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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纳吉礼(阴茎作笔/玉梨受辱/故事线上的重要剧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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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王既因婚书再生磋磨帝奴的心思,便自然而然地想起他在秀宫那位颇不安分的外甥女来,故而干脆命人一并唤来,好借帝奴的悲态给这位安北国长公主、华朝的准皇后立一立规矩。

玉梨本不愿见苏檀,奈何她心底存了对这叔侄俩的算计,又想起前次苏渝被磨折的情形,不好像从前般直接拒了,便乘上了前来接她的步辇。

虽已出了伏天,然而因着要与苏檀见面,玉梨的额上还是涔出了细碎的汗珠。候在乾宫的司寝监嬷嬷见玉梨到了,便上前欲扶她下辇,却被玉梨用衣袖挥开,直悻悻地后退一步。玉梨抬起眼,心道这乾宫虽看着处处龙凤呈祥,实则为祸世恶蛟的阴影所遮蔽了。

“这是主子特地为帝奴翻新的‘肏龙台’,前几日天气炎热,主子兴起,也让咱们把帝奴带出来,帝奴便赤身撅臀地跪趴在这台上,那可是好一出‘猛蛟降龙’……可惜公主未能服侍在侧,不然‘蛟戏龙凤’想是更有趣儿呢……”

见玉梨的目光停留在庭院内、从前垣帝着人修建的合欢台,方才被玉梨用衣袖挥开的嬷嬷立时嘲弄道。玉梨听她这般肆无忌惮地羞辱自己,直气白了脸。只那嬷嬷见玉梨脸嫩腼腆,便更故意地放诞无礼起来,

“能被主子肏上一回,便是你身为安北国女人至高无上的荣耀了……别怪奴婢说句僭越的话,听说公主从小便驰马,那马背颠簸,不知公主的麦齿尚在否?若是没了麦齿,便是淫娃荡妇了,可是拿肉穴给咱们主子擦鞋都嫌脏了鞋面儿的贱货呢……”

那嬷嬷羞辱完玉梨,直斜眼睨向她——一个寄人篱下的丧家公主,且主子还在殿内,她便是听了,也只得咽下这口气罢了。

“你!”

玉梨自小长在安北王宫,得父王母后的娇宠长大,何时听过这等淫辱不堪之言?只见她并不似世家贵女那般自恃身份、委婉地以言语弹压之,而是直截了当地握紧了拳、向嬷嬷那张自鸣得意的脸挥去。

“砰——”

只听一声闷响,那拳头便正中了嬷嬷的面门,痛得那婆子立时狼嚎鬼叫起来:

“唔、唔!杀、杀人了!玉、玉梨公主发、发疯了!快、快来人捆、捆了她……唔!”

既在乾宫庭院内闹了这么一场,寝殿内的檀王自然也被惊动了。众人一拥而上,饶是玉梨也招架不住,被五花大绑、捆了个结结实实送进寝殿。玉梨被押着跪在了檀王的脚边,只头还高昂着,不服输地瞪着檀王。

“你倒是学了你父王,半点没有阿姐温婉的性子。”

檀王淡淡地瞥了他不省心的外甥女一眼,拿起手边的青玉杯,饮了一口薄荷参茶。

“你倒是不知道跟谁学的,半点没有榆舅舅的德行。”

玉梨心里虽怵她这恶蛟般的小舅,嘴上却不肯服软。檀王听了,凤眼微眯,他自恃身份,不欲与玉梨争辩,便抬了抬手指,自有乖觉的宫人上前,用绸布将玉梨的嘴堵上。

“奴婢回主子的话……玉梨公主仗着安北国长公主的身份,做出这等托大拿乔之事不是一回两回了,今儿都敢当着您的面儿打了奴婢们了……奴婢们自知低贱,但好歹也是华朝的子民……”

这些嬷嬷们俱是些做戏的好手,本是她们无故寻衅,却说成玉梨心存怨恨、更引申到华朝与安北的国事上去,直听得玉梨咬牙切齿,眼内直冒火光。

“那你就由着她?”

檀王看着玉梨这样沉不住气,竟还敢与帝奴勾结,更觉可气又可笑。只他不过二十八岁,尚无子嗣,平日杀伐决断惯了,并不知寻常人家是如何管教后辈的。他抬起眼,示意那嬷嬷上前。

那嬷嬷立时会意,又自觉得了主子的授意,便对着玉梨高高地扬起巴掌,左右开弓地甩了玉梨十个耳光,直把那秀丽的小脸扇得红肿高热起来。

玉梨原以为不过是皮肉之苦,不想苏檀竟以掌掴的方式折辱她。她眼泪盈眶,却强忍着未落下。

“这十个巴掌,是孤教你的规矩,若以后再同孤顶嘴,便把你拖去宫巷内,当着来往宫人的面掌掴二十……在华朝,孤的话便是规矩,玉梨,你可听明白了?”

