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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十点,龙庭壹号十七楼”
沈宴如看着手机,点了点黑掉的屏幕。
十七楼的风景很美,俯览整个F市。
沈宴如打开门,没有锁。
走过长长的玄关走廊,男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上正在播放今日新闻。
“来了”,柳俊延没有转头,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招呼沈宴如坐在他身边。
沈宴如站在柳俊延身后,弯下腰,胳膊绕过他的脖子,解开了他的外套扣子。
脸颊在柳俊延的脖颈间蹭来蹭去。
柳俊延放下酒杯,摸了摸他的头,沈宴如长腿一迈,踩在沙发上压住柳俊延。
“把你的沙发踩脏了,柳先生”,沈宴如看着柳俊延,仿佛十分的愧疚,脸上却一点歉意都没有。
柳俊延呼吸一促,将手放在沈宴如的腰上,“那就把你自己赔偿给我吧”。
“啧”,沈宴如低下头,在柳俊延锁骨上咬了一口。
男人顺势抬高脖颈,一条腿屈膝,抵在沈宴如的两腿间,他看着吊灯,眼神一片涣散,喘息声抑制不住。
沈宴如像是毒品罂粟,让人上瘾。
两人从客厅吻到卧室,一路撕咬,高定西装的扣子崩落一地。
“沈宴如,小疯子”
柳俊延被沈宴如压在身下,腰被按在床上,两只手被他按在头顶。
柳俊延甚至有种要被他操死的感觉,屁股被拍了两下,下意识的抬起,后穴已经麻木了,从最开始的挣扎灭顶的快感,他只觉得是在地狱里走了一圈。
甚至闻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
“沈宴如”,柳俊延哑着嗓子,喉咙肿胀,咬牙切齿的喊他的名字。
沈宴如回应给他拖长腔的,“嗯...怎么了”
。
他摸了摸柳俊延的小腹,已经鼓了起来,原本腹肌的形状也被撑开,看着有些惊悚。
沈宴如拉起柳俊延的手,放在他的小腹上,隔着一层肚皮,都能感受到沈宴如跳动的的阴茎。
柳俊延惊恐的往前爬了爬,“不要..不要再射进来了,好胀,肚子要破掉了”。
随着沈宴如的一身喘息,他崩溃的哭了出来,再也没有之前的从容。
撕烂他的面具,将他踩进灰尘里。
沈宴如奢足的舔了舔唇,倒在柳俊延身侧。
凌乱的大床上,柳俊延瘫倒在一侧,肚子高高鼓起,一只手还卡在上方,另一只手覆在小腹上,身体上满是青紫的痕迹,他在不停战栗,哆哆嗦嗦的撑起身来,走进浴室。
沈宴如转过头,看着床头柜上的照片,那是柳俊延与柳市长的合照。
“F市最具贡献的十佳代表”
“恶心”
沈宴如站了起来,看着窗外的夜景,突然拿起相册砸到玻璃上,相框碎了一地,玻璃渣四溅。
他走进浴室,柳俊延跪在地上,一手扶着浴缸,一手撑开后穴,让沈宴如射进去的精液流出来。
听到开门声,柳俊延惊恐的回过头,哆哆嗦嗦的往浴缸后躲了躲,“不要了..不要了,出去!”。
沈宴如半蹲下,抓住他的手腕,抬起他的胳膊。
乳尖上的牙印还在流血,腰上也是被捏的青紫的指痕,另一只手分开他的腿,指节探进他肿胀的后穴。
沈宴如抬眼看他,柳俊延拼命的摇头,无力的向后躲,只是他越躲,沈宴如就越深入。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好疼...沈宴如你放过我好吗,求求你了”,柳俊延的眼泪顺着下巴滴在地上,今天他哭了好多次,记忆中他从未流过泪。
沈宴如凑到柳俊延身旁,嘴巴贴近他的耳朵。
“我可以亲亲你吗”
柳俊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
没有预想中的撕咬,沈宴如轻轻的印上柳俊延的唇,舌尖舔了舔他唇上细小的伤口。
柔软的,娇艳欲滴的红唇,似花瓣般轻柔,柳俊延看着眼前放大的容颜,唇上轻柔的触感让他觉得刚才都是幻觉,这才是真正的沈宴如。
他忍不住张开嘴,放任沈宴如的掠夺,阖眼沉醉其中。
像是感觉不到身上伤口的疼痛,心脏剧烈的跳动,被沈宴如填的满满。
“沈宴如,沈宴如!不要走...”
