屁眼,一边垂下头微微撩了一下安柔长的金发,道:“母后你忘了吗,我是被烧死的啊。”
安的瞳孔骤缩,想起了那段极度绝望的记忆,呼吸不由得一窒。那个时候君王刚刚病逝,他的儿子在守丧之际,住处却无故起火,年轻的皇子在倒塌的宫殿里化成了一捧飞灰。他的眼泪止不住得掉了下来,轻声哽咽道:“对不起,母后没能保护好你……”
“不要提这些,徒让你母后伤心。”一直沉默不言的君王忽然开口说。他的声音听起来并没有语气那么稳当,尾音略有一些抖,仿佛被安的雌穴夹得根本维持不了表面的淡定。长子知情识趣地闭了口,沉默地往安的身体里撞去。
君王重重一顶,插到了安的宫口处。娇嫩的宫口被迫打开,湿滑的子宫流出温热的淫水,将幽灵的性器浸没在其中。安被撞得一时失声,只听见幽灵的声音飘渺地回响在空气里:“招惹过你们的人,不会有好下场的。我向你保证。”
安睁着眼睛,低声问:“那,我们还能再见吗?”
两股冷热不一的精液同时射进了他的身体深处。
“我们会时时相见。”
安捂住嘴,大滴眼泪从面颊上滑了下来,滑到已经被自己的淫水和汗液弄得湿透的床单上。他的两只穴里同时抽搐起来,感觉到自己再一次被操到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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