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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寒本欲想多陪赫连沂几日,可是军中传报急需他回营。
赫连沂不想叫沈云寒为难,“这几日我身子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军事要紧。”
沈云寒摩挲着赫连沂的脸,语带不舍,揶揄道:“待我将一切都整顿好,定要上报,我乃沂王内人,哪有内人四处抛头露脸的道理?”
赫连沂被逗笑了,拉着沈云寒的手也打趣道:“你若是不行军,我也养得起你。”
“是是是,奴家知道沂王家财万贯还有相爷宠着,就希望沂王能多宠宠我。”沈云寒故作花楼女子的调子,逗得赫连沂红了脸,这才罢休。
话是玩笑话,大事要紧,沈云寒陪着赫连沂用了早膳便匆匆离开。
两人在沂王府依依惜别,沈云寒为赫连沂将他的狐裘拉紧,“别再着凉了,快些回去吧。”
“你路上小心。”赫连沂也学着沈云寒的模样为他理了理披风。
“这么大年岁倒是头一次出行劳沂儿动手。”沈云寒逗着人,再趁机在如白脂玉般的脸颊上,偷了个吻。
赫连沂红着脸,看着沈云寒骑上了高头大马,一骑绝尘而去。
直到看不到人了,他这才回了府内。
“王爷,奴婢将您的狐裘挂起来吧。”贴身婢女接过赫连沂的雪白狐裘道。
赫连沂点了点头,便随了她去。
过了会赫连琦便来了,他这几日下了朝便都要到沂王府来瞧他,他本就自责、内疚极了,每日都带了好些补药,赫连沂拒绝不了,只好随他去了。
“沈将军走了吗?”赫连琦在门口探头探脑,他心内有些胆怯冷面阎王似得沈云寒。
“嗯,前脚刚走。”赫连沂拿了话本倚在软榻上闲看着。
“唉,那就好。”赫连琦舒了口气,坐在了赫连沂身旁,便瞧见了挂在一旁的狐裘。
“这皮毛光滑顺亮,倒是难得一见的珍品。”赫连琦喃喃道:“可是我怎么不记得今年有人上供?沂哥儿是你从天绍带来的吗?不是吧,之前也未曾见过。难道是沈将军送你的?”
赫连沂这才注意到这狐裘的蹊跷,这狐裘是他病后才出现的。
这几日他都没有留心,现下一看,一些零星记忆便涌了出来。
他猛地僵直了身子,呼吸急促,脸上的神情惊喜万分。
他急忙跑了出门,吓得赫连琦连忙取了狐裘追他,生怕这体弱的哥哥又生了大病。
可是赫连沂跑到城西桥头后却举步不前,眼前那还有什么画舫啊,湖面萧条,他去哪里找萧晟?
赫连琦追得气喘吁吁,还不忘将狐裘让赫连沂穿上。
看着赫连沂垂头丧气的失意模样,心中还以为他想念沈云寒,嘀咕着:“有情人都这样一时不见便心急如焚吗……”
赫连琦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安慰赫连沂,便跟着赫连沂走着。
两人正各怀心思地走着,天便飘飘落落了白色绒毛,落在脸色凉丝丝的,赫连琦伸手去接,那绒毛便落在手上,很快化了水。
“沂哥儿你快看!下雪了!下雪了!”赫连琦还是小孩性子,他兴高采烈地张着手,笑着说:“那过几日我们便可玩雪,还可以冰嬉。”
“我们还可以去看雪,月都的雪景可好看了。不过得站得高才好看,宫中虽然有高楼,可是一眼望去皆是宫墙黄瓦,无趣极了。宫外也有高楼,可都不够高,那最高的就是沂笙楼,可是那又非寻常酒楼,我若进去了,说不定还危机四伏,那可不行,叔父还说了……”
赫连琦还在一个人说个不停,赫连沂却因为他口中的“沂笙楼”又回忆起了几个片段,他立马拉着赫连琦往那月都城里最高的高楼跑去。
“啊啊啊沂哥儿你干嘛啊啊啊!!”赫连琦莫名被拉着跑,慌乱地以为是有此刻,内心紧张又刺激,还不忘炫耀似得道:“沂哥儿你莫怕,哈,我这就,这就拉响信号,让我的人来救我们。”
赫连沂已经听不进赫连琦的话,他满心满眼只有那人的眉眼。萧晟既然找了他,为什么不和他相认,他不肯原谅他吗?
