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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竞什么时候晕过去的,自己也搞不清楚了,等自己睁开眼睛,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丝丝缕缕的光线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到地板上,温暖又柔和。
后背上紧紧贴着一具柔韧又滑腻的肉体,腰间搭着一条修长白皙的手臂,叶竞愣了好一会,才迟钝地反应过来抱着自己的应该是谁。
稍微动一动,铺天盖地的酸痛就涌了上来,叶竞刚抬起一点的腿,就无力地软了下去,喘了喘,攒多了点力气,反反复复尝试下,总算是坐起来了。
这一番动作下来,身后好眠的男人也受到刺激,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青年光滑宽阔线条紧致的蜜色后背,上面散布着点点红痕,有抓的,有啃的,可见战况之激烈。
叶景曦看得眼热,伸出手从后揽上青年的劲腰带入怀里,细密的啄吻落在那人的肩膀上,嗓音慵懒磁性:“这么早醒了?体力恢复得不错嘛。”
叶竞心里叹气,好不容易起来,又被扯倒了。
温热的身体紧密贴在一起,舒服又惬意,叶景曦不由蠢蠢欲动,晨间容易激动的欲望也慢慢苏醒,不怀好意地往怀里人肉嘟嘟的屁股里钻。
正跃跃欲试想酣畅淋漓来一场,结果两人的肚子都不配合叫了出来。
想来也是,昨天叶竞做着晚饭叶景曦就来捣乱,莫名其妙就搞到一起,等叶景曦满足了,叶竞早就晕了过去,他自己也有些疲累,就抱着人钻进了被窝。
认真数的话,十几个小时肚子里没有进货了。
吃饱了才有力气继续搞,叶景曦遗憾地放开手,手掌留恋地捏捏弹性的屁股,吩咐道:“快去做早餐,我饿了。”
叶竞紧绷的肌肉松懈下来,他点点头,忽略身体的抗议咬牙下床站好,清晨的空气有点凉,触到光裸的肌肤上有些不适。
想了想,叶竞还是低低开口了,“我可以穿上衣服吗?二哥。”
叶景曦漂亮的桃花眼在青年性感饱满的身体上溜达了一圈,刚压下去的冲动又有复燃的趋势,这他妈谁顶得住,于是难得顺了一次意,“穿吧。”
叶竞如蒙大赦,脚下的步伐都轻快了一些。
人生最惬意的事,莫过于睡觉睡到自然醒,然后美美地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等着家里人给自己做好丰盛的早餐。
叶景曦瞅着厨房里忙碌的高大身影,舒服极了,觉得当年把叶竞领回家的老爸真是太伟大英明了。
按照叶二少的设想,享用过美味的早餐后,就可以搂着无时无刻不在勾引自己的肉体热辣辣来上那么一场(或许不止),可惜这份计划只来得及完成一半,就被急匆匆的电话打断了。
操!
叶景曦拧着眉,俊脸阴沉,一手接通电话,另一手按着叶竞,不规矩地摸着,“姜鑫,你最好有足够的理由打扰我。”
对面男人抓狂的声音连叶竞都听得一清二楚,“我的大少爷啊!你忘了今天在B市有一个代言广告要拍吗?下午一点就开始了,你人呢!!!”
