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在体内被堆积得超载,失去抚触让下体空虚无助。被含住的阴蒂成了唯一感官,终于承受不住猛烈咂吮。蒋慈浑身轻颤,叫得千娇百媚,鼻间哭腔破碎。
世上已无日月,只剩叁钱薄魂游离情欲之间。
吞咽声中,饮尽暖流。
蒋慈听得心尖发颤,闭着眼睛不敢去看。
何靖起身将自己脱光,掰开一双美腿。蒋慈从高潮中缓神,轻扭着腰开口,“你快点解开我。”
“先让我插进去。”
抬起她的右腿,何靖跨坐床上。
“不要,不要这样。”蒋慈焦急反驳。
“每次都说不要,插进去你就喜欢的了。”
何靖只觉得这样的蒋慈凌乱娇弱,引人犯罪。
色欲熏心,情趣低贱,他老老实实一回,承认自己下流无耻。
随即倾身覆上,姿势熟练找到那处湿滑缝隙。挺腰,插入,送至深处。粗大阴茎忍耐太久,烙铁般又热又硬。
蒋慈仰起下巴娇吟,灵与肉被充分填满。
何靖往窄小水穴里抽送肉刃。蒋慈湿滑软绵,腥甜味道怎么尝也尝不够。他减缓抽插速度,嫌她身上裙子碍事,扯紧领口那处装饰扣钮,往两边撕开。
嘶啦几下,应声而出一副白嫩胴体。
蒋慈惊呼,“你发什么神经!”
“裙子而已,你想要我买一百条给你。”
“你……”蒋慈未来得及反驳,那件薄薄胸罩也架不住有力撕扯,破布几片,春色无边。
一双丰乳摇摆不停,两抹嫣红随之跃动,分明是蓄意勾引。这位妖精女施主,能与你共赴云雨,要贫僧改信基督都行。
粗重捣弄磨得腔道又酥又麻,蒋慈摇头,娇喘连连。身体被撩拨得敏感多汁,紧紧挤着那根巨物。
何靖被夹得神魂颠倒。小小肉穴是天赐仙境,不断涌出润滑水液,刺激他一再深入。大掌顺着滑嫩长腿,探至被撞得微颤的圆翘臀瓣。
又软又弹,何靖收紧手劲,打了一巴掌。
“啊——”
蒋慈被打得一惊,腔道不自觉紧绞,惹得何靖急喘。她又羞又恼,“不要打我!”
性爱里的声音软得媚甜,恼火也似撒娇。
“我是在替天行道,教训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女妖。”
“我等着雷公劈死你这个禽兽!啊——”
又一巴掌,打得蒋慈腰腹发颤,腿心紧嘬那根火热肉刃。何靖欲仙欲死,“一打你就夹我,未等被雷劈死,我就要先死在你身上。”
何靖把蒋慈翻至侧躺,未从体内抽离,贴在蒋慈身后躺下,腰腹不断挺送。掌心似被磁力吸附,拢紧那两团丰乳,肆意变幻形状。指腹捏住两粒娇嫩乳头,碾捏拉扯,酥麻生痒。
蒋慈腿心湿得泞泥不堪。
她蜷进何靖怀里,后背贴着他起伏粗喘的胸膛,腰下承受不断撞进深处的抽插。
“是不是中意这个姿势?”