“嗖”一道青烟直蹿云霄,明黄色烟花炸开在空中,四处人潮涌动。
萧晟站于楼上正好瞧着这青天白日的奇怪烟花。
“萧清澜的人马进城了?”萧晟蹙着眉头,他知道这是连月皇族的求助信号。会发这个的除了赫连琦别无他人了。萧晟以为是萧清澜的人马进了城,妄想挟持赫连琦交换赫连沂。
“额……并不是……”玄阁主嘴角直抽,想不明白到底是谁在这青天白日还在他沂笙楼附近作乱。
萧晟拿过远镜朝拿出看去,便瞧见了道白色身影拉着淡黄身影疾跑的画面。
萧晟蹙着眉,调整了远镜,将视野拉得更近,近得甚至可以瞧见赫连沂脸色的表情。
萧晟心下惊喜,想着这么多天这小没良心的才来找自己。
可是过了会他也没见赫连沂进楼,只看见他紧紧攥着狐裘,脸上犹疑不决,正要下定决心,便
', ' ')('被赶来的皇家侍卫围了起来,和赫连琦一起被请上了轿。
瞬间萧晟觉得一股气憋在心头,难以咽下。玄阁主瞧见主子这幅吃瘪的模样识相地躲了起来,生怕被殃及池鱼。
……
晚上赫连沂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他今日本可以见到萧晟……可是他却步了,被赶来的侍卫带回了宫,跟着赫连琦被上下检查了好几遍,确定无碍才得以回王府,可一静下来,他便想得更多了。
想着想着便越想越伤心,连有人偷偷潜入他的房间也无从察觉,等到床头站了道黑影,这才惊愕地连连后退,缩到了床榻最里面,嘴里喊着:“护驾!来人护驾!”
萧晟看了,便忍不住笑出了声。看着缩成一团的赫连沂,又想起了记忆深处那个刚登基的小团子,怕黑怕人的担惊受怕模样。
赫连沂吓得眼泪都出来了,却不见那人有什么动静。
“莫不是下人梦游来了他房内?”赫连沂鼓足勇气准备上前去看看,却被来人擒了双手,捂着嘴,反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唔唔唔!!!”
“没良心的小东西,这么久没见就连皇叔都认不出来了?”萧晟将人压在身下,抱了个结结实实,此前的谋划全被他打碎,去他妈的日久生情,君子风范,这小东西就得他暴露本性才吃得到。
赫连沂一愣,凑得更近了,接着月光反复确认这真的是萧晟。
他立刻双眸含泪,泫然欲泣,倒是先委屈上了。
“唉……”萧晟看着怀里委屈成团子的赫连沂倒是自己心先软了,拭去他脸上的泪,“怎么见到皇叔不高兴吗?”
“我……我以为你死了……呜呜呜……”赫连沂哭成了个泪人,把萧晟紧紧抱着,“我,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呜呜呜……”
赫连沂哭得惨兮兮地,打着哭嗝,就是抱着萧晟不松手。
“皇叔谁都可以不要,就是不能不要你。”萧晟听了话这才舒了口气,将人牢牢地抱在怀里。
“可是,可是……”赫连沂打着哭嗝,“可是你不是我皇叔了……我不是萧旦的儿子……”
“那有什么关系?”萧晟低头舔去了赫连沂的泪水,亲了亲他的鼻头:“你是沂儿,是我的小猫儿,我的心,我的肝,我的宝贝,我拜了天地的娘子。”
赫连沂听了话这才止了哭,主动抱着萧晟黏黏糊糊地撒着娇,亲上了萧晟的薄唇,用唇舌勾勒着他的唇线,将萧晟的嘴吃的啧啧作响。
萧晟由着他撒娇似得腻在自己身上,顺从地被赫连沂压在身下,纵容着他解了自己的衣裳。
“皇叔……”赫连沂甜腻地叫着,一时改不了这称呼,“皇叔你摸摸我嗯哼……”
萧晟许久不曾开荤,早被撩拨得肉棒胀痛,他从赫连沂宽松的亵衣下摆伸了进去,拨弄着早已经挺立的肉乳,轻拢慢捻,玩得乳粒肿胀不堪。
赫连沂却还绝不够,他解了前襟,坦露出了如玉般的肌肤,伏低身子,用微凉的乳尖摩擦着萧晟干燥的嘴唇。
