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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遇司贵君,拯救花魁美人
再遇司贵君、救花魁美人
日头西斜,暖黄的阳光顺着大敞四开的窗扇,肆无忌惮爬进室内。
屋角檀木几上摆着一盏紫铜麒麟香炉,静静的吐着云纹般的香烟。
椒房殿内,女帝与凤君坐于主位,阶下红鸾宫司贵君奉茶侍候着。
一声通报自殿外传来,成宴信步踏入,脊背笔直,步履平稳,直至在阶下站定,见过母皇、父君。
少女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
小七来啦。女帝素手纤纤,漫不经心地刮了刮盏沿,将茶盏至于桌上,你父君才跟孤提到你,说你近日读书太过刻苦,时常不归府,在书院通宵孤诣。
意味不明地挑了挑眉,用功是好事,只是莫要熬坏了身体。
女帝眼底忽的透出一丝丝笑意,身为皇女,也要顾及我皇室血脉,莫要因太过注重学业而冷落了你那些个内室,早些让他们给我皇家开枝散叶,也是你应当承担的责任。
自己先前太过清心寡欲,身边甚少有男人,凤君对此十分着急,常在女帝面前念叨,因此几乎每次拜见女帝,女帝都要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多纳些男人
成宴几不可闻地皱了皱眉,儿臣自当注意,还请母皇放心。
女帝听罢满意点了点头,一手搂着凤君纤细的腰肢,头也不抬地指了指司贵君的方向,今日司贵君恰好也在,你们昔日师徒也好叙叙旧。
轻轻捏了一把凤君腰间的软肉,凤君身躯一颤,脸颊飞过一抹红霞,嗔怪地瞪了女帝一眼,却又不敢在孩子面前表现出更多,女帝眼中笑意更甚,抬了抬下巴示意阶下成宴,孤要与你父君在喝盏茶。
成宴立刻会意,十分有眼见地福身告退,大步流星地踏出了椒房殿大门,司玉见状,连忙紧跟上了她的脚步。
侍身告退。
刚出殿外,身后便传来一道微哑动听的男声,语气略带焦急,殿下留步!
少女闻声脚步停顿了片刻,但也只是片刻,便再次迈开大步作势离去,却听身后那人再次急急开口,语气染上了些许萧瑟,殿下当真不愿再见本宫?
淡蓝色的雁归湖,静静地躺在绿色的环抱之中,就像是镶嵌在一片天然翡翠上的一块蓝色宝石。
好久以来刚刚有些淡漠的影子,现下竞又闯入了她的心头。
良久,成宴忽的闭紧了双眼,转过身来面对他,双拳悄无声息地攥起,几乎是咬牙切齿地,
贵君既以本宫自称,想必十分清楚自己的身份。
您是母皇的夫侍,本殿是母皇的女儿,您是我庶父,关系确有些尴尬,
况且,男女授受不亲,宫中人多嘴杂,为了贵君的清誉着想,你我二人应当避嫌才是。
说罢成宴又作势要走,袖子冷不丁被司玉扯住,却被她毫不留情甩开,丢下一句冷冰冰的庶父自重。
司玉怔然,手中还残留着少女华贵衣料留下的细腻触感。
神情有些麻木,往事是一条特殊的琴弦,种种微妙的念头像蚯蚓一般在各人心里钻动,钻动。
看着少女转身离去的决绝背影,一阵蚀骨的寒意侵蚀了他的四肢百骸。
那种感觉像是在心口花开了一道ロ子,鲜血喷涌,伤口感染,腐烂了五脏六腑,伤痛神经传遍全身,不能呼吸。
当初自己抛下她转身离去时,她的痛,或许比这要强烈上百倍千倍吧。
御花园,水中碧波荡漾,岸边矮树郁郁葱葱,头顶阳光折射在水中斑斓流转。
石桥转角处,凌厉的鞭绳抽打声、女子尖细的叫骂侮辱声与男子断断续续的求饶声混杂在一起,周围宫人往来路过都不禁停下凑个热闹,指指点点一番,场面一度混乱。
成宴被刚刚司玉那一顿操作扰得心烦,正想绕道离去却隐约在那女人尖厉的叫骂声中听到自己的称谓。
你以为偷藏七皇妹的画像,七皇妹就能看上你?
声线愈发抬高,语气也更显尖酸刻薄,你不过是个贱奴!本皇女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居然还敢肖想其他皇女?
你在床上被我肏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心里不会想的也是七皇妹的脸吧?
果然是倌伎出身,水性杨花,真够下贱!
凌厉的鞭声再次响起,兽皮与肌肤碰撞,嘶嘶作响,伴随着那匍匐在地的少年压抑又绝望的悲鸣。
求、求殿下饶、饶命!!三殿下于我有恩,奴绝不可能得寸进尺,再去肖想淮王殿下!!
