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热气缭绕,两人不觉得冷。
一个上演湿/身/诱/惑,一个上演火忍神功,不能啪,什么滋味只有自己清楚了。但对于外人来说,嗯,挺会玩的,已经一个钟头了还没出来。
付博和容颜都处在适于生育的年龄,要是有了孩子,也不足为奇。
失去睡意的金淑打开笔记本,兴致勃勃的逛起婴幼儿商品店,想提前学习这方面的知识,想亲自照顾宝宝。小姐肤如凝脂,貌似天仙,她的孩子也一定最可爱最好看,这点无需质疑。
正在喝牛奶的蟋蟀转转杯子,意有所指的道:“那个,你若喜欢可以自己生一个。”
金淑扫他一眼,没吱声。
检查官见到了容升,此人非常体面,穿着考究的西装,双鬓发白,却精神奕奕的没有丝毫萎靡之态。这就奇怪了,官司缠身还能镇定自若,是有恃无恐还是真冤枉?庄严的审讯室内蔓延着凝重的气息,不管检察官问什么,容升全老老实实的承认,态度良好,根本不像唯利是图的商人。
正气凛然的检察官笑了:“不怕进去?”
“我也是受害者,他……一心一意的忏悔,我以为,以为他还爱着颜颜。”
提到女儿,容升的表情终于出现了裂痕,痛苦,难堪,连放在桌子上的手也跟着颤抖起来,露出了脆弱的一面。
有三个顽皮女儿的检察官叹口气,亲自给容升倒了一杯凉白开:“可钢筋的文件,确实有你的签字。”
“上面也有顾煜的签名啊?”
“同罪而已,不代表你无辜,”人非草木,容升坦诚,他也不想太剑拔弩张:“你仔细想想还有没有其他疑点?”
拧着眉,容升努力的去回忆,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没人打扰他。忽然,容升双眸一亮的道:“有家建材公司或许有问题!”
“证据呢?”
“没有,”容升舔了舔嘴唇,极力的想劝说对方调查:“当初黄皇推荐兄弟情公司,说是用惯了的,还有折扣。顾氏财力雄厚,是可以自己开发的,他带上我只是送人情而已。所以用谁不用谁,我哪有资格挑剔呢?”
“兄弟情是新公司吗?”
“不是,好像经营十多年。”
检察官起疑了,像这种一直用的公司肯定有内部关系,会是谁呢?
同样,容升也想到了,脸色铁青的他失去所有光彩,后悔不已的垂下头。
“就算被骗也很难洗脱罪名,你想到了什么都要坦白,争取减轻处罚,”检察官摸着资料,身体渐渐前倾,灯光在他菱角分明的轮廓上留下阴影,像极了恐怖的判官:“比如,检举立功。”
这……
容升眼珠子左右移动,看起来非常挣扎。
“还犹豫什么呢?据我说知,前几天你的车出问题了,差点掉下山涧,警察虽然还没查明白,但凶手是谁容先生应该有数吧?”
浑身猛地一僵,容升宛如没有棉花的娃娃般,颓废的瘫软了:“好,我配合你们,戴罪立功,”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容升的神情极其狰狞,什么罪?他可一点利益也没要,想骗我?你还太嫩了,呵呵呵
顺利找到“组织”的容升带着胜利离开。
几天后果然查到了兄弟情的猫腻,居然是黄皇私生子的公司。
这个猛料太劲爆了,毕竟黄皇不能生育,难道这一切全是假的?真相犹如一巴掌,狠狠地抽在顾煜脸上。
检察官走进二号审讯室,坐在黄皇面前。
原本雍容清贵的男人面色憔悴,皱纹纵横,目光浑浊,哪还有从前半分的儒雅风姿?简直像个邋遢的糟老头子。
“你看看吧。”
百分百会判终身/监/禁的黄皇无所谓的拿起资料,一页页的翻着,反正他死猪不怕开水烫……呼吸开始变重,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暴露?与顾氏合作的小公司、小企业那么多,为什么会被查到呢?
容升!
一定是他。
在自己调查他的时候,他也在调查我呀!
他咬死顾煜,咬死自己,几乎诠释了所有罪名,只要交些罚金便行了。几千万而已,对容升来讲九牛一毛。
“哈哈哈哈哈,”疯癫的痴笑,目眦欲裂的黄皇歪着头,扭曲的表情宛如病入膏肓一样渗人:“对啊,他是我年少轻狂时留下的种子,那又如何?他提供的材料没有问题。”
“有,第三方的鉴定出来了,承重墙里掺了一半不合格的兄弟情产品,是坍塌的主要原因,”检察官亮出证据的同时,在心里感叹,幸好是中午倒的没砸到工人,若早上的话会牵连几百条人命,后果不堪想象。
所以上面怒了,下令要严查到底绝不姑息。
“不,绝不可能,我明明把……”
为了高利润,他自然清楚儿子的东西禁不住考量,利用职务的便利全安排到栏杆、扶手、花园等不重要的地界。是谁?容升?他一个外人参不到内部。不不不,他可以收买自己,也能收买别人!
检察官看着他变来变去的丑态,手指一下下敲桌子,这感觉阴森森的,仿佛在催命似的。
“我想见容升。”
“你现在谁也不能见,还是老实交代吧?”
黄皇往后靠去,苍伤的大手捂住了脸,半响才重新坐好,将自己的怀疑和知道的情况一一告之,包括,他曾猜测顾煜要杀害付博的意图。那浓烈的煞气,铺天盖地,不恨到骨血中不会如此执着。
老神在在的检察官猛地站起身,瞪着大眼睛,椅子嗙的一声倒在地上,滑出刺耳的动静:“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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