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啪”长鞭滑过鹤归的后背,皮制长鞭划开鹤归的血肉,甚至可以看到森森白骨,血液滴到地上,很快就形成了一个小水洼。
“啊!”鹤归有一种错觉,白泽好像真的想要她的命。
鹤归的脸上满是痛苦之色,不过其中还夹杂着一些别的,比如说快感,鹤归体质特殊,能获得快感并不让人意外。
很快,第二鞭破空而至,鹤归甚至可以听到仿佛空气炸裂的声音。长鞭划过鹤归的后背,蝴蝶骨露了出来,血肉外翻,看样子伤的不轻。
“啊啊啊啊啊!主人……”鹤归的惨叫声对白泽来说仿佛很悦耳,在惨叫的最后,还有一声低弱的臣服。
从第一次发现我爱你,我无时无刻不在渴望听到这个声音。
我知道的爱很畸形,知道你也是畸形的人,我很兴奋。
我爱你,我的灵魂无时无刻不被这三个字占据。
我想看你露出痛苦的神情,可我不想让你受到伤害。
最后,本能战胜理智,我将罪恶的双手伸向自己深爱的人。
我想杀死你,但是我的理智告诉我不能这么做。
接受吧,我畸形的爱。
这是白泽很早之前就写好的信里的内容,只可惜,信还没送出去,白泽就被迫入魔了。
长鞭再次抽在鹤归的身上,鹤归的头上扬,咬紧这牙关,双眼紧闭,美极了……
鹤归的后背早已被血肉覆盖,疼是真的,但那种被白泽占有,掌控身上每一寸肌肤的莫名快感也让鹤归陶醉。
她是变态,彻头彻尾的变态,白泽也是。
“主人,主人……”
虚弱的臣服回荡在白泽的耳畔。
可真是让人把控不住呢。
看着一滴滴鲜血从鹤归身上滴落,白泽操控藤蔓将鹤归送到自己的跟前。
藤蔓松开鹤归,鹤归掉在了草地上,她调整了一下,跪在白泽的面前,充满畏惧与疯狂两种复杂情绪的眼眸看向衣冠楚楚的白泽。
好想被主人狠狠地占有……
白泽微微弯下腰,抓住鹤归的头发,一把拽起。
冷厉的眼神落在鹤归身上,白泽冰冷的话落在鹤归的耳畔:“主人有允许不听话的小奴隶抬头看主人吗?”
白泽松开手,鹤归重新跪在了地上,鹤归低下头,开口道:“主人没有允许。”
“趴下。”
鹤归很听话的跪趴在地,身子微微颤抖,有兴奋,有疼痛,也有期待。
白泽走到鹤归的右侧,提脚踩在鹤归的头上,似乎是在嫌弃鹤归趴的不够低。
鹤归的脸被按在地上摩擦,待白泽抬起脚,鹤归的脸上已经有了几道血痕。
做完这一切,白泽单膝跪在鹤归身后,掏出戒尺抽在鹤归的伤口上,二次刺激给鹤归带来的刺激格外大,她惊叫出声,然后就被走到面前的白泽扇了一巴掌。
有血迹从鹤归的嘴里流出,白泽视若无睹,回到鹤归身后。
“很在意鹤念吗?”
“我只是把她当做妹妹……”
“妹妹吗?那师尊刚刚想去找她?”
“我错了,下次不会了……”
“那勉强饶了师尊。”
白泽俯下身,舔舐起鹤归的伤口。
师尊的血,依旧是甜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