少年声线颤抖,带着哭腔,从成宴的角度看过去,能看到那少年正极力缩在三皇女的身影之下,奈何身形并不娇小,以至于还是露出了一截修长白皙的小腿和一片圆润晶莹的香肩。
御花园布局甚广,打理的宫人自然也多,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每有一个人经过,都要或隐蔽或张胆地瞟一眼少年赤裸的诱人身躯。
三皇
', ' ')('女听他求饶,一时间怒意更甚,你居然连七皇妹的封号都知晓!!还敢说你没有肖想七皇妹!!你这个人尽可妻的荡夫!浪货!!
一旁的成宴双眼皮冷不丁跳了跳,又被三皇女的尖声利嗓震得耳膜疼,本来是不想管的可那美人如此遭遇似乎与她有些关系??
罢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于是成宴滴溜溜地走近了还在纠缠不休的俩人,从三皇女身后探出头来,佯装好奇地问,是谁惹三皇姐生气啦?
少女眉眼弯弯,波光潋滟的眸子中一片星光闪烁,红唇轻扬,好似不染尘世的懵懂精灵。
三皇女一向不喜她这七皇妹,平日里一副高高在上冷冰冰的样子,有求于人的时候笑得却比谁都甜,太过世故圆滑,像只修炼了千年的老狐狸,虚伪可憎。
于是她也没打算给成宴好脸色,转过身,精致的面颊爬过狰狞的笑容,还不是因为你!随后将事情讲了一遍。
原来这被罚的美人,是三皇女前些日子在南风馆花了大价钱买下的头牌花魁,才宠幸过两次,就让下人发现他在房中偷藏成宴的画像,寝房的床褥上还经常有不明的水渍出现,所以三皇女怀疑他是心慕成宴,整日除了被她宠幸之外,还要对着成宴的画像做一些不可告人的淫邪之事。
成宴听罢心下了然,眼珠子迅速打了两个转,那不如这样吧!
既是皇姐认为这奴才觊觎皇妹,不若皇姐将这奴才送给皇妹,让皇妹亲手调教调教?
保准比皇姐这来得痛苦一万倍!说完还打包票般地拍了拍胸脯,难得显出些孩子气。
三皇女恨恨的哼了一声,厚厚的脂粉都无法掩饰她脸上的刻薄扭曲,呵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把他给你?
成宴笑了笑,眼底晃过一丝狡黠的光,勾勾手指示意她凑近,上回皇姐想要的那批
待到成宴说完,三皇女似是有些不可置信般,睁大了双眸,当真?
成宴点头,千真万确。
三皇女听罢,鞭子一横,又往那赤裸的美人身上抽出一道猩红的长痕,哼!横竖不过是个奴才,送你便是!
看着三皇女扬长而去的身影,成宴摇了摇头,她这皇姐还是一如既往地飞扬跋扈,喜怒全都写在脸上了。
待她走远,成宴这才有功夫去看那瘫坐于地的狼狈少年。
他的确是极美的,长眉若柳,身如玉树,浑身一丝不挂,躯体蜷缩着在阳光下,阳光将原本绝好的身体更是突显的玲珑剔透,泛着晶莹的光,长发披在雪白颈后,简直可以用娇艳欲滴来形容。
只是浑身红痕遍布,到处皆是猩红的伤口,深入皮肉,在白皙的皮肤映衬之下显得尤为刺眼。
少年发丝凌乱,唇角带有淤青,只那一双凤眼清澈明亮,犹如凝脂点漆,浑身伤痕累累,更显身娇体软,纵是成宴也心头微动。
刚准备将外袍脱下,又思及男女体型差异,恐怕盖不住少年高瘦的身躯,于是回头去唤南牧。
南牧眼神略过一丝不易令人察觉的委屈与嫉妒,将外袍递给了成宴。
感受到成宴笔直射过来的视线,少年一直遮着私密处的双手收得更紧了一些,胸前两抹茱萸被遮挡了个干净,但胯间粗长艳红的巨物却怎么也无法完全遮住,不是露出一点红肿的柱身,就是露出半颗娇人的卵蛋。
少年浑身都不断地哆嗦着,悄悄鼓起勇气抬起双眼望了她一眼,对上她漆黑如墨的眸子,又怯怯地收回了目光。
成宴微微叹了口气,将衣衫展开,裹住了他冰凉的身躯,轻轻抚了抚他额角的碎发,别怕,没事了。
跟本殿回府吧。
夜风徐来,修竹婆娑起舞,花树摇曳生姿,满庭的奇花异草,散发出沁人心脾的清香,令人心醉神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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