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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着陛下走出去,薛闻卿伸手摸了摸被吻过的唇,心里泛起了一丝丝甜。他之前想着,此番回到京城,只求能再见一面阿渊,无论是重刑加身,还是流放拘禁,他都是甘愿承受的。谁知陛下竟然派人带他进了宫,还…那样对他。
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自己浑身赤裸被陛下鞭打的画面,薛闻卿的脸瞬间烧了起来。虽然那些刑法实在是磨人,弄的他痛哭流涕,但一想到是心上人那样对自己,他的身体与心灵都隐隐有些喜欢。两人少时心意相通,诸多亲密,但陛下向来都克制守礼,想等到洞房花烛夜,后来又出了那些事,所以两人还没有行过周公之礼。想到两人今日的亲密,薛闻卿有些期待,之后是不是有机会,把自己完全的献给陛下?
自此上次离开长瑛殿后,傅承渊时不时想起薛闻卿那如莲的身子在自己手下不停颤抖的小模样,还有那婉转带点泣声的哀求,就心痒难耐。他记挂着太医说的薛闻卿身体太过虚弱暂时不适合承宠,暂时还吃不到嘴里,不过如此尤物可不能当个摆设,他命人四处搜刮些磨人的淫器解解馋。
傅承渊并不是嗜虐之人,然而对于折腾薛闻卿,他始终有种隐秘的快感:不愿意当我的爱人,那就当个挨肏受折腾的禁脔吧!他提前命人在莺啼阁布置好新来的淫器,处理完手中的政务,就满心期待地往长瑛殿赶去。
“陛下。”得到御前的太监的提醒,薛闻卿早早就自己做好了清洗,换上了纱衣。如此穿着他不好意思出门,只是在内室等待着,看傅承渊一过来就连忙上前接驾。
傅承渊上下打量了一番,看来有听他的吩咐好好吃饭,脸色都红润了不少,要是身上能长点肉,不这么瘦削就更好了,他的视线移到了被纱衣堪堪遮住的臀部,不由轻笑一声,这人倒是会长,其他地方再瘦,该有肉的地方倒是圆润得很。他直接上手摸了几把,把美人弄得一阵呻吟,过足了手瘾才命令道,“跟我走。”
再次来到莺啼阁,薛闻卿感觉哪里好像有些不一样了。他定睛一看,才发现房内挂着一根粗糙的麻绳,从门口一直到内室,上面尽是粗糙的毛刺,还打着不少绳结。“绳刑?!”薛闻卿惊叫出声。他对这玩意并不陌生,军中审讯间谍有时会用到,粗糙的绳子在人最娇嫩的部位硬生生蹭过,没一会就血肉模糊。他本能地生出了一丝恐惧,疯狂地摇着头,“陛下,我不要…我不要这个…”
惊慌失措的美人颇有一番韵味,傅承渊起了兴致,越发恶劣起来,“你以为,你还有的选吗?!”他把薛闻卿抱起来,强性分开他的双腿,把他往麻绳上放。
“不…求你了…不要…”要看那骇人的麻绳离自己越来越近,薛闻卿紧紧抱住傅承渊的脖子,奋力试图将双腿抬高,哭着哀求道,“别…我不要这个——啊!”傅承渊忽然松手,薛闻卿一下子失去支撑,直接跌落在了麻绳上,粗糙的毛刺狠狠地刺过腿间的嫩肉,他疼得下意识合拢双腿,又直接把自己脆弱的股缝送到了麻绳之上!
