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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虔诚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踏进了校草的家门
校草的父亲是考古学家、母亲是植物学家。二老长年在外不着家,心里十分愧疚,除了不能陪伴其他方面对校草百般补偿,为了方便校草上学,特意在实验高中附近买了一套学区房,地段儿可好了,四通八达繁华有序。
明亮宽敞的大房子,校草自己住,越发显得孤孤单单。
李虔诚一进门儿就感动哭了,说:
“老婆,我这辈子努力上进,赚了钱也不敢乱花,日子过得这么苦,就是图个老婆孩子热炕头。我亲亲苦苦打拼这么多年,可算有盼头了。”
校草一脸冷漠,说:“我去洗澡。”
“我帮你搓背”
浴室门“啪”一声重重摔上。摔门声砰然作响,门板险些拍上李虔诚的鼻梁骨。
李虔诚一脸美滋滋:“我的伤口不能沾水,老婆果然是心疼我的!”
浴室里的校草:“……”
校草当然不是一个傻子!
只见校草进了浴室,第一件事取出了备用手机,点开客厅的监控,一边洗澡、一边紧盯监控里来历不明的男人。
而那位来历不明的男人,神色颓靡又拘束地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没过一会儿就哭哭啼啼的,受虐待的小媳妇儿似的抹眼泪。
校草实在想不通,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这么能哭,洗完澡出来,男人还在哭,一双死鱼眼红通通的,看上去既窝囊又可怜,听见浴室开门的声音,立即眼巴巴地看过来,嘴唇颤抖着,磕磕绊绊地说了一句:
“老婆,你、你……饿不饿……我给你做……叫外卖……”
校草一步不停,直接去厨房煮面了。
只见校草换了一身居家休闲的短衣短裤,露出嫩生生的胳膊和嫩生生的双腿,散发着少年独有的清冽和纯洁,像刚从淤泥挖出来的羊脂白玉,在清水里一泡,捞出来,水润润的、白嫩嫩的,带有灯光朦胧的潮湿和水汽。
校草在厨房忙忙碌碌,透过玻璃门,能看见校草侧对着客厅,清俊又秀丽的侧脸带有一种凉浸浸的冷冽,鼻梁流丽挺直,线条姣好的下巴往下,延伸出一截白皙通透、细长如白天鹅的颈子。
明明在小胡同已经被他破处了,从里到外都是他的,怎么还这么一尘不染?就像长在池塘里的荷花,亭亭玉立,姿态清丽脱俗,因是无主之花,路过的人都能驻足观看两眼,甚至总有些阴沟里见不得光的老鼠想把它占为已有。这让李虔诚觉得烦躁。
当校草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手工面放到桌上,递给李虔诚一双筷子的时候,李虔诚又泪流满面了。
在这个快餐大行其道、预制菜称王称霸的时代,饮食不规律、睡眠不充足,全靠外卖续命的社畜,此时被狠狠感动到了。
李虔诚颤颤巍巍道:“你竟然会做饭?”
饭桌上两碗热腾腾的手工面,面条粗细均匀,浓郁飘香的面汤上飘着雪白的葱丝、翠绿的青菜还有几片切得薄薄的白萝卜,撒上一把火红的小尖椒,金黄色的荷包蛋撒着葱花。
校草挑起一筷吹了吹,清俊秀丽的面容从袅袅娜娜的热气中抬起来,一脸冷漠地说:
“又不难”
吃饱喝足,李虔诚主动承担起洗碗的重任,校草下楼丢垃圾,期间一直盯着手机上的监控,坐电梯上去的时候,一下子惊呆住了。
只见家门口出现一个穿红裙子的小女孩儿,五岁左右,长相十分精美,仿佛出自能工巧匠之手,挑不出半点儿瑕疵,鲜艳的红裙子层层叠叠如同一朵盛开在仲夏夜的红玫瑰。
只是,她皮肤极其苍白,看不出活人的血色,像一尊陈列在橱窗里的洋娃娃。
那双仿佛没有灵魂的双眼突然看过来,鲜红的嘴唇张开,吐出懒洋洋的叹息:
“就是你吗?真是好运呢,救了小李。”
“……”
校草低头看了眼手机,半夜十二点。又抬头看小女孩儿,看起来冷冰冰的皮肤、鲜艳的红裙子,散发出几乎病态的颓靡又永恒艳丽的气息,先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默背了一遍,才慢慢开口:
“你找谁?”
