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魔王城门口最近多了一尊雕像。
这本来不稀奇,因为城墙之上有很多浮雕。兽人,蛇妖,哥布林,以及种种。但这尊雕像尤为突出,引得每个进出城门的魔物都忍不住探头观看。
相较于其他的石雕,这尊雕像显得尤为色情。他陷在石墙中,仅仅露出模糊的面部和双乳,腹部微隆,双手主动掰开自己的大腿,向着每个过路的魔物展示自己腿间深不见底的小洞。一些年轻的魔物,仅仅是看着那石头里钻出的一条缝,性器便扬了起来。
然而魔王已经运用魔力,向整个大陆的魔物发布了指令:谁敢向那石墙雕塑的小洞中射入一点精液,谁就会立刻被雷霆劈成飞灰。这让无数魔物望洋兴叹,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或者是远远隔着雕像撸动性器。偶尔有胆大的靠近些观察,隐约觉得那石雕有动静,再细看却一无所获。有时,即使不是下雨天,那石墙上却会朝外溢出水珠,小缝也有水迹流痕。
随着时间流逝,那石雕的反应愈发强烈。有时仅仅是半兽人挺着它们高昂的性器从旁边经过,那小洞便会淌出水液。有的魔物起了玩心,手指探进里面抠弄,小孔便像泉眼一般,喷出一股长长的晶莹液体。石雕愈发湿润,伸手从双乳上抹过时,也会带上水迹。传闻在人少时分靠近石墙,便会听见女妖诱人的呻吟。
越来越多的魔物到此造访,不断尝试探寻这石雕的秘密。即便诱人至此,仍然没有一个魔物敢真的将性器插进那道石缝里。没有哪个魔物不害怕魔王的禁令。
勇者已经不记得自己在这石像间被锁了多少时日。小穴痒得发疼,每次有兽人把它们粗长的手指塞进来时,他都想要主动往上蹭,却只能一动不动,眼睁睁看着指尖离痒处还有一寸时抽出体外。
魔物们没有羞耻心,也就不需要蔽体的衣物。每天无数高大强壮的兽人露着勃起的性器从勇者眼前经过时,都让他双眼发直,馋得淫水直流。然而他无法发出声音,石墙外也根本听不见他的心声。每个魔物都只是恋恋不舍地草草玩弄他的乳头和小穴,却始终不肯将粗长的阳物填进他空虚的肉道里。
勇者快被脑子里的声音逼疯了。腹中的魔胎饥肠辘辘,每日都在无穷无尽地向他索要食粮。一旦有魔物靠近,它便激动万分,不断向勇者的大脑发出干扰。这让勇者本就在边缘徘徊的意志更加濒临崩溃。怎样都好了。勇者痴痴地看着正从面前经过的魔物想。停在眼前的半兽人有着他所见过的最高大雄壮的身躯。它的阳具即使垂在腿间,也尺寸可怖。仿佛有口水从勇者的嘴角流了下来。他现在就想要被这个半兽人干到魂飞魄散,要那根好东西狠狠地顶进他的子宫。穴深处的骚肉已经痒坏了,哪怕是把手指伸进来帮他挠一挠也行。因为饥渴,勇者的胸部都渗出乳汁,灰色石头上颜色一点点变深。
“你确定吗?”半兽人问他。
勇者足足怔了十秒钟以意识到那半兽人是在问他。在此之前从未有一个魔物听见他的心声。紫色的眼睛和他的目光对视。是魔王,魔王借用了半兽人的形态在他面前化形。
不。他想。绝对不行。
与勇者相悖的是下腹无法遏制的洪流。魔王还什么都没做,淫水便像失禁一般沿着他臀缝一路流到地上。半兽人那根粗壮的肉棒就在离他穴口咫尺之遥的地方。大脑里,魔胎的声音盖过了一切理性。把腿张开,让那东西狠狠地灌满他饥肠辘辘的子宫。
“是的……”
不可以。勇者惊恐地想捂住嘴巴。但他现在只是一具动弹不得的石像。那声音并非由喉咙,而是由大脑直接发出。魔王低下头,撸动性器前端,那根足有小臂粗长的兽人阳物,就这样一点一点在勇者眼前升起旗帜。石壁都快被他身体的颤抖撞破了。不,不。他明明坚持了这么久,自由已经触手可及了。
“说出来。”兽人盯着他,“你就能被满足了。”
那根布满疙瘩和青筋的阳具就立在眼前,令勇者移不开视线。他目光发直,狠狠地吸了一口嘴角不存在的口水,
“是,是我输了,”他浑身发抖,“请、请你,给我精液……”
一片白光如火烧过,有什么东西碎裂。勇者清晰听见了锁扣合拢的声响——那是深入灵魂的枷锁。他彻底地输了,从此以后,将无法再忤逆魔王半分。周身石块轰然崩溃,他还没落到地上,就被半兽人一把捞住。
两条大腿被粗壮的胳膊捞住,他直接深坐进那根尺寸骇人的阳具里。积压过久而瞬间爆发的快感,让勇者背靠着半兽人的胸膛,翻着白眼瞬间一波高潮。他穴里流下的淫水沿着半兽人布满青筋的阳具下流,很快便润湿了整根巨物。
“嗯、啊、哈啊……”