柔软嘴唇的离开让柳俊延慌了神,他看着站起身来的沈宴如。
高高在上似神明,想要被支配,被调教,被他践踏。
柳俊延呼吸一窒。
灯光的照射下,看不见沈宴如的神色。
沈宴如抬起脚,踩在柳俊延的性器上,剧烈的疼痛让柳俊延的脸扭曲起来,双手握住沈宴如的脚腕,试图让他抬起脚来。
“意料之中的令人作呕”
沈宴如抽出一旁的纸巾,擦了擦自己的嘴巴,极具羞辱的扔在柳俊延身上。
记不清这是他今天第一次哭了,柳俊延知道这是
', ' ')('沈宴如在报复他。
宴会厅上,与沈宴如握手后,他拿手帕擦了擦手,丢进了垃圾桶。
沈宴如收回脚,看着瘫倒在地的柳俊延,眼底翻涌着厌恶。
在他的高定西装上蹭了蹭,沈宴如打开柳俊延的衣柜,换上一身干净的休闲装。
又咋一旁的抽屉挑选了一块低奢的腕表带在手腕上。
扣上帽子,出了门。
柳俊延发烧了。
电视上的他及时在医院挂着盐水,也在处理公务,面对镜头时,他挂着与平常无异的微笑。
“我应该一分一秒都不要停歇的工作,这是我的责任,也是我的义务”。
“俊延先生真不愧是F市代表之首,看来下一任的市长,很有可能是俊延先生呢”
“过誉了,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
好想撕烂他的嘴。
沈宴如把自己窝在沙发里,转过视线,看着书桌前的吴恩星在奋笔疾书。
“恩星呀”
柳太太敲了敲门。
“舅舅生病了,我们一起去医院看望他吧”,柳太太提着包包走了进来,女佣已经为吴恩星准备好了更换的衣服。
“好,那我现在就去换衣服”,吴恩星放下笔,看着沙发上半咪着眼睛的沈宴如,“老师也一起去医院吧”。
“好”。
吴恩星放心的离开了。
柳太太坐到沙发上,沈宴如也没有直起身,只是懒散的换了个方向,依在柳太太大腿上,抬头便是她高耸的被包裹在肉桂色连衣裙中的胸部。
沈宴如伸手挑开一字肩的连衣裙,柳太太果然没有穿内衣。
手掌覆在圆润的胸上,用力的挤压,看软肉在指缝间溢出。
柳太太惊呼一声,有些疼的扭了扭腰,娇嗔着瞪他,“轻一些”。
沈宴如没听,两指捻住乳尖,拽了拽。
“心情不好吗,宴如”,女人还是心思细腻,她知道沈宴如在自己身上发泄着别人引起的脾气。
沈宴如垂下眼眸,撑起身来将自己的脸埋在柳太太沟壑之间,奶香让他放空了心思,忍不住蹭了蹭。
柳太太笑着摸了摸他的头,“真是小孩子脾气”。
沈宴如闷声说道,“我才不是小孩子”。
抬头看见了吴恩星。
柳太太看着沈宴如愣住的身体,心中有些不安,转过头,看到儿子瞪大的双眼和掉落在地上的衣服。
两辆车子开在去往医院的路上。
前面一辆坐着柳太太与吴代表,沈宴如与吴恩星坐在第二辆车上。
气氛有些僵持。
“为什么是我妈妈”,吴恩星没有转头,看着脚下的毯子,质问着沈宴如。
“没什么原因,要去揭穿我吗”,沈宴如翘起腿,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为什么是我妈妈”,吴恩星转过头,抓住沈宴如的手。
沈宴如皱了皱眉,试图抽出来,可是吴恩星抓得很紧,手背上鼓起青筋。
“为什么不是我呢”
沈宴如歪了歪头,有些迷惑。
吴恩星松开沈宴如的手,急切的脱去外套,去解衬衣扣子。
沈宴如也不拦他,翘着腿依在座椅上,看他的动作。
吴恩星抬头看了看沈宴如,爆红着脸,动作也开始变慢,耳尖烧的通红,刚才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完全没有考虑接下来的事情。
沈宴如看他捏着最后一颗扣子,绕着手指打转,伸手一勾,给他解开。
拽着他的手腕将他拉到身边,在吴恩星的惊呼声中,手掌覆上他的胸膛。
捏了捏他小小的乳尖,还透着粉色。
吴恩星被捏的软了身体,依在沈宴如身上,眼眶中带着泪。
