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寒深看着那只贴着自己手掌的小手,沉默了几秒,随后视线移向左下方那张精致柔美的侧脸,此时她的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微卷的头发披在纤长白皙的颈后,露出细长的锁骨。
脆弱而认真。
他眉眼动了动,嗓音低缓:“昨天我说想和你在一起的话都是认真的,我会等你的答复。”
沈溶月手上动作一顿,关了水龙头,和他面对面站着。
洗手台的水流发出滴滴答答的余音。
沈溶月抬头望着他的眼眸,很快又错开,指尖在桌面上划来划去:“我不否认我对你有好感,但是我不想这么快开始一段恋情,特别是,你比我小5岁。”
她笑了笑:“和你在一起我感觉欺负未成年。”
褚寒深眸光如月光下的潭水,幽暗平静。
他那双像染了血的手湿漉漉的,捧起她的脸,眉宇间已全然没有少年气,隐隐透着自信和沉稳:“明年我就到法定年龄了,姐姐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不合适。”
沈溶月怕他又乱来,往后退了一步,但是后面就是墙壁,结结实实敲了一下,疼得她龇牙咧嘴。
褚寒深轻笑了一声,给她揉了揉被撞疼的位置:“后天下午五点,新京华,我等你的答案。”
28.没结婚的第二十八天“不,是因为我不……
褚寒深说的没有错。
那人只是警告,并没有真的要害沈溶月,因为除了红墨水洗不掉之外,褚寒深的手并没有受到别的影响。
他走到垃圾桶,皱眉忍着反胃的欲望,用纸巾把绒布和笔捡了起来,一同放在桌面上:“有塑料袋么?作为物证拿给警察。”
沈溶月听话地翻出一只保鲜袋,将东西放进去后结结实实地扎起来:“警察大概率是查不出来的,我以前遇到过几次。”
她耸了耸肩:“这次算是比较轻的。”
褚寒深盯着她:“以后别拆了,实在想看的话,我陪着你。”
又不能陪一辈子。
沈溶月脑海里就冒出这一句话。
瓯莎的代言很快就通知下来,地点在楠城的金融中心。
沈溶月和剧组调了档期,坐车赶往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