薛闻卿发出一声凄惨的痛呼,他不敢再动弹,惊慌无措地挂坐在绳上,还试图向施暴者求救,“陛下…求你…好疼…”
美人哀求最是容易让人心软,傅承渊露出了一个别有深意的笑容,故作大度地说:“罢了,朕实在不忍将军太过受苦,不过这绳子还是要走的,这样吧,朕给你弄点润滑吧!”说着打开了一个机关,麻绳瞬间被浸湿,上面的毛刺少了许多。
薛闻卿抽噎着道谢,以为自己能少受些罪,刚走了两步,虽然不再扎人了,蹭过麻绳的地方传来阵阵火辣辣的刺痛,他这才意识到,刚刚润滑的液体,应该是姜汁!知道自己没有了退路,何况这样还是比之前好受的,薛闻卿强忍着腿间的刺痛,抽泣着慢慢往前走起。
啪!一鞭子抽在薛闻卿的臀肉上,傅承渊不耐烦地催促着,“走快点!”薛闻卿吃痛踉跄向前一步,绳结直接勒进了他的臀缝,娇嫩的穴肉被粘着姜汁的绳结擦过,火辣辣的剧痛让薛闻卿眼前发黑,他感觉后穴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一般,双腿一软,他猛然失去平衡,竟然实实地跌坐在麻绳上,绳结一下子嵌得更深,“啊——”薛闻卿发出无助的悲鸣,脆弱的脖颈高高扬起,想只濒死的天鹅无力地挣扎着。
啪!啪!啪!几鞭子接连抽下来,傅承渊毫不怜惜地说,“自己走不动,那就让朕来帮你!”他又是狠抽几鞭,拿起一根蜡烛立在桌前,“看到了吗?要是在这支蜡烛燃尽前,薛将军还是走不完,那就只能让朕来带你走了。”
薛闻卿不敢再拖,绳结嵌进后穴的感觉实在是太疼了,他不敢想像要是陛下动手,自己又要承受多少折磨,他努力垫高脚尖,试图避开这让人胆寒的绳结,没一会就再次脱力跌坐,承受着千倍百倍的刺痛,但他还是尽力尝试着,停下休息一会又继续竭力支撑着。
不愧是薛闻卿,都这般田地了,还是如此心性坚定,傅承渊冷哼一声。年少时有多喜欢薛闻卿的这份心性,现在就有多痛恨。他心中生出一丝不快,猛然把麻绳一提,“唔…”薛闻卿的脆弱处又受到折磨,他累得满头是汗,痛呼声都变得无力起来。
', ' ')('傅承渊还不满足,他来回晃动着麻绳,欣赏着薛美人左右躲闪的惊慌失措。曾经自己想抓又抓不到的人,如今在自己手下如同可怜的小兽一般来回躲闪,发出倍受折磨哭泣与哀求。他心中升起复杂的满足,恶劣地警告着,“薛将军快些啊,蜡烛已经快烧完了。”
薛闻卿忍住双腿的颤抖奋力向前奔来几步,腿间的刺痛却让他不得已放慢了步伐。蜡烛已经燃尽,麻绳却还余下好一段,薛闻卿恐惧地摇摇头,“不…不要…我自己——啊!”傅承渊直接上前束缚住他挣扎不停的双臂,强行把他在麻绳上拖行起来。
“啊——”腿间的嫩肉被粘着姜汁的麻绳残忍地擦过,烈火灼烧一般疼痛。饱受折磨的嫩穴被迫蹭过一个又一个粗糙的绳结,他疼得直抽气,惊叫声都变了调,手脚无力地挣扎着,却只能把他送到绳结上,换来更残酷的凌虐。
不知吞过了多少绳结,一路酷刑终于结束了。一被抱下来,薛闻卿就支撑不住地昏睡过去。傅承渊分开他的腿检查伤势,美人腿间的嫩肉被蹂躏成了紫红色,轻轻一碰就疼得呜咽不止。不过好在没有破皮,他用早就备好了的药膏给人轻轻地抹上,疼痛好像被安抚了许多,薛闻卿睡得没有那么不踏实了,紧咬着的嘴唇也松开了。
腿上倒是没什么,只是那穴肉最为娇嫩细腻,被姜汁折磨得又红又肿,好不可怜。这宝器可不能被弄坏了,朕还没玩过呢。傅承渊擦好药后,给他选了一支最细的药玉。
睡着的薛闻卿倒显出几分乖觉,傅承渊不由自主了抚上了这副自己既爱又恨,念了多年的面容,他不由得想起了多年前的那个午后:面对小伴读柔美的睡颜,年轻的宣王一时孟浪,克制不住地亲了上去,谁知薛闻卿一下子就醒了,他正准备退开道歉,就被抱住回吻了起来,两人从此心意相通。
傅承渊描摹着美人的睡容,薛闻卿容颜未变,两人却早就物是人非。他心底有传来一阵阵钝痛,此等薄情寡义之人,有什么可放不下的!傅承渊暗恨自己的优柔寡断,他一遍遍警告自己:受过的伤,上过的当,只一次就够了,如今这人只是个玩物罢了。他默念几遍,大步离开了长瑛殿。
薛闻卿醒来时发现腿间的刺痛已经缓解了不少,药膏凉悠悠的,很是舒服。他稍稍移动了一下酸痛的腰肢,才感觉到后面还塞着东西。他一阵羞耻,连忙伸手想取出来,谁知一使劲,红肿的后穴就一阵疼痛,他不敢再动了,又躺了回去,试图忘记后面的触感。
没一会太医来诊脉,留下一个盒子说陛下吩咐让他日日使用,说完就从此离开了。薛闻卿奇怪地打开,只见里面竟然放着一排大小不一的小玉棒!想起自己后面的那个,他的脸上微微发烧,不过既然是阿渊给的,还是好生用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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