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天,也是桑曼语二审的日子。
收监后,桑曼语立刻发起了上诉,对于她的判决,桑曼语极度的不情愿,她甚至感觉是桑腾在背后勾结法官故意给她判得这么重,所以她要上诉,换她一个公道。
桑曼语现在是怨天尤人,着实想的有些多,明摆着就是她有罪的事情,桑腾犯不着冒着被举报的风险去勾结法官,她以为法官这么好勾结的吗?尤其是事情闹得这么大的时候。
桑清跟桑家人去瑞士滑雪时,桑曼语穿着灰色的看守服再次上了法庭,大约二十分钟后,她的判决出来了,还是跟之前一模一样。
审判非常的快,主要是桑家律师准备的证据太足了,桑曼语是初犯,以前又没有入狱或者犯罪的历史,如果不是的话,在这次审判中甚至还要再给她加半年的刑期,正常人应该知足了,但桑曼语却快疯了。
她的人生一下子全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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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清抱着桑鸿轩正看着外面的枫树,正值瑞士的秋天,这个国家被一片橙色的枫树包裹,放眼望去满眼的暖色。
这是桑鸿轩第一次出国,他瞪圆了眼睛,趴在窗户上看着外面,颜色暖融融的叶子慢慢掉落着,偶尔出现一两个金发的外国人,他就盯着他们的头发看个不停。
“鸿轩喜欢吗?”桑清亲了他一口,他的脸蛋像是麻薯,亲一口弹一下。
“啊。”桑鸿轩啊了一下,扭过头抱住了桑清。
比起这里,他更喜欢姐姐的怀抱。
桑清抱着桑鸿轩坐在落地窗边的躺椅上,外面是起伏的山峦偶尔有白色的雪峰,看着很是辽阔寂静。
桑淳跟桑腾大清早的去滑雪了,桑清不喜欢冷,更不喜欢去滑雪,她裹成了一个粉色的球,亲眼看着她哥,还有一些外国人滑着滑着一个踉跄滚了下来,雪很厚,他们没事,但依旧摔的不清。
这种需要技巧性的运动,桑清敬谢不敏,她想了想,以她现在这一身“球”的状态,要是从上面滚下来,保不齐会成为一个真正的雪球。
爱惜小命的桑清当机立断,抱着桑鸿轩回到了别墅里,烤着壁炉,看着风景,顺便教鸿轩说话。
柴火燃烧发出了噼啪的断裂声,桑清又亲了桑鸿轩一口。
“鸿轩,姐——姐——”她把桑鸿轩放在地上,姐姐的咬字特别清楚,随后期待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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