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小姐,我在外面拿命换钱就是为了你!难道要你跟着我粗茶淡饭,一辈子住深水埗旧楼?”
“我没有说过我要这些!”
“不是你要,而是我想给你!”何靖直接站到蒋慈面前,气势逼人,胸口起伏,“我不可能让你跟着我吃苦,我不做话事人,还能谁来做?”
“谁做都跟我无关,这是你们新义的事,不是我的事!”
“阿慈,你就是新义的人。你永远避不开,因为你是蒋兴的女儿!”
蒋慈气得眼眶发红,紧紧盯着何靖。她深知自己身份,但这句话从何靖嘴里说出,变得尤为刺耳。脑里回荡所有遭遇过的明嘲暗讽,铜墙铁壁垒得高深,却被最亲近的人一言击破。
她幻想自己可以有所不同。他们声声恳切,阿慈,你只要好好念书就行。
念书是为了什么?明智辩理,做个好人。
一半是人间,一半是炼狱。
他们把她推到悬崖边缘,却告诉她要做个好人。
“哦?话事人,那你是不是准备把我爸也杀了?一人独大,整个新义都在你手里,个个赞你年富力强手段了得?再过几年,整个港岛都是你的。你就是阎王爷化身,想谁生就生死就死,好威风啊!”
“我怎么可能杀他,那个是你爸!”何靖气得想砸东西,但望见蒋慈眼眶红红,心里一酸,“我还没有跟二爷谈,今晚我有邀请他来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你来了。”
他忍不住抱紧蒋慈,掌心摸上她的脸颊,“阿慈,不要这样,不要哭。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讲你是黑社会的人。”
一个眼神便能明白她的矛盾挣扎,何靖懊恼自己口比心快。
“走开——”蒋慈推开何靖,极力收回眼泪,不想再被那些情意绵绵哄得失了心智,“我不需要你提醒我是谁的女儿!看来今晚是我打扰你好事了,我现在就走。”
她伸手拿起大衣,却何靖扯走衣服,甩到沙发上。何靖不停摇头,恼怒蒋慈生气的时候总要固执到底,好说歹说听不进半个字眼,仿佛他是蒋家的灭门仇人。
“你要去哪里?”
“去永远见不到你的地方!”
“你不要每次发火就把我推开行不行!”
“那你就不要每次都惹我发火!”
“我根本就没惹你,是你自己无名火起,烧到我身上!”
“是啊,最好一把火烧死你。杀了话事人我就上位当大佬了,全港第一个女大佬!”
“叼!”何靖猛地一脚踹到沙发靠背,沉重沙发“吱”的一声,在地板磨出刺耳声响,“你那么中意做,我全部都给你!”
“好啊!”蒋慈吵得血液沸腾,白皙脸颊因怒火而绯红,“你现在就打电话,叫你的律师会计师过来,数清楚所有身家财产,签赠予协议!”
“我现在就给你!”
何靖猛地将她拉到自己怀里,走了几步压进柔软大床里。
失去大衣束缚,黑色连衣裙勾勒蒋慈的曲线玲珑。吵架争执,声声反驳,凤眼时嗔时怒,饱满前胸起伏鼓胀。
何靖心中长叹口气,他真的是着了魔。
原本气得咬牙切齿,但看着自己爱得死去活来的蒋慈火爆恼怒,美艳倔强,腿间欲火霎时熊熊燃起。
蒋慈怎么推都推不开这个160磅的高大男人。灼热呼吸在空中交融,何靖眼底是性爱时候才有的浓郁神色。
此刻像盯紧猎物的鹰,要把蒋慈生吞活剥。
“叼你啊,你快点死开!”
蒋慈知道他想做爱,又羞又恼,怎么有人会无耻连吵架都性欲勃发。
何靖却将她翻过身,扯住双手折在身后,单掌压紧。跨坐那双纤纤长腿上,另一只手开始解腰间皮带。
血液急速奔涌至胯间。何靖现在才发现蒋慈这般野性难驯,不讲道理,骂起人来毫不犹豫。
还敢大讲粗口。
勾得他只想用尽所有方式征服这个妖精。
“我现在就叼你——”何靖将皮带抽出,扎住蒋慈手腕。身下女人拼命扭动,双颊通红,侧过脸便开骂,“何靖,你个扑街!你敢强奸我,我就去报警!”
何靖将她翻过身,反绑双手背在身后,把蒋慈胸前双乳拱得更高。所幸床垫软绵,她不至于压得手疼。
“你去报警吧,我会跟警察说这是我们夫妻情趣。”
何靖直接扯开衬衫,纽扣蹦开弹到地上,嘀嗒几声滚得不知踪影。肌肉泾渭分明,裤链处撑出明显高度。
蒋慈看过那么多次,却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令她呼吸急促,快要喘不过气,“放开我啊,顶你个肺,信不信我杀了你!”
“蒋慈——”何靖第一次连名带姓叫她,魅惑众生的桃花眼,此刻漾满浓情蜜意,足以令人溺毙。他屈起蒋慈踢高的右腿,骑上她左腿压制所有反抗。
那抹纤细脚踝被握在掌心,蒋慈无法挣扎。
“我说过只想死在你手里。”
“现在,我先让你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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