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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周寻安发了信息,不等回复就直接关机,傅沉对于放人鸽子还上了别人的床这件事毫无歉意。
“哈……嗯!”骆骁三两下扒了衣裤扑上去,按着傅沉肩膀重重吻下,浑浊的气息喷在脸上,每一次呼气都带出浓重性感的鼻音。湿热的舌头直捣进傅沉嘴里,毫无章法地乱舔乱吸,把口腔内敏感的粘膜舔了遍,再扫过一颗一颗整齐的牙齿,笨拙地试图勾起傅沉的舌头含进自己嘴里。
骆骁张大了嘴罩在傅沉唇上,上下唇绵软的内壁擦过傅沉唇周缓缓合拢,傅沉鼻子以下的唇周部位被他含在嘴里,下半张脸沾满了口水。
傅沉被舔得快喘不过气,用力掰开他的头,嘴唇分离发出一声响亮的“啧——”。骆骁低吼一声,挣开手咬在胸肌上,叼住硬粒又啃又吸。
日了狗了,什么药这么猛?凭他的身体强度,耐受力不应该这么低啊。
“嘶!”傅沉牙酸似的抽了口气,一根滚烫粗硕的东西插进他的腿间,贴着大腿内侧和会阴擦过去,甚至碰到了他的后穴,把他烫得一个激灵。骆骁含混不清地喊了声什么,竟然贴着他的腿根胡乱抽动蹭弄起来。
虽然他还没有表现出对自己菊花的兴趣,但是万一忽然发难,傅沉还真没把握立刻反击回去。太危险了,这他妈要是晚节不保了简直得不偿失。
傅沉立刻伸手攥住了敌人的弱点,“骆少,说好的我在上面,你要是不同意就换个人来吧。”
也不知道骆骁听没听见,他埋头凶暴地舔咬,把傅沉的脖子到胸口全都种上红紫的吻痕,手掌在傅沉的身体上游走抓摸,额头凸出青筋,急得红着眼睛嘶喊:“给我……快啊!给我!”
傅沉也想赶紧做完了事,问题是他还没硬……这大少爷技术烂得不行,他左胸那块肉都快被咬掉了。
看在这人有用的份上,傅沉叹了口气,认命地裹住硕物挑逗套弄。
从根部撸到顶端的距离好像不是一般的长,傅沉歪过头向下看去,越过微微隆起抖动的背肌和紧实精瘦的后腰,看清了手里的东西,眼角不由得一抽——
这人属驴的吧……
如果说季准的阴茎是他见过最漂亮的,那骆骁的阴茎大概是他见过最粗大狰狞的一根,铁棒槌似的,连尤金那个外国佬都不如他长。直径足有儿臂粗细,紫黑柱身上盘着筋脉,鹅蛋大的龟头被马眼吐出的黏液染得深红晶亮,烙铁般硬烫,勃勃跳动着怒指向上。从脐下两寸处生出的阴毛黑亮粗壮,长势茂盛,阴囊沉甸甸吊在胯间。傅沉都替他担心平时裤裆里揣着这么大一坨不嫌挤?
“用力……再……哈啊……还有后面……快点!这儿!还有这……”
棕黑色乳头也比一般男人大一圈,在刺激中激凸肿胀,缀在鼓胀坚实的胸肌上,看起来更像是中年熟妇的奶子。奶头硬硬擦过傅沉的身体,稍稍一碰就是一阵痉挛,偏又完全没法引起别人的怜惜,只想要狠狠掐上去凌虐,把这个钢铁般的男人踩在脚下羞辱。
可惜傅沉只有两只手,顾不上他的胸肌了。手指往臀缝里探去,动作很小心。骆骁的理智已经压不住欲望,万一他对后庭被插有抵触,这么近的距离给自己一拳,傅沉能做到的反击只有拗断他的命根子——显然傅沉也承受不了得罪骆骁的严重后果。
后穴夹得忒紧,他大概也没做过下面的……嗯?
一股黏液在手指碰到褶皱的同时淌了出来,随后指尖毫无防备地被抿入穴口,肛门收缩翕动,湿滑的肠肉像他上面的唇舌一样大力吞吸。即使甬道紧得不容一点缝隙,在淫水润滑和肉壁蠕动中,手指竟然慢慢被肉穴吃了进去,隔着肠壁触到了栗状的前列腺。
骆骁喘着粗气,蓦地身体绷紧,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傅沉手中阴茎剧烈抖动,半晌却只憋出一点淫水。
傅沉觉出不对,脑中有一点模糊的熟悉感一闪而过。手中加快了撸动的速度,顺着肠壁蠕动接连捅进两根手指,迅速完成了扩张。
不知道是由于骆骁太持久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在这期间不论傅沉怎么刺激他都没泄精,淫水倒是一股一股没停过。孽根暴涨成吓人的大小,沾满了淫水被咕啾咕啾地搓揉套弄,爽得让他疯狂,但欲望却一点没被排解,反而千百倍积压上来,他浑身每一滴血液都烫得沸腾,每一个毛孔都痒得得钻心,每一个细胞都在嘶叫着要释放。
不够……这些根本不够……他要的是……要的是……
“直接进来……”骆骁眼里布了红色血丝,声音沙哑朝傅沉吼:“插进来!”