这么一吼,叶景曦才从脑海的某个角落里找出这件事,也怪他当初酒喝嗨了,稀里糊涂答应好友拍他公司名下产品的代言广告。
泄愤似的咬了口叶竞的嘴唇,叶景曦无奈地回道:“好了,我知道了,我现在赶过去……好好我知道来不及了,时间那一块我会跟那边说的,就这样我挂了。”
收线把手机扔到沙发上,叶景曦瞅瞅自己戳在水嫩嫩的小屄上就差临门一顶的粗硕鸡巴,难耐地贴着屄缝蹭了蹭,大手狠狠揉了把丰润的臀肉,看了看墙上的时钟,“给你十五分钟,让我好好射出来,不然哥哥只能在车上弄你了,开始吧。”
兴奋起来的雌穴叫热乎乎的鸡巴磨得骚水横流,叶竞忍着瘙痒空虚,抬起趴在男人身上的酥软腰肢,慢腾腾地溜到地板上,那根丑陋狰狞的鸡巴近在咫尺。
叶景曦拿沾着骚水湿漉漉的鸡巴去顶叶竞的嘴唇,催促:“快点,过去两分钟了。”
叶竞不敢耽搁,乖乖张开嘴,含住了红嫩的龟头,舌尖配合着去舔滴着水的马眼,带着茧子的手掌握住青筋毕露的柱身,上下摩擦撸动,间或揉一揉饱满的精囊。
久经调教之下,不管叶竞自愿与否,身体已经能很自如地去讨好男人的鸡巴了。
叶景曦舒服地眼睛都眯了起来,挺着细腰在青年薄嫩的口腔抽插,那嘴太会吸了,爽得他腰眼都发麻,低头去看,只能看到埋在他腿上的高挺鼻梁,以及努力张开吃着鸡巴的红润唇瓣。
即使看不见叶竞的表情,他也能想象得出来,必定是眼睛泛着水光,英俊的脸庞染上绯红,在鸡巴的玩弄下拼命忍住哽咽与喘息……他在床上见过无数次的模样。
鸡巴又涨大了一圈,填满了叶竞的口腔,艰难地挪动舌头舔舐吸吮,不时还要承受龟头蛮横地往喉咙深处顶,浓密的阴毛蹭得他鼻尖发痒,深褐色的眼眸也被腥骚灼热的气息熏得发热。
“嗯……快一点,太久没吃鸡巴了吗?怎么这么磨蹭?”叶景曦喉结急切地上下滚动,硬得疼痛的
', ' ')('鸡巴叫嚣着想要释放,却始终差那么一点,不上不下地实在是难受。
叶竞也无可奈何,他把所有能想到的方法都用上了,只见这肉棒是更硬水流得更多了,就是不肯泄出精液来。
谁能想到叶景曦有一天也尝到了持久度太好的苦。
“唔……”叶竞一声闷哼逸出,却是叶景曦忍无可忍按着他后脑勺粗鲁地在湿热紧小的口腔里抽插,一次比一次深入,顶得他喉咙火辣辣地疼,甚至有窒息而亡的恐惧感,眼角积蓄的水雾都藏不住落下来,可怜极了。
然而饶是这样激烈的动作,叶景曦姣好的柳叶眉依旧纠结地拧着,精致俊俏的白嫩脸颊浮起潮红,洁白的贝齿紧紧咬着鲜艳欲滴的薄唇,整个人呈现出不得满足的焦躁感。
叶竞被顶得难受,即使一向顺从此时也受不住了,晃着脑袋手推着男人的大腿要逃开,终于在叶景曦松懈的一瞬间吐出在嘴里横冲直撞的鸡巴,剧烈地咳嗽起来。
骤然失去温暖舒服的处所,叶景曦不情愿睁开半闭的眼眸,本是柔和的桃花眼也锋利了起来,“你敢推开我?”
不得了,小小的玩物都敢开始反抗了,他就说对这家伙不能太宠,肏久了就服了。
叶竞没有回应,贪婪地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眼角瞄了一眼时间,就剩下两三分钟,头顶的视线刮得他冷汗都要冒出来。
叶景曦自然也知道时间不多了,嗤笑一声,“看来我那新买的车子也要让你骚骚的屄水喷一回了。”
叶竞咬咬牙,干脆破罐子破摔,脱掉穿上才不久的长裤,分开双腿再次爬到叶景曦身上,在男人意味不明的眼神下,握住那根不合作的鸡巴,抵在自己仍很湿软的雌穴上,扭着屁股浅浅嘬了一口龟头,同时红艳微肿的嘴唇凑到男人嘴角,似亲未亲,拉着白皙纤长的手掌覆在紧绷柔韧的胸肌上,低沉的吐息带着令人着迷的诱惑——
“唔嗯……给我吧,我想吃你的……老公……”濡湿软乎的小穴调弄般一夹。
声音不大,却跟惊雷一样炸得叶景曦双眼睁大,不可置信地瞪着视线游移脸颊涨红的叶竞,等他回神,先前持久得令他愤然的鸡巴已经欢欣地将万千子孙吐给了浅浅吸吮着自己的嫩屄。
……
最后,叶竞还是没有如愿留在家里过一个安稳的周末,被叶景曦强硬地抱着上了车。
司机醒目地拉上了隔音板,让叶景曦舒舒服服地搂着疲软的青年。
几分钟前因为青年短短的一句话而丢脸地射了这件事给他完完全全扼杀在脑海里。
后座位置宽阔,叶景曦非要抱着叶竞坐在他腿上,见他嘴角一抹不正常的嫣红,大概是叫鸡巴给蹭破皮了,于是黏黏糊糊地亲上去,抚慰般轻轻舔舐,爱不释手地摸着自家弟弟弹性触感的身体,含糊不清地小声嘟哝:“真是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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