檀王低下眼,居高临下地看着玉梨。玉梨本扬着头,却因被绑缚,由宫人强按住肩头向苏檀磕头谢恩。她将眼泪滴落在那双蛟靴之下,更将这辜负兄姊、羞辱侄甥的苏檀恨进心底。

“本给你备了座,同孤一道观赏你与帝奴大婚的纳吉之礼……如今看着,孤脚边的位置,似乎更适合你……”

玉梨经方才一番折辱后,来前梳好的、端正的发髻也散乱下来,更衣衫不整地跪在了檀王的脚边。她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玫瑰椅上的檀王,后者却似笑非笑地移了视线,向对面看去。

九重帘幔缓缓升起,玉梨向那最深处望去,却见赤身裸体的苏渝呈龟甲缚状,双手背后,吊离地面处半尺之距,她睁大了眼,刚要回头瞪向苏檀,却被后者捏住了后颈、迫她继续看下去:

“既至纳吉之礼,便要由准新郎撰写婚书。今日早朝,礼部特地备了婚书所用的绫锦。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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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婚书,是需写明新人是如何从相识到结为两姓之好的。你与帝奴虽各怀鬼胎、勾搭成奸,但到底也算是一桩姻缘。帝奴一人所学有限,你身为安北的长公主,想来文采好些,定能相助帝奴,把你二人如何暗通款曲写得跃然纸上,这才不负我华朝同你安北这段两国联姻的佳话呢……”

玉梨听了苏檀这话,心内一阵悸动。她与帝奴的相识,的确一半来自巧遇,一半来自她的算计,她抬起头,看向九重帘幔内的苏渝,她不希望因为她的那点子算计,而与苏渝起了龃龉。

只是这再次的抬眼,却叫她被苏渝胯间的白物晃了眼。

“……”

“昨儿帝奴犯了错,孤罚了他,如今他手腕绑久了、使不上力气,孤便命他用旁处写了。”

檀王的语气虽轻,然而帝奴所受责罚不可谓不重。只见帝奴龙根的马眼处被塞了一支特制的小楷笔,那笔杆似是锁龙簪所制,笔头则是极柔软的乳羊毫,想来写出的字也有柔弱无骨的媚态。

遂有赵兴亲捧了那幅绫锦上前,在帝奴臀下的地面上铺开,另有太监跪在一旁,将金贵的紫云砚端上。帝奴遂扭动腰肢,摇荡龙根,借尿道拖起小楷笔沾上墨汁。玉梨不忍看苏渝下身的丑态,便向上望去,却又见他因囿于苏檀淫威之下而满面的春潮,更有唇亡齿寒的心痛了。

帝奴既满面春潮,胯间的小楷笔即便沾了墨汁,也因他双目失神而不知所措,墨汁滴了数滴于绫锦之上,却未成一字。虽未成一字,然因着灼灼的视线,帝奴胯间萎靡的龙根又充起血来,更颤巍巍地显出彷徨。檀王见了,睨了一眼下首的玉梨,道:

“从前帝奴只学识浅陋,如今更提笔忘字了,可见是近墨者黑的缘故。玉梨,便由你口述,帝奴誊写,把你处心积虑接近帝奴的心思,一五一十地说与孤同这帝奴听罢。”

自有宫人上前,取走了玉梨口中的绸布。檀王抚平衣袖的微褶,好整以暇地看着这对帝后。玉梨虽得开口,却双唇紧闭,面上也不复方才痛斥檀王时的正义凛然。檀王见这二人皆无动静,便懒懒地抬了抬手,遂有心腹太监出来禀道:

“公主、陛下既都三缄其口,只得由奴才替摄政王殿下分忧了……”

那太监遂从袖管中取出一卷密报所用的小纸来,纸上密密麻麻,似是那覆住禁城天罗地网的一隅,

“春和四年三月,安北国质子玉梨曾多次探访帝奴行踪,得知帝奴每三日必往御花园东北角,遂有心筹谋,终得‘偶遇’帝奴……”

玉梨既口口声声道她与帝奴是命中注定的缘分,此刻内情既出,自是面露羞恼。而上首的檀王听了,却只心内一哂——这则密报于他也不过是一碟开胃小菜。檀王遂又抬了抬手,示意那太监取出另一卷小纸来。

“既是勾搭成奸,又怎能只是一人的罪过呢?”

檀王的声音似有了悦意,却叫玉梨莫名地不安起来,她回过头,直直地看向那已扭动腰肢、挥动龙根,以胯间小楷笔记叙下安北质子如何勾引华朝陛下丑态的帝奴,后者檀口微张,似正困于情欲无法自拔。

“念罢。”

只见那太监展开另一卷小纸,低下的眼内闪过一抹嘲弄,遂将那纸上的文字缓缓念出,

“春和四年二月,帝奴经前朝听政知安北质子玉梨入朝,遂日日于御花园东北角、距玉梨最近处,以箫吹奏安北乐曲引诱之。玉梨惊闻家乡乐曲,遂询问宫人,才得奏乐者乃我华朝陛下……”

玉梨睁大了眼。

檀王似已司空见惯。他站起身,弃了还在惊诧的玉梨,直向九重帘幔深处走去。他来到帝奴面前,扫了一眼绫锦上那歪歪斜斜的的文字,遂一脚踏了上去,将这纸至高无上的婚书踩在蛟靴之下。

靴尖轻抬,檀王睨着丑态毕露的帝奴,靴面上刺绣猛蛟的金线粗粝地磨起这小东西胯间的淫物。帝奴抬起脸,漆黑的瞳仁内倒映着檀王冷峻的面容。他眸光闪动,樱唇轻启,在破碎的呻吟中,露出了餍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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