小女孩儿嘻嘻笑了,转动无神的眼珠,白瓷一样冰冷雪白的皮肉却看不出半点儿笑意,仅仅是嘴唇向上弯了弯,然后发出表示开心的笑声:“找李虔诚,给他送药。”
看上去才五岁,手指却十分纤长的手伸出来,掀起来层层叠叠的红裙子一角,从裙底掏出来一个五彩斑斓的玻璃盒子,金粉彩线勾勒成鸟笼里的乌鸦和瓷瓶里的玫瑰。
校草绕过小女孩儿,走到门前打开门锁,说:“李先生就在里面,他受伤很重。”
话音刚落,身后小女孩儿就发出类似于“哈哈哈”的声音,生硬崎岖,像是金色南瓜车的车轮从玫瑰花田上碾压而过。
可当回头时,身后空荡荡的,整个楼道中只有他一人而已。
人偶娃娃一般精美的小女孩儿消失不见,仿佛冰冷的皮肤与鲜艳的红裙子在刹那间
', ' ')('腐朽,刚才是不经意间窥见了夜森林的梦。
在校草脚下,有一个流光溢彩的玻璃盒子。
校草忽然觉得后背发凉:“……”
把玻璃盒子拿进去,递给李虔诚。
李虔诚登时兴奋得双眼发光,如获至宝,问:“是不是一个穿红裙子的小女孩儿给你的?”
“嗯”
“她是我的同事,我们叫她‘红小姐’。红小姐身体不好,总是病殃殃的,对了她长不大,你别嘲笑她。”
“长不大?”
校草心想,是侏儒的意思么?原来如此。
校草释怀了
……
到了睡觉的时候,李虔诚睡床、校草睡沙发。
对此,校草有自己的小算盘,首先,睡沙发离门近,夜里一有异动,拔腿就跑就很及时。其次,校草理直气壮地说:
“叔叔,你身上有伤,我怎么能让你睡沙发呢?我年轻,睡一睡沙发没关系的。”
李虔诚再次被校草的温柔和善良感动哭了
夜里
——好香好香啊啊啊校草的床校草的被子校草的枕头校草的房间全是校草的味道!啊啊啊啊好激动!
李虔诚趴在校草柔软又清新的床上,土拨鼠似的拱来拱去,狗鼻子疯狂嗅着校草残留在房间里的气味,看上去就是个无药可救的瘾君子。
伤痕累累的身躯在这一刻仿佛得到了救赎
小胡同里的记忆陆陆续续地浮现出来,凉浸浸的肌肤,像是上等脂玉刷了一层天青色的薄釉,摸上去光滑细腻又透出沁人心脾的微凉,唇色薄润,亲吻起来又软又嫩。
尤其腰细腿长,男人硕大黝黑的阴茎如同盘踞在森林里的黑蟒抬起了蟒头,看起来攻击力十足,狰狞又丑陋,几乎是人见人怕,当它全根没入在那潮湿紧窄的幽穴中,就像是丰沃肥美的泥土紧紧包裹着树根,让它尽情地扎根深陷,快感呼啸而来,几乎让李虔诚溺死在里头。
实在太美味了!
单身三十年的老狗,一朝开荤,就碰上了校草这个顶级货色,肯定是念念不忘的,如同没尝过甜味儿的小孩子偶然间得到了一颗糖果,光舔了一口,那滋味儿就回味无穷,现在隔了一道门,那颗甜得引人发疯的糖果就近在咫尺。
胯下那根象征着欲望和掠夺的男性器官已经硬到了发肿发疼的地步,李虔诚疼得直不起腰,瞥见红小姐送来的玻璃盒子,流光溢彩的金粉彩线,插在瓷瓶里盛开的红玫瑰,被关在金丝笼里的乌鸦。
打开玻璃盒子,排列着三支红色深浅不一的金红管子,仿佛三支无比精美的口红,李虔诚取出深红色的那一支,摇摇晃晃地推开卧室门,走向了客厅。
校草不是三岁小孩,不可能对一个强奸犯毫无防备。
……防备也没关系,李虔诚想,校草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是怎么也反抗不了的。
客厅十分安静,在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轻柔无比似一截洁白如雪的绸缎,披在了露在沙发外面的小腿和脚上。
那白光莹莹的小腿纤秀挺直,细白光滑,因为校草在室外很少穿短裤,少见阳光的皮肤白得晃眼睛,白皙的脚腕又细又长,形状十分漂亮,让人忍不住捧在掌心上摩挲把玩。