何靖难得见她般温顺,连呻吟都格外软绵。他不舍得用力捅入,阴茎顺着姿势插到最深处轻磨,又缓慢撤出,再用力顶入。
“嗯……”
蒋慈舒服得不愿否认。何靖每一下都温柔有力,平时极尽所能要她不断承欢,这次却碾得阴道深处又麻又紧,饱胀龟头亲密顶磨,一遍又一遍,耐心爱抚。抽插缓慢加快,快感却比往常来得更加汹涌。
何靖双手往下,解开束紧蒋慈双手的皮带,将挂在她身上的烂布衫尾剥得一干二净。长臂箍住窄细软腰,一个翻身,让她仰躺在自己身上。
掌心勾起腿窝,朝两边张开纤细长腿,身下不断挺腰插入。
“啊——”蒋慈急得抓住何靖手臂,这个姿势格外羞耻,“别这样…啊…好羞……”
她的头被迫后仰到何靖肩上,听见他粗声喘息,“有什么好羞的,爽就行了。”
二人十指交握,往下探秘,“水多到每次都要换床单。”蒋慈一手湿滑黏腻,还没来得及松开,就被何靖将占满水液的指节放进嘴里舔舐。
“阿慈,你好甜啊。”
他今夜与恶魔交换人格,性事霸道淫秽,再骚的话也能张嘴就来。
蒋慈听得浑身发软,长睫紧阖,失魂娇喊。何靖下腹在她后腰绷紧,加深插入力度,紧窒腔道被碾平所有褶皱,快感满得无法负荷。
修长手指摸上那颗肿胀鼓起的圆肉,在花瓣上娇娇挺立。指腹左右拨弄,反复轻弹。
爽麻酥痒在体外迭加,从点到线,从线到面,震颤得魂不附体。蒋慈眼泪像断线珠子,随着高潮来临,全部抖落鬓角。
痉挛深处喷涌大股温热液体,被阴茎堵紧,浸得肿胀龟头瞬间涨大了一圈。她彻底哭了出来,娇嗲叫声令何靖心驰神漾。这副高潮中的娇躯湿热紧窒,明知自己窄小还硬要夹得他腰脊发麻。
不行,不行,不能轻易放过这个艳丽倔强的人间尤物。
何靖从蒋慈体内抽离,把她放平直接跨骑其上。
身下人儿腮粉肤白,泪光盈盈,连娇小乳头都被揉得肿胀可怜。两座雪峰随呼吸起伏,何靖手心痕痒,邪念四起。
下一秒,湿漉漉的粗长阴茎昂首挺胸,揪紧两团绵乳重重包裹。
蒋慈失声娇喊,“不要这样——”
“没戴套不是要射外面吗?我就要这样。”
何靖低头,为这副淫靡春情唱遍颂歌。那条沾满淫液的肉棍,颜色深尺寸大,被白嫩嫩的丰乳衬得格外狂妄,“你想我射哪里?”
指腹用力,满手软滑。哪管它是double C还是double D,总之大得能把自己夹死在这张床上。何靖喘着粗气,小小野兽奋力狰狞,在蒋慈身上咆哮嘶吼,前后摆动,摩擦得肤红似霞。
谁让她生成这样,靓到离谱,每一处都能满足他的下流幻想。
“射你老母!”蒋慈面红耳赤,被何靖动作带得在床上晃动不停。双手握紧他的手腕,两团娇乳又热又涨,“好痛啊——你快点松手。”
“口出狂言,看来是想我塞满你这张嘴。”
何靖濒临射意,动作越来越大。血液澎湃,酒气上头。不够,不够,永远不够,就是要教训她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千金小姐,撕开所有矜持假面,要她不再妄想人生会有其他出路。
只能做他的社团大嫂。
受人尊敬,一呼百应,好风光,好刺激。
何靖突然扯起蒋慈双手,摁在头顶,十指交扣。一个挺身,野兽湿透的头颅昂在蒋慈嘴边。
“阿慈,含住它。”
何靖与蒋慈对视,眼底是性欲,是亢奋,是不容置疑的霸道。再不服从,下一秒就能把她彻底吞噬,拉入欲海深处,永无天日。
蒋慈双膝发软,眼角含泪。却张嘴含入,竭力吞咽。
何靖被软热唇腔裹得失魂。那双凤眼有不忿,有羞怯,有被情欲染尽的妥协。小小舌尖避无可避,来回滑过致命部位。
擦枪走火,腰臀紧夹,汹涌而出。
何靖久久不能平静。
望着蒋慈轻咳几声,尽数吞下,羞得抬手掩面。他无视蒋慈含泪娇斥,什么太大了,好难吃,阉了你。
脑里空空荡荡,仅存那句懊恼悔意。
早知道这么爽,应该早点逼她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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