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稍微清醒了一些。
但理智回笼并没有让欲望消减丝毫,只是让她更清楚自己正在做什么。
她引诱了苏难。
——帝国的首相,内阁的主人,她的上司,刚才在舔她的小穴,然后将她送上了高潮。
现在她坐在他的身上,一丝不挂,被他深深地亲吻着。
苏难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吗?迦梨轻咬着他的嘴唇,含住他伸出的舌,逐渐缺氧的大脑在一片混乱中想着。他疯了。
但她还是一点一点解开了他的衬衫,翘起的奶尖抵上他壮硕的胸肌,手也按在了他结实的腹肌上。
男人的肉茎又硬又烫,薄薄的布料根本遮挡不住任何,更何况她流出的蜜液已经将它们打湿。性器胀大的顶端正好顶着她的穴口,仿佛下一秒就能被她吃到深处。
这时,迦梨突然动了动腰,最柔软的地方隔着裤子挑逗着他,他陷得更深了。
苏难的喘息声一下子重了起来。他原本握住她的腰的手一把托起了她的臀,制止了她的恶作剧。
亲吻到此结束。
迦梨暗笑着,一边捏住他的乳头,一边用舌尖卷走了他下颌上的汗珠。
“好甜。”她的嘴唇向下,舔到了他的喉结,“嗯......苏难先生,我的奶子好吃吗?”
陷在她的臀肉中的手指力度猛地重了许多。
苏难注视着她,声音很低:“好吃。”
迦梨笑了起来,然后像他对待她那样揉捏起了他的胸肌。
男人的胸肌紧紧绷着,触感坚硬且火热,并不像女性的乳房一样柔软、细腻。但他如此顺从,潮湿的蓝眼睛里满是不得释放的情欲与渴求,这让迦梨心里顿时升起一种支配的快感。
“苏难先生的奶子也好吃。”
她拉长了尾音,娇滴滴的,又充满恶意。
一只手继续向下,解开了他的拉链,然后将那头狞恶的凶兽释放了出来——肿胀不堪的茎身瞬间紧紧贴住了她的花唇。
迦梨被突然的肉贴肉烫得轻喘了一声。
但她在下一秒沉下了腰,让花蒂也吻上了这根坏东西。
苏难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苏难先生的肉棒……应该也好吃。”
……
苏难最终还是没有插进来。迦梨不知道是该失望还是该高兴。
她用小穴磨他的肉棒,让他射了一次。欲望得到纾解的苏难恢复了理智,但他们在浴室的时候又忍不住做了一次。
这次是用腿。他们站在花洒下,苏难一手撑着墙壁,一手揉弄着她的奶子,偶尔会轻拍一下她的屁股,示意她夹紧一点。
她太敏感了,茎身时不时刮蹭到她的花蒂、或是龟头浅浅地戳到她的小口就让她在中间高潮了两次。
等苏难射出来时,她腰软得站不住,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他的身上,任那浓稠的白浊从她的腿上被水冲落。
迦梨被苏难擦干、穿上他的衬衫,再次躺到了床上。
整个房间都充满了他们信息素交融的味道,极易被重新唤醒欲望。
苏难只好又打了一针抑制剂,然后很尴尬地,在医疗舱里找到了一支oga用发情期抑制剂。
迦梨整个人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沉默地接过那只抑制剂,沉默地给自己打了一针,沉默地发现自己成功进入了贤者时间。
苏难已经回到了平时的状态,但也不复原来那种如冰雪雕塑般的冷酷。
“对不起,迦梨小姐,我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行为,也没有及时发现更好的处理方式,进而对你做出了如此冒犯之举。”
他望着她,目光停在她的脸侧,一动不动,仿佛不敢去看她其他地方。
“如果有能让你满意的解决方案,请你尽管提出来,我不希望让你产生任何心理创伤或是——”
“——你不会起诉我性骚扰你吧,苏难先生?”迦梨打断了他——认真来说,是她利用抑制剂失效勾引的他,说难听点,这算“诱奸”。
虽然他们的身份确实不适合发生任何额外的关系,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AI知,他们还都爽到了。
就算要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苏难这样公事公办的语气、把她放在受害者的位置上的说法都让迦梨颇为不爽。
而且,此时此刻,在他的衬衫下她未着寸缕,身上还全是他留下的红痕。
迦梨?对上他的眼,笑了:“我不需要任何解决方案,只要你不起诉我。毕竟我们一起度过了一段欢乐时光,不是吗?”
“欢乐时光”这几个音节被她咬得极重,果不其然,她看到苏难的喉结上下动了动。
“不过我们确实耽误了整个上午的工作——鉴于您已经口头批准了我的发情期假期,苏难先生,我是不是可以从现在起就进入休假模式?”她靠在枕头上,微笑着说道。
用这么嚣张的语气和上司说话还不用担心被处罚真是爽到爆炸。
“请您放心,我会马上为您联系拉格尔的。相信他一定能辅助您快速处理好上午的工作,并且顺利地度过我休假的这一周。”
要公事公办,她也很擅长。
苏难眉眼中残留的那一丝柔软消失了。
那双蓝眼睛变得冰冷且平静,他颔首,帝国首相彻底回到了原位。
“这样就好。”他把领带系好,顿了顿,“那就麻烦你了,迦梨小姐。”
迦梨隐约觉得他有些生气,但她不清楚他在为什么而生气。所以她只是看着他,没有再说话。
“祝你假期愉快。”
苏难毫无感情地说道,然后转身走出了休息室。
留下迦梨一个人躺在床上一头雾水。
虽然和自己的上司(还是帝国首相)发生了肉体关系这件事很严重,但对于一个持续加班了两年的社畜而言,休假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