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容叶竞反驳,男人的大掌就毫不留情地拍打在湿滑的嫩屄上,果不其然就摸到一手莹亮清透的淫水,顿觉这人浪得不行,还敢大言不惭说没流水,不好好教训一下,说不定哪天真爬上哪个野男人的床上发骚了。
这样一想,仿佛眼前真的看到叶竞张开修长笔直的大腿,缠在某个野男人腰上,腰臀扭摆,敞着嫩嫩的屄去吃肉棒,嘴里爽得不停骚叫。
叶景曦越想脸越黑,手掌结连拍打在艳红肉屄上,蜜桃状饱满多汁的屁股也没放过,没一会儿蜜色屁股上都是鲜艳的掌痕,雌穴也在手掌的挤压下流出更多的汁水。
叶竞被按在墙壁上还是懵的,直到屁股和雌穴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才迟钝地发觉叶景曦的举动,一时间是又羞耻又气愤,也顾不上避忌扭着屁股就要躲开。
谁知这惹得叶景曦气焰更盛,压在青年后背的手力道用了十成十,按得人无法动弹,另一只手继续“啪啪”拍打,“骚货还敢躲?都流这么多水了还有脸说谎?看来是我对你太好,竟然开始说谎骗人了。”
“别……二哥,你冷静点……”叶竞挣扎不开,只好软了声音求饶,他已经好久没有被打过屁股,这次竟然连那处也被打了,浑身感官都集中到那块儿,火辣刺痛……甚至还有一丝丝他绝对不想承认的酥麻快意。
太难堪了。
“哼,我现在冷静得不得了。”叶景曦一边打一边在停留的间隙去抠弄肥软肉屄,挖出一坨坨水涂抹在红肿的臀肉上,“被打也这么爽?果然是荡妇,妓女都没你水多吧,小竞?有你在妓女都要失业了,男人的精液都要被你吃光了。”
叶竞沉默不愿回应,同时尽力缩紧小穴不让水再出来。
叶景曦却当成了默认,更怒了,口不择言道:“说你荡妇你还真想去伺候别的男人?做梦!你只能是我们的骚婊子,骚屄咬这么紧做什么,手指都要被咬断了,这么想吃男人的鸡巴?不给你吃鸡巴是不是就偷吃别人的?”
听男人越说越过分,叶竞忍无可忍,鼻腔发酸艰涩道:“够了……你发什么疯?!”
他变成这样,不都拜他们所赐?好端端的一个男人,谁想被玩成现在这样淫荡模样?
“我发疯?那我就疯给你看!”叶景曦眼神阴狠,心里一团火怎么都灭不了,只想把人牢牢钉在鸡巴下肏得他离不开自己。
急切地解开裤链释放出粗长巨物,贴着湿软的穴唇蹭了几下,就掰开屄口直接顶了进去,直插到底,撞在深处细嫩敏感的骚心,不待停留就凶猛肏干起来。
叶竞双眼睁大,火热坚硬的鸡巴长驱直入,肉壁都好像要被刮蹭出火来,他翘高屁股,本意是想逃离过于深入的肉棒,反倒方便男人干到更里面去。
没有几下,青年就被鸡巴生生干上高潮,肉棒和骚心齐齐喷出水来。
温热的潮水一股脑浇在龟头上,叶景曦爽得险些也要射了,忙停下忍过这阵令人眩晕的快感,才重新肏干起来,雄伟肉根把汁水淋漓的嫩屄堵得严严实实,随着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不时有腥骚的蜜水被肉棒挤着飞溅出来,高频率动作下穴口都起了一圈细白水沫,衬着肿艳的阴唇格外淫靡。
“这么快就潮吹了?嗯……好嫩的骚屄,松一些,老公的精液迟早是你的,别急……”叶景曦爽得脸颊酡红,桃花眼水光潋滟,情欲翻涌,有力的细腰打桩一样一次重过一次,龟头次次顶在深处的细小肉缝,那里的小嘴吸得他头皮发麻,舒服得不行。
滚烫肉棒撞在最深的蜜口,酸痛酥麻的感觉令叶竞升起几分要被捅穿的恐惧,他身体不断下滑,最后只能双手撑着才不至于整个上半身趴在地上,唯有屁股高高翘起,大腿和屁股紧紧贴在男人的身前,迎接不间断的肏干。
“不……太、太深了……会坏……”叶竞语带哽咽,伸出一条手臂到后面去推叶景曦的腹部,却叫人擒住手掌,带到两人的交合处,去揉摸黏糊滑腻的穴唇,手指也去夹弄磨擦肿大的肉蒂,一阵阵如电流般的快意冲击得他头脑发昏。
叶景曦左臂穿过青年小腹捞起,坏心眼让人脚尖踮起无法着力,只能依靠自己的鸡巴稳住身体,腹部前后耸动拍打在青年蜜臀上发出响亮的声音,钉在深处的鸡巴不停去撞击软乎乎的骚心,挤出更多的蜜水,“骚屄又嫩又耐操,怎么会坏呢?嗯……太会吸了,老公肏到你子宫了吗?肏进去射精会怀孕吧,有了孩子你就不敢到处勾人了。”