“宝宝,你的脚太美丽了……”
李虔诚吞了吞口水,弯曲膝盖,用一种几近虔诚的姿态跪到校草的脚下,张口含住了莹白如贝的脚趾,吮吸着趾尖。
嫩白的脚心被舔了一口,瘙痒难忍,睡梦中的校草乱蹬了一下,可那热乎乎、黏糊糊的舌头如影随形,又吸又舔,轻柔如羽毛般的抚摸停留在细白光滑的小腿上,酥酥麻麻的痒意惹得得浑身难受。
不一会儿纤白双脚就被舔得水光淫糜,紧接着,解开腰带,立即弹出一根热乎乎、硬邦邦,冒出丝丝浊气的雄性阴茎,他身高将近两米,这根气势汹汹的大阴茎也着实超乎想象,与他窝窝囊囊的社畜脸不一样,它堪称雄伟壮观。
细长漂亮的脚腕被粗糙的大手抓住,按在男人性器上摩擦。
清冷如高岭之花的校草,被迫用纤嫩洁白的双足给这个强奸犯足交,本该被惊醒的校草,仿佛陷入了噩梦一般,怎么也无法醒来。
饱满浑圆的大龟头磨蹭着玉白圆润的脚趾,一丝缝隙也不放过,钻进脚趾缝不紧不慢地摩擦。
这时,沉睡中的校草又蹬了几下,踩在男人的大鸡巴上,两颗沉甸甸的大囊袋都被踩扁了,洁白如玉的脚很快变得脏兮兮的,充斥着男性肮脏的气味儿。
“太爽了,宝宝太会踩了,差点儿就射出来了……让老公看看你的女屄,白天强奸你的时候你一定很疼吧,它一定受伤了,没关系,老公帮你擦药……”
“啪!”
黑暗中李虔诚打了个响指,头顶上的实木吊灯顷刻间被点亮,黑漆漆的客厅顿时明亮如白昼,沙发上沉睡的校草尽收眼底。
那清俊秀丽,端庄的脸庞,在睡梦中仍然是冷冷淡淡
', ' ')('的,乌黑浓稠的头发凌乱散开,粉白透红的睡颜暴露无遗,羽睫纤长,又细又挺的鼻梁既显出秀气,又不失帅气,唇瓣薄润,非常适合亲吻成嫣红的颜色。
校草的睡姿十分矜持,身上只盖了一件毛毯,抱着抱枕侧卧,流丽柔美的下巴埋在了抱枕中。
李虔诚心想,你以后不需要抱枕了,你只会抱着我睡。
将校草怀中的抱枕无情抽走,这副高挑削薄的身子就毫无防备地摊开在沙发上,短裤和内裤被一起脱了下来,两条纤长雪白的腿无比分开,露出胯下软趴趴的玉茎,还有一道峡谷般裂开,冒出一点粉嫩花苞的细隙。
真是太美了,这真是老天的杰作!男人不得不发出深深为之着迷的惊叹。
皮肤白,脸好看,手脚长得也好看,气质也不同寻常,就连不男不女的身体竟然也能生得这样好看。
那一朵粉嫩嫩的女花因为白天被男人没有点儿温柔地破开了,大鸡巴又重重肏干进去,校草又没有上药,粉娇娇的花唇现在正露出异样的肿胀。
李虔诚拿出一支小红管,像极了一支精美绝伦的口红,盖子是一把羽毛细密的小刷子,沾了亮晶晶的药水,小心翼翼地贴近校草双腿间的蜜花。
露珠清水一般的药水滴落在粉嫩嫩的花苞上,春雨般滋润,又凉丝丝的,睡梦中的校草忍不住合拢双腿轻轻磨蹭着。
可李虔诚已经等不急了,硬得发疼的大鸡巴要先宣泄出来一次才行。
饱满油亮似红皮鸡蛋的大龟头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一点一点撬开了校草的口唇,两颗黑黢黢的大囊袋沉甸甸地坠在清俊洁白的双颊上,看起来淫荡至极,香艳无比。
男性雄厚腥臊的气味儿扑鼻而来,呛得校草梦中咳嗽,却在不经意间张开了嘴,让大鸡巴趁虚而入。
“唔……啊啊……”
怒张勃发的青筋刮擦着柔嫩的唇瓣,亮晶晶的涎水从唇边流出。
校草的嘴唇根本塞不下男人的庞然大物,薄润的唇瓣被迫张到了最大,才慢慢把顶端那饱满硕大,如红皮鸡蛋的大龟头吞进了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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