说着猛地直起上身,握住傅沉阴茎就强行坐了下去,一下没入根部。
傅沉哼了哼,里面箍得太紧,他也不怕撑裂了。
一瞬间,骆骁张开了嘴,呼吸停住,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好像有人按下了静音,徒有一绺口水流下嘴角。片刻之后,精壮的肌肉开始颤抖,口中爆发一声长喊,他胡乱晃起臀部,让性器在体内横冲直撞,痛觉也都转化成了灭顶的快感。
重新覆上傅沉的身体,一口咬在颈项上吸吮
', ' ')(',仿佛这样就能缓解口腔喉舌的瘙痒,胸肌与傅沉相贴摩擦,性器被攥住撸弄,后穴被塞满贯穿,但是他还需要一点……
骆骁这么乱七八糟地索要,肯定没有傅沉来做得舒服。傅沉毕竟用得着他,有意重新掌握回主动权让他爽,只是骆骁动作太剧烈,傅沉按也按不住,两人说是做爱,看起来更像是在床上互殴。
挣扎半天,骆骁这个磕了药的仍旧稳稳压在傅沉身上又咬又蹭又夹,那药除了催情肯定还有壮阳的作用,傅沉刚想说什么,被肠肉重重吸了一下,精关失守射了出来。
“啊——”骆骁比傅沉还激动,肉穴嘬咬着想要抽身的性器,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吸了出来,憋了许久的巨物也终于抽搐着喷发,射了十几股还不见停下。
傅沉舒了口气,身体放松下来,但软掉的阴茎被肉穴箍着根部一点也没滑出,肠道被喂了一回,更加谄媚地缠上来舔吸,或许是骆骁自己天赋异禀,也或是媚药的作用,他简直长了个极品肉穴,在媚肉无微不至的讨好下,阴茎迅速又站起来。
又是那种眼神,傅沉抬眼,深邃的黑眸沉沉盯着自己,仿佛下一秒就要扑过来把自己拆吃入腹。
肉穴紧紧箍着性器,在吞吃摩擦间获取无上的快感,身边的一切都变成虚幻斑斓的光影,只有傅沉的脸清晰印在他的瞳仁里。骆骁下身一沉,再次吞到根部,紧韧穴口蹭到阴囊,饥渴得像是要把阴囊也吸进来。
这是一场没有交流的肉体碰撞,只有激烈的索取和掠夺,傅沉被压在身下,阴茎被肉穴热热裹着,不停地吮咬,他干脆也放弃了主动,任由骆骁凶猛蛮横地纠缠。
看在他中了药的份上……看在他中了药的份上……傅沉劝自己再忍忍。
室内交错着两道粗重的喘息,一道暴烈,一道克制。长久的攻占之后,其中一道渐渐弱了下去。
傅沉被锁在灼热的怀抱里翻滚起伏,不记得自己已经射过几次了,两人贴在一起的胸腹上糊满了粘稠的精液淫水,而罪魁祸首还硬挺挺地戳在他小腹上,硕大龟头磨得红亮。
随着厚重窗帘的缝隙中透入一丝昏白的光亮,腰腹颤了一颤,依旧没能顺利抽出来射在外面,阴囊里的积液尽数被肉穴咽进肠道里。
傅沉实在是累了,连眼皮都懒得睁开,喉中含糊地叫了一声,连他自己都没注意说的是什么。
含着耳垂舔弄的身体倏地停了下来,充满了情欲和热量的身体并没有因为一整晚的剧烈运动而疲软,突然的停顿更像是肌肉的僵直。骆骁危险地眯起眼睛,绞紧了下身,扣在傅沉胸肌和后腰上的双手也加大了力气。
“骆少,差不多了吧……”傅沉感觉到身上的人终于停下了,轻叹道。
“原来你还知道我是谁啊,还以为你把我当成其他的姘头了。”他冷笑一声,嘶吼呻吟了一夜的嗓音带着情欲未退的沙哑:“这就不行了?我还没爽完呢,继续。”
傅沉睁眼,看见的是一张五官深刻完美的面容,和昨晚没有任何区别。
虽然他们昨晚只有寥寥几句话的沟通,也的的确确是同一张脸,但傅沉总觉得有些微妙的不同之处。骆骁勾着嘴角,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再不复先前的端正沉稳。
“看够了?”骆骁对他的注视似乎相当满意,性器跳动了两下,他再次动起身体,继续套弄傅沉的阴茎,含住唇舌吸吮。
傅沉轻哼,算了,跟自己没关系……
肉穴绞吸了半晌,从半软的阴茎里搜刮出一滴浊液,骆骁餍足地叹了一声,顶着傅沉喷发出浊液。“想爬我的床,光这点本事可不够……”
傅沉皱着眉头,撑着乏力的身体坐起来,“那真是对不住骆少了,方便先把屁股松开吗?”他是想攀上骆骁,但上床不在他原本的计划里,肉体关系远比利益关系来得脆弱易碎。
被榨得一滴不剩的阴茎艰难地从肉穴里抽出来,穴口犹不满足,咬着冠沟不放,龟头被夹在肠道里,软下来的柱身都抻长了。傅沉不客气地把住两瓣柔韧臀肉掰开,棕青色的穴口被拉大了些,龟头“啵”的一声拔了出来,带出一缕连绵的黏液长丝。
傅沉草草冲了澡出来,骆骁已经穿戴整齐,餐桌上摆好了早餐。
“看不出来啊,还是个香饽饽。”骆骁似笑非笑看着他,“我以为只有季老板呢,敢情你还搭上了言家的小太子?啧,周寻安昨晚也在这层开了房,你本来是要去找他的吧?那种货色……你不怕得脏病,我还担心被你传染。下次跟我去医院做个检查。”
周寻安是他打发走的。季准找来不奇怪,但言朗……还在监视他?
