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点,姜瑶被闹钟声吵醒。她睁不开眼,就嘟囔着让江启言去关,结果叫了几声没听到回应,伸手往旁边一摸,摸了个空,被子都是冷的。
这人到底起得多早啊,抱怨一句,姜瑶被迫下床去关闹钟。奇怪的是,她一关闹钟,江启言就出现了,他已经穿戴整齐,反衬得她刚起床邋遢得不行,“醒了?”
姜瑶有起床气,折腾这么一遭,正准备发火,他突然过来在她额头吻了一下。一肚子火突然被这个温柔的早安吻给浇灭了。
姜瑶晃了晃头,想再赖会儿床,但是江启言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站在床头无声监督着她。
心里骂了句脏话。姜瑶抬头看他。江启言今天又是老叁样,灰马甲白衬衫蓝领带,老头配色,偏偏穿他身上很衬他的气质,有种冷漠疏离的精英感。
“你是不是一衣柜的衬衫西服领带啊?”刚睡醒,她嗓子还是哑的。
“起床后你可以自己去看。”他语气有些戏谑。就像正给驴面前挂胡萝卜,鼓励着累瘫的驴继续往前跑,此时此刻,姜瑶就是那头驴。
姜瑶心里不禁又出现一句脏话。
最终还是起床了。姜瑶在车上喝了他热好的牛奶,回到家是七点四十五,甚至还有时间给她伪造现场。
妈妈下楼看到她,眼神跟见了鬼一样,“侬哪能介早个啦?”(你怎么这么早啊?)
“晨练去了。”姜瑶向来是编瞎话一把好手。
妈妈一副怀疑的样子,但是也没追问。她下楼下得很慢,姜瑶催道,“妈,我给你煎了蛋,快来,不然该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