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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晟这几日正和沈云寒斗得热闹,两人都抱着把对方搞死的心,表面上为的是重整朝纲,可是双方心知肚明——谁他妈动了老子的心上人,就给老子死!
沈云寒手下的军队被萧晟安插了不少细作,明里暗里挑拨着内部团结。还有几个跟着他好几年的将军被萧晟贿赂,削弱他的军权,不仅如此,他们沈家的一个旁支还被萧晟使技陷害入了狱。沈云寒内忧外患,却也不忘反击,扰乱萧晟与镇南将军的交好,半路截胡,将镇南将军纳入自己的友军。再加上沈父的多年朝堂走动,已经累积了不少人脉,不乏朝中老臣的支持,他想只要再过一段时日,佞臣可除,大事可成。
而萧清沂这边将黎国的使者安顿好了后,他作为天绍天子自然是免不了带着三皇子到处参观游玩的。
这天三皇子兴起居然向他提起了想要野猎,虽说有郊外设有野猎场,但是萧清沂去的次数屈指可数,原因隐晦,就是因为马上颠簸,实在是磨得他容易性起。
原本他想要推脱让他人带三皇子去的,沈云寒却差人回话这段时间军务繁杂无法抽身。而萧晟则是回话正在忙碌娶亲事宜。气得萧清沂心里忍不住咒骂他们,偷偷摸摸地调戏他倒有时间,有事托他们却一个两个都无暇抽身,真是拔吊无情的臭男人!
无奈,萧清沂只能自己硬着头皮上了。
黎国人擅长骑术,三皇子上了马便变得有些兴奋,远远看见了只鹿,便立马背着箭,策马跑进了树林。留下萧清沂和一群大臣、侍卫慢悠悠地牵着马绳前进着。
就是那名个高的黎国侍从还跟着萧清沂。
萧清沂心里难免嘀咕:我又不是你的主人,你跟着我干嘛……
过了半个大臣也分散开去追赶猎物,萧清沂身旁只有几个侍卫守护着,当然那个侍从也还在。
侍从抓着刚猎到的兔子驾着马追上了萧清沂,将手里的兔子扔进了萧清沂的笼子里,“陛下这兔子肥美,当然要送给陛下享用。”
“不……不必了。”萧清沂看着挂在马身的笼子里好几只伤了腿不停挣扎的兔子,不知为何后背竟生出了点点冷汗。
“陛下不用客气。”侍从笑着道,“陛下喜欢的话金泽便再去为陛下抓几只。”
“不用了,朕喜欢的话自己会猎。”萧清沂抿着嘴角,一抽马身,马便迅速跑了起来,很快就甩下了他人。
被落在后面的金泽看着萧清沂远去的身影勾唇笑了起来,顿时邪气极了,小兔子就是一刺激就立马逃开着,真像啊。
侍卫追丢了,萧清沂独自在林子里,似乎有些迷失了方向。看着天色渐暗,他抓着缰绳有些茫然无措。
四面都是相似的树木,萧清沂随着马匹走着,似乎决定相信马的灵性。
走着走着,只见树丛间似乎在窜动着,紧接着一只小鹿跳了出来,惊得马儿嘶鸣,立马狂奔起来。
“啊啊啊!!”萧清沂伏在马背上,抓着缰绳,就是无法让奔跑的骏马停下来,反倒是他被马甩下马背,滚到了树丛里,失去了意识。
等到再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沉了,他扶着树慢慢坐了起来,刚刚被撞到的地方还在发疼,头脑发昏,眼前昏暗一片,他什么也看不清。
他的手在地上摩挲着似乎想要站起来,可是却摸到了一个硬硬的带着温度的东西,萧清沂顿时血色尽褪,难道是野兽?
手僵在半空,动弹不得的模样被金泽看在眼里,让他高涨的性欲叫嚣了起来,“继续刚刚的事情!继续脱掉他的衣服,将他压在树下,把醒来的他肏得直哭!然后把他绑回黎国,关在密室,天天浇灌,让他变成你一个人的淫奴……”
“陛下……”低沉沙哑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吓得萧清沂一弹,又坐了回去,他的全身都疼……
“你是谁?”
“属下是金泽。陛下走丢了,我们正分头寻找您,属下刚刚才找到您,看见您昏迷,属下不敢随意碰您。”假的,他早就找到了在树下昏倒的萧清沂,可怜的小皇帝就那么毫无防备地晕倒在树下,锦袍也被划破了几道口子,竟是一下子就让他起了歹念。他检查了下萧清沂的四肢,发现并没有什么大碍,原本是要带他回去的,可是看着萧清沂的脸沾染了些尘土,便想为他抹去,谁知手下肌肤肤若凝脂,竟是比他碰过的所有美人都美好。
他的指尖忍不住在他脸上流连,怎么会有长得这么合他心意的人。他的拇指摩擦着萧清沂娇嫩的红唇,一用力就露出了里面的贝齿,小小个的,还能看见一小截儿的舌尖,殷红地勾人,勾得他忍不住低头,用自己略微干燥的唇瓣摩擦着萧清沂的,而后伸出舌头渐渐探进他的口腔,在触碰到那条小舌头的时候他越发克制不住自己,将人抱在自己怀中,捧着他的后脑,擒着他的下巴,狠狠地啜吸着萧清沂口中的甜涎,胯下的巨物也慢慢苏醒,硬的发疼。
他将裤子拉开露出了狰狞的巨物,用手上下套弄了下,可是觉得不够过瘾,便拉过萧清沂软绵的双手,放在嘴边亲了口,然后便抓着他的手笼在自己的巨物上,上
', ' ')('下抚慰着。
“嘶——真爽,陛下的手真会摸——摸得本殿下爽极了!”金铎上下顶弄着将昏迷的萧清沂顶得歪倒在他身上,他便犹如瘾君子一般大力吮吸着他身上的龙涎香,牙齿在他脖颈上留下了个浅浅的牙印。
金泽就这样抓着萧清沂的手便舒爽地射了,甚至一些落到了萧清沂的脸上,精液衬着白净的小脸顿时淫靡极了,如同山野吸人阳气的精魅一般。金泽还坏心眼地喂了萧清沂吃了点精液,看着更是色情。
正待他准备更进一步的时候萧清沂却有了清醒的迹象,为了不破坏两国的邦交,金泽只好咬牙将萧清沂的衣服整理好,细心地让他躺回原位,才自己在一旁平息自己蓬勃的欲望。
来日方长……
萧清沂的脚扭了,被金泽带回来了。
但到底是从马上摔下来,所以萧晟召了好几个御医连番问诊。
萧清沂看见萧晟只淡淡叫了句皇叔。
御医们诊断好后便被萧晟赶了出去。
“有何处感觉不适吗?肚子饿吗?要传膳吗?”萧晟坐在榻旁,脸上带着些憔悴。
萧清沂内心酸涩更甚,萧晟真是为他的婚事忙得很。
“没有,不饿。”萧清沂将身子转向内侧,闷闷地开口:“朕要休息了,皇叔忙去吧。”
看着萧清沂一副拒绝沟通的样子,萧晟也不多说,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萧清沂躺着躺着便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腹中空空,可是又觉得自己要硬气一点,今晚坚决不吃。
萧清沂在辗转反侧惊动了外室的守夜宫女,宫女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陛下可是要用膳,摄政王吩咐奴婢陛下醒了的话便传膳。小厨房还热着陛下爱喝的汤呢。奴婢这就去让人端出来。”
“……”
萧清沂还未开口小宫女早已经跑得没影了,他只好气闷地起床,可恶的萧晟,独裁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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