萧晟故意使坏,不肯将他发痒的乳头吃进去,看着赫连沂满脸难耐只能自己抓着乳肉,却不得要法,听他啜泣地哀求:“皇叔你快吃吃我的骚乳头,皇叔。”
萧晟这才张开嘴,伸舌舔了下发骚的肉粒,只一下便爽得赫连沂发出了声满足的呻吟,可是很快,乳头便愈发地空虚。萧晟故意不给他痛快,只是轻轻舔弄着乳尖,或是绕着圈舔舐着乳晕。
“皇叔疼疼沂儿,沂儿的乳头痒极了,皇叔快给沂儿吸一吸~”
“哦?沂儿不是说我已经不是你的皇叔了吗?”萧晟的双眸满含戏谑。
“唔嗯,皇叔是,皇叔还是沂儿的夫君相公。”
“相公嗯嗯,沂儿想要相公吸一吸奶头。”
萧晟这才满意地顺了赫连沂的意,将他的奶头含入口中,重重的吸吮,吃得啧啧有声。
“嗯啊啊啊,相公,啊啊啊奶头被吃得好爽啊啊啊啊……”赫连沂的手撑在萧晟的耳畔,手上抚慰着自己的阴茎,爽得呻吟不断。
萧晟嘴上吃着奶头,手上也不停,摸上了赫连沂的阴阜,好些日子没见,这处儿丰腴了些,此时阴蒂已经情动地冒出了头,萧晟一碰,赫连沂便开始颤抖,发出了更甜腻的呻吟。
多处敏感点被萧晟掌握在手,奶头被重重地吸舔,舌头大力地拍打着,身下的阴蒂也被揉捏玩弄,赫连沂情动地呻吟着,快感如海浪般打来,很快他便高潮了,阴茎射了精,花穴也涌出了汩汩淫液。
高潮后他瘫软在萧晟的身上,喘息着,潮红的精致脸庞上满是春潮。
赫连沂走神想着,为什么明明除了蛊虫,他的身体遇到萧晟却还是这般淫荡呀。
这对萧晟来说才是开始,萧晟这才准备开始品尝他的小娘子。
他将早已经胀硬的肉棒一点点插入赫连沂的女穴,让他坐在自己的肉棒上,便开始挺动下身,看赫连沂在他身上被撞得泪眼婆娑,看他情潮难耐,听他断断续续的哭声,求着他慢一点。
', ' ')('“啊啊啊啊太深了,呜呜呜相公太深了嗯嗯嗯……要戳到宫口了啊啊啊啊……”
赫连沂后仰身子捂着肚子,甚至错觉萧晟的大肉棒就要这么破开他的肚子,将他肏坏了。
饿了许久的男人怎还听得见他的求饶,他巴不得赫连沂哭得再惨些,心内的隐藏许久的暴戾情绪又跑了出来。
他将肉棒从赫连沂女穴里拔了出来,让赫连沂换了个位置,躺在了床榻将他的身子对折,让他自己抱着双腿弯在身前,萧晟的大肉棒又‘噗’地一下,直捣花心,这姿势让萧晟进得极深,插得也愈发用力,每一下都恨不能撞开宫口,让他的小娘子怀上他的孩子。
“呜呜啊啊啊要肏坏了,呜呜呜皇叔啊啊相公轻点儿,沂儿要被肏坏了啊啊啊……”
“怎么会坏?沂儿的穴儿这么耐操,皇叔不多肏几下,怎么让沂儿怀孕?”萧晟握着赫连沂的细腰,将赫连沂拉得更近,让肉棒进得更深,“沂儿想要相公的孩子吗?”
“嗯啊啊想……想要……”
“那皇叔把沂儿的肚子操大,让沂儿生好多皇叔的孩子好不好?”
“好,嗯啊啊啊沂儿,沂儿要给皇叔生孩子嗯啊啊啊啊。皇叔,皇叔~”
肉穴儿一阵痉挛,高潮的赫连沂抓着萧晟的手又潮吹了,大股的淫液浇灌在穴内的大肉棒上,萧晟便借此润滑,直捣宫口,终于将宫口肏开了,紧致的宫口紧紧箍着龟头,爽得萧晟头皮发麻,他挺动下身肏弄百几下,才射了进去,射得又多又浓。
……
淫靡的声音还未停歇,可怜的赫连沂被萧晟压在身下肏弄了不知多久,反正前面的女穴儿已经合不拢,张着小口,兜不住的精液流满了双腿。
脱了力的他只能被萧晟抱在身上,被萧晟奸弄着后穴儿。
赫连沂被肏得只能发出几丝微弱的呻吟与哭声,浑身上下皆是萧晟留下的斑驳痕迹,他恍惚地想着:萧晟想要他生孩子,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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