“沈老师,我模考前进了三十名,你说过有奖励的,呼...我,我想要你和我在一起,就像恋人那样”
,吴恩星覆上沈宴如的手腕,眼中带着泪花的看着他。
“恋人那样?”,沈宴如笑了笑,好久没听到这个词了,在物质肉欲压垮他的时候,吴恩星还像个城堡里的王子。
打破他的象牙塔,看他落入深渊。
沈宴如眼神按了按,手掌滑落,顺着他的尾椎,停在他的穴口。
吴恩星有些害怕,但还是坦诚的将自己暴露在沈宴如眼前,“你会和我做爱吗,老师”。
身份的刺激让沈宴如咬了咬唇,他硬了。
他可以无所顾忌的在这里上了吴恩星,但后果太大,太麻烦。
吴恩星也感受到股沟处的炽热,他虽然没有做过,可再知道自己喜欢沈宴如的时候,就已经做了许多攻略。
他跪坐在沈宴如两侧,隔着西装裤,用屁股蹭着沈宴如的性器,“老师,请和我做爱,拜托了”。
沈宴如不认为自己是个精虫上脑的人,他足够理智。
指尖从吴恩星的臀尖上离开,明明已
', ' ')('经快要探进去了,却还是无情抽离,将人推下座位。
医院到了。
沈宴如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吴恩星坐在车上,垂着头。
“管好你的嘴”,威胁的语气让司机双腿打颤。
抬起头,看着车窗外的沈宴如,吴恩星的眼睛中满是贪恋与占有。
柳太太挽着吴代表的手臂,身后跟着吴恩星与沈宴如。
医院的人悄悄拿出手机拍照。
明天的新闻题目都想好了,“温馨一家,柳俊延代表生病住院后的探望”。
沈宴如站在人群外围,依着门,垂着头。
柳俊延躺在病床上,温和的向大家打招呼,目光却落在角落的沈宴如身上。
找了个理由讲大家驱散。
“沈老师留下,我有话想对你说”,柳俊延咳了一声,冲着沈宴如招了招手。
吴恩星的眼睛像是头被抢夺猎物的狼,不懂得掩饰自己的锋芒,柳俊延只要看着他的眼睛,就知道他的花花心思。
和他抢人的话,即使是自己的亲侄子,他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柳俊延笑着目送大家离去,带上门。
随着关门声,沈宴如站了起来,压在病床上,眼神中的欲望藏也藏不住。
“在我身上发泄吧,宴如”,柳俊延伸出手臂抱住沈宴如的背,拍了拍,像是在哄闹脾气的孩子。
沈宴如身体一颤,挥手拽下柳俊延手上的点滴。
柳俊延将脸埋在枕头里,紧紧的抓着两侧的床单,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咬着唇,都嗅到了口中的铁锈味,后穴的血液顺着大腿根低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他只觉得今天一定会被沈宴如操死在床上。
那样也好...
沈宴如整理好衣服,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困意来袭。
柳俊延晕了几次,摇了摇头让自己保持清醒,按了按身旁的铃。
门外的黑衣人走了进来,看到房间中的景色,瞳孔猛烈收缩。
柳俊延撑着墙站起身来,病号服上全是血迹与精液,“去给我换套新床单,拿件新的病号服”。
“是”
“小声点,别吵醒他睡觉”,柳俊延看了他一眼,黑衣人喉头滚动,放轻了脚步,他只觉得柳俊延的眼神,要化成刀子将他杀死。
“柳先生,请问您的...伤口需要处理一下吗”,柳俊延将沈宴如抱到干净的床上,掖好被角,坐在一侧的椅子上。
“不用了”,柳俊延摇了摇头,牵住沈宴如的手,语气轻声且温柔,“他不喜欢我清理...”
爱意溺人,可惜沈宴如已经熟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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