高达数米的半兽人架着他两条腿,就像抱起一只宠物那么轻松。勇者穴肉被顶得外翻,双乳上下颠簸晃动,乳汁喷溅。除了满足的呻吟以外,他发不出任何声音。魔王就这样走在城中大道上,旁若无人地一边操干着他一边向宫殿走去。魔物素来荒淫无度,但如此大胆也很少见,一路上每个魔物都惊奇地投来注目礼,但在发现是魔王
', ' ')('后,便立刻纷纷避而远之。走至宫殿前时,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令勇者已经垂着头奄奄一息了。
当魔王踏入殿门的瞬间,结界显现。蛛网般的花纹自勇者浑身浮出,一道紫色的链纹刺进他颈周。这是契约完成的标志。一旦奴隶产生对主人有害的念头,就会连着灵魂立刻粉碎。
对着大厅中的巨型镜面,魔王一手浮现出魔力光芒,覆盖在勇者腹部。痛苦的哀嚎在空旷的大厅中回荡,法阵渐渐沉入皮肤底下。勇者脸色苍白,浑身是汗,无法控制地一阵阵抽搐。
“我下了诅咒,让这个孩子永远不能降生。”对着镜面,魔王低头贴近勇者耳朵,“不过,作为你的新主人,我还送给了你一个礼物。”
他粗大的手指分开勇者红肿的蚌肉,最长的一指转动着慢慢挤进甬道。当细长的指甲刺到最脆弱的宫颈时,勇者浑身一抖,脸色惨白。
“我给予了你另一个子宫。”
从天上朝下看去,这绝对是一副奇景:整个大陆的魔物,都在朝着同一个方向移动,像是某种极为盛大的迁徙。所有魔物都接到了命令:前来魔王城,为他们新的魔后送上献礼。每一个魔物都不得缺席。
魔王城被挤得水泄不通,伟大的魔后正在魔王殿门前,用他的嘴巴和小穴迎接每一个子民。勇者的脖颈和双手被困在一台木枷里,而臀部和脚踝压在一处,被夹在两块木板之间动弹不得。
每一个雄性都需要在魔后的小穴里射上一发精液,而雌性则要在魔后舌头的侍奉下达到高潮,将液体浇进魔后的喉咙。至于那些幼年魔物,则被允许跪在魔后身下,吮吸肥美的双乳。
庆典持续了整整七天。由于不停地有魔力注入,勇者不会疲惫。到所有魔物归去时,他的肚子已经被灌大到几乎贴地,从肚脐轻轻按下去,精液便从穴口滚滚涌出。双乳也被稚牙啃食红肿,肉头高高翘立,乳汁从被舔开的小孔里不受控制地朝外流淌。魔王以弹性最好的史莱姆黏液封住了他的穴口和乳孔,将勇者带回了宫殿。
他获得了几天休息,然而麻烦很快来临。没有人吮出乳汁,高涨的双乳得不到排放,挂在胸前像两个沉甸甸的铁球,让勇者寸步难行。他不得已求助于魔王,却被百般刁难。对方用魔法将他变成了一头乳牛,在黎明时分送进了兽人的牧场。
为了促进产量,兽人牧场在为乳牛挤奶时,都会让公牛人在后面操干。身体被夹在栏杆之间,乳头罩着吸乳器,勇者被公牛人粗大火热的阴茎顶得直吐舌头,乳汁飞射。他现在两个子宫都被填满,公牛每一次撞在脆弱的通道连接处,都令他魂飞魄散。
由于“一物换一物”的规则影响,没过多久,勇者便开始不断生育魔物。最先从他腿间爬出来的是哥布林。他们形态丑陋无比,却有极强的繁殖力。随后是狼人,梦魇,以及更多的半兽人。他们在魔物中有最强的性能力,成功在魔后的肚子里占领先机。魔王将这些魔物投放到大陆上,很快它们便利用优秀的血统成为领袖。
然而勇者依然每日挺着硕大的肚子,要知道他的腹中有一个始终不会降生的魔神。魔王命令他在魔王城里不能穿衣,不能拒绝任何魔物的要求。作为一个奴隶,他也不需要床和食物。魔物的精液是他的补品,而宫殿地下室的铁笼就是他的居所。唯有魔王每日能打开门锁,牵着他脖颈上的铁链引领他出门。
巨大的三头犬将他扑倒在宫殿的走廊上。勇者一手捧着肚子,颤抖着打开双腿以让自己能适应三头犬粗长的性器。他被魔王以法术变出了尾巴,也许这让这条看门狗以为他是自己的同类。没有前戏,灼热坚硬的犬鞭直接插入勇者随时湿润的穴口,在撞过细道的分岔口后紧贴空虚的子宫。
“嗯,嗯啊……”
他趴跪在地上,浑身颤抖,脸色发红。沦为魔王的奴隶后,他渐渐遗忘了何为痛苦。即使被怪物进入,诞下魔物的子嗣,他也只会一次次攀上高潮感到满足。明明是恐怖的三头犬,他却主动抬高臀部以方便这畜生操干。
他又要被顶到子宫高潮了。骚肉狠狠吸着犬鞭头,他抖动着去了一波,里面却什么都没溢出。粗大的阳物将他穴口堵得严严实实,黏液在穴肉褶缝里淌动,混着精子倒流进子宫。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