男人的话吓得大脑混沌的叶竞一个激灵,虽然他没有像女性一样会来月事,但是其他该有的他都有……思及此,虚软的身体仿佛又生出了力气,他晃着大屁股,徒劳去躲闪,“别……别进去……”
“老实点!”叶景曦瞧出他的意图,不满地又是重重一顶,成功将龟头挤进深处的肉嘴,那里失了禁一样涌出一股股淫水,格外柔嫩的肉膜嘬着龟头,源源不绝的水儿打在上面,他爽得眯起双眼,逮着那个小口狂猛地刺戳。
“不、慢点……”叶竞无法形容这是什么感觉,只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眼角泪水流个不停,肏
', ' ')('成深红的小屄剧烈地紧缩,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慢点怎么让你爽?小骚货,老公肏得你舒不舒服……妈的,骚屄怎么这么会吸!”叶景曦腰眼发颤,肉棒被水淋淋的嫩屄伺候得极为舒爽,他不再克制,接连干上十几下就绷紧屁股龟头钻进宫口激射出来。
火热的浓精浇灌到骚心,将小小的宫口灌得满满的,叶竞脚趾蜷缩,整个人一阵颤抖,又淅淅沥沥喷出泛滥的春水,前端的肉棒也哆嗦着射出来,因着姿势,白浊的精液都射在了结实的腹部和厚实的胸膛,连阳刚坚毅的俊脸也不能幸免。
叶景曦把人捞起来按在怀里,半软的肉棒依旧埋在紧热的穴道舍不得出来,他一眼看到青年胸膛上浓白的精液,嗤笑一声,“真骚。”
叶竞闭着双眼,鸵鸟似的不愿面对。
“来看看你的骚模样。”将人狠狠肏了一回,叶景曦心里头的火也没了,也就有了闲情,他双手穿过青年膝弯抱起来,连带着鸡巴也在小屄里动了动,或白或透明的液体循着缝隙滴落在洁白的瓷砖上。
刚高潮过的雌穴十分敏感,随便动一动就紧紧地缩起来,吮得男人又渐渐硬起来,填满窄小的蜜道。
叶景曦抱着叶竞来到洗手台上,正对着镜子,可以说这个洗手台设计得十分巧妙,高度刚刚在胯部,他把青年的双腿曲起踩在两边,屁股悬空,只能坐在自己的鸡巴上,抬起青年的下巴,“睁开眼睛。”
大腿上冰凉的触感大约能猜到是什么地方,因此叶竞更不愿意睁开眼睛。
“不睁开吗?”叶景曦放开揽在青年腰上的手,后退半步,预料中看到青年就要滑落下来。
应激之下叶竞反射性睁开眼,失重感让他无措地抓住叶景曦撑在洗手台上的手臂,同时无可避免地看到了镜中的自己——
衬衫地纽扣崩断了几个不伦不类地敞着,白浊精液在胸膛间流淌,就连自己的下巴,也在滴着精液,张开的双腿间,微勃的肉棒歪在一边,下边红白交错的娇小穴口在吞吐着粗壮的巨物,还有精液和淫水在往外溢出。
叶景曦感觉咬着自己的淫穴一下子又紧了几分,顿时爽痛交加,他掰过叶竞想要移开的脸庞直视镜子,另一只手在胸前抚摸,把上面残留的精液均匀地涂抹,手掌揉着弹性柔韧的乳肉,指尖刮搔俏挺的嫩红奶尖,下身狠狠往上一顶,顶得青年闷哼一声,身体也在抖。
“好好看清你的骚模样,在老公面前,就别装模作样了。”
叶景曦一边把玩着青年的奶子,一边自下往上地顶弄,镜子里清晰地显示出紫黑狰狞的鸡巴是如何在艳丽可口的雌穴进进出出,又是如何把一波波骚甜淫水挤出来的。
台面光滑,叶竞只有双腿支撑在上面,还被顶得上下耸动,脚底多次滑下,挺翘的肉臀几次不慎重重落在迎上来的肉棒,肏得又深又狠,骚心喷出来的水就没停过。
“不要……二哥……”叶景曦的手指也撬开叶竞的唇瓣,探进去模拟性交的动作抽插,捏着湿滑的舌尖拉出来,按揉摩挲,口涎顺着嘴角流下。
“你的嘴就没说过好听的话,还是不要说好了,乖乖看老公是怎么肏你吧。”
叶景曦满意地欣赏着镜子里叶竞的淫态,强壮结实的男人被他肏熟,成为放荡的骚妇,谁也想不到,却意外和谐的肉花乖顺地吃着自己的鸡巴,把自己伺候得舒舒服服。
这么骚这么艳,他都不舍得放开了。
叶竞已经射不出来了,叶景曦还在不知疲倦地肏干,甜蜜的快感都成了痛苦地折磨,不管他怎么求饶,老公主人二哥都喊遍了,男人依旧不肯放过,一手把玩着肿得不行的阴蒂,坚硬的鸡巴不