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需要。”谢韫舜漫不经心的吃着烤肉,喝烈酒,听颜留讲有趣的见闻,心里渐渐有了决定。
大大小小的趣闻,经过颜留绘声绘色的一讲,树林中的氛围轻松悠哉,三人不时笑声阵阵,回到四年前在此地初识时的岁月。
看到谢韫舜的笑容,颜留讲的更起劲,真假乱编一通,足够奇特好玩,只为博她开心。
到了午后,三人喝了四坛酒,吃了一只烤肥羊腿。
谢韫舜不胜酒力,不知不觉醉醺醺了,恰好木桃赶着马车来接她。她晕乎乎的乘着马车回到皇宫。傍晚,刚到祥凤宫里,就被揽进宽厚的怀抱。
“皇后?”贺云开呼吸着她浓浓的酒气,对上她迷离的眼神,他目光温煦。
“喝了一坛酒。”谢韫舜笑着,语声慵懒,昏昏欲睡,“醉了。”
怀里她的身子发软,她的笑意也软,又软又媚,贺云开的呼吸一滞,身心情不自禁的躁动。轻松的抱起她,大步迈进寝宫,抱放在床上,为她褪去外衣,让她睡的舒适。
她身着薄棉里衣,服帖的里衣轻裹着玲珑有致的身子,饱满的胸脯呼之欲出。他的视线滑过她脖颈处雪嫩的肌肤,抚着她柔美红润的脸庞,落在她柔软湿润带笑的唇瓣。
床边的炭缸炭火正旺,他浑身热的急切。
他要吻她。
下一刻,他的唇覆上了她微张的唇,细致吮吻。他的舌缓慢而强悍的推挤进她嘴里,像以往那样舔舐她的舌底,重重含吸她敏感的舌。
她的喉咙里荡出轻软的呻吟,娇美的身子迎贴向他,诱人的颤动。
贺云开不可思议的发现她在回应,她软成水,水居高向低处流动那样的回应,顺应本心。
他停下,认真看她,她放松的闭着眼帘,不见平日里的冷静理智,像是沉醉于明媚春光里的花,娇媚轻柔,在春风里摇曳生姿,荡漾在春波里,好美,摄人魂魄,令人发狂的想要浇灌,使之艳丽的肆意绽放。
她醉的深沉。
“韫舜?”他唤她。
得到的是她的轻喘。
他要浇灌。
下一刻,他就进入了她,去浇灌。
难以想象的美妙,她不仅回应,还在迎合,得不到痛快的满足时甚至攀缠着他索要,娇软恣意,像是山林里野蛮生长的藤蔓。
滴酒不沾的他,体会到了香醇美酒的醉人心智。她飘然恍惚的彻底化身为花,完全打开自己,汲取着春风雨露,纵情热烈的盛开,在他强悍勇猛力量的促进中,极尽震撼的盛放在他的天下。
他们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酣畅满足。
夜幕降临,尽兴之后,她像植物冬眠那样安详的睡去。
翌日清晨,谢韫舜醒来后,意识在渐渐清醒,清晰的感觉到浑身酸疼,可想而知昨夜经历了怎样的疯狂。
她起身沐浴,身子酸疼的打颤,简单的用膳之后,便继续躺回床上休养。
午后,贺云开信步入寝宫,得知谢韫舜仍在睡觉。他在床边仔细观察之下,她睡的香沉,发现她的身子无恙,应只是困倦。他便离开出宫,按约定去见颜留。
茶楼厢房中,颜留没有给他好脸色,摆着冷脸,道:“你在伤害她?”
贺云开不与他对视,平静目光落在茶几,认真的道:“不能被她依赖,我很抱歉。”
“你在伤害她。”颜留语声艰涩,昨日树林中,她的悲哀显而易见,那是受到伤害后才有的单薄无依,
贺云开提醒道:“你应该对她收心了,她毕竟是我的妻。”
“她嫁给你之前,你就知道我对她死心塌地。”颜留冷道:“你越这样对她,我越放心不下的收不了心。”
“我和你之间的交情,比她和贺元惟的交情深厚。”贺云开平和的道:“看在你的情面上,我绝不会对她怎么样,你可以放心。”
“你对她的所作所为看我的情面了?”颜留质疑道:“你看不到她脸上的不开心吗?她不幸福,云开兄,她不幸福。”
贺云开沉默片刻,坦言道:“我不想和你因为她起争执、伤和气,你冷静冷静。”
颜留沉重的道:“我越冷静越觉得你伤害了她。”
贺云开心平气和的道:“是你的错觉。”
颜留冷静的瞪视他。
贺云开面带笑意,道:“我对待她自有分寸。”
“自有分寸?”颜留自有分寸的朝着贺云开的跨下踢了一脚,“是这种力道适当的自有分寸吗?”
跨下顿时剧痛,贺云开痛的弯腰,直冒冷汗。
“自有分寸的伤害也是伤害,也会痛的难以忍受。”颜留耸耸肩,苦涩的道:“你身体的痛,短暂痛一痛就没事了,她心里的痛可是久久难消。你是见她还能承受,就不断施加,你不是自有分寸,是得寸进尺。”
贺云开长吁口气,皱眉,欲言又止,终是沉默不语。
与此同时,议政殿里,谢韫舜落落大方的对谢义道:“爹,随时可以册封莹儿入宫为皇妃。”
谢义怔住。
谢韫舜微微一笑,冷静的道:“文妃,惠妃,德妃,禧妃,淑妃,容妃,六宫皇妃哪个妃号合适莹儿呢?”
谢义冷硬的神情隐约浮现遗憾之色,道:“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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