“骆少果然消息灵通。”傅沉面不改色地坐在他对面,拿起手机翻看回复言朗的信息。“不过光这点本事,我是爬不了您的床了,也不用有下次了吧。”
“少装模作样,季准和言家过来要人,我都替你挡下了,现在人还堵在酒店外面,这不就是你的目的?”一刀划开半熟的煎蛋,粘稠的黄液缓缓流在脆软的吐司上,“除了我,你还能找到别的冤大头愿意和他们作对?”
', ' ')('“不是‘他们’,只有季准一个。其实除了那种事情以外,我可以……”
“用不着,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骆骁看了看表,“我就要‘那种事情’,付出这么点代价就换来我的合作,你赚大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傅沉默然,低垂着眼睛权衡了一会。半晌,轻轻点头道:“多谢骆少了。”
“我的名字很难记?”
“……骆骁”
骆骁满意地点了点头,忽又拧起眉毛:“怎么不吃,怕我给你下药?”
傅沉忍着翻白眼的冲动,拿起餐具。
骆骁端着架子,瞄了他一眼。
傅沉低头吃饭没动静,半晌,骆骁又瞄一眼。
“哎,你……要不要再来点?床上体力那么差,别说我不给你吃饱。”
第一次有人说他体力不行。傅沉放下餐具,擦了擦嘴:“不用,谢谢。那我……”
“你有什么想问的,说吧。”
他没什么想问的啊。
傅沉顿了顿,说:“是谁给你下的药?”
“问这个干什么……”骆骁蹙着眉头,盯着盘子看了一会,目光渐渐沉下来。
或许自己不该问这个,傅沉想换个话题,骆骁却在此时开口了。
低沉磁性的男音,还带着情事后的慵懒,他说得不急不慢,仿佛在讲述别人的过往。
幼时被拐,身上种了药,但是对于生殖器还没发育完全的孩子暂时无用,年长以后性欲会越来越强。等到开苞时完全激发出来,之后就会成瘾。幸而没几天他就自己跑了。
三年前传媒大亨骆骁认祖归宗的消息占据了好几天的头条,傅沉只知道他是那位骆将军的孙子,至于曾被拐卖的传闻倒是没听说过。怪不得他的某些部位长得……
放到以前,他也不会关注这些政治或商业的消息。
“……告诉你也没什么,想查的人也不是查不到,别以为上一次床我就对你掏心掏肺了。”骆骁幽深地看了他一眼,“你可得多练练,以后再这么没用,我怕你到不了三十就阳痿了。”
傅沉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件事:“骆……骁,你说的药,具体叫什么?”
“没注意过。”骆骁随意地说:“十几年前在地下流行过一阵。现在背后的药厂早就查封了,药也都销毁了。”
傅沉心脏一松,幸好,不是他猜的那样。
耀目的阳光直射在酒店的玻璃门上,不知为何,这家坐落在繁华地段的酒店今天几乎没有来客。
经理站在大厅里腿肚子转筋,坐也不敢坐走也不敢走,只觉得大晴天的中午温度直线下降。
“您要不要喝点什么……”经理礼貌问道,不知道是第几次鼓起勇气搭话了。
沙发上的人端坐着翻看报表,仿佛他坐的是龙椅,还有一溜跟班站在旁边充当太监随侍。
“叮——”电梯缓缓打开,当先一人御驾亲征,身后跟着的像是一群杀气凝重的士兵。
经理保持着微笑,额角一滴冷汗滑下。
两国交兵,应该不能斩来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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