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让在他书桌上看到一张三个人的合影，中间的男孩子坐着轮椅，袁茂嘉和另外一个男生一左一右蹲在他身边。
照片上的袁茂嘉看起来还很稚嫩，似乎只有十几岁，而最右侧的男生宋让越看越眼熟。
袁茂嘉说：“中间那个是我的发小。”
他摩挲着轮椅上男孩子的脸，眼神不由自主地柔和起来。
“这个也是？”宋让指尖滑向另外一个人。
袁茂嘉一顿，把相框倒扣在桌上：“算是吧。”
那是是还是不是？
袁茂嘉揽着他的肩膀，指着自己那一柜子奖杯颇有一种看朕为你打下的江山的豪放：“看看哥哥的奖杯，有什么想知道的关于奖杯后面的故事，哥哥言无不尽。”
宋让在一众奖杯里看到一个徽章，熟悉的logo让他一瞬间回到多年前：“那个不是……”
“好眼光！”袁茂嘉取下徽章，“这是我们当时那个限定团的logo。”一说起当年，袁茂嘉就遥想无数，“想当年，要不是我有幸和老许分到一个宿舍，住在老许上铺，我可能还不能出道成团。”
即使对着镜头他也毫不避讳：“当年我可被网友骂惨了，说我吸血出道……”说到这里他捂住衣领的麦，小声问宋让，“老实交代，你那时候有没有骂过我？”
宋让也捂住麦和他咬耳朵：“没有。”
“真没有？”袁茂嘉不信。
“真的。”宋让说，“我只追许时西，不关心其他队员的名次。”
袁茂嘉：“……”
扎心了。
再回到客厅，已经隐约能闻到饭菜的香味。
“老许，你做的什么这么香？”袁茂嘉抓着宋让的手去厨房，宋让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带到了厨房门口。
袁茂嘉不常在家做饭，一个人的时候觉得厨房又空又大，现在他和许时西两个一米八高个的大男人站在里面，再加上一个架着摄像机的摄影师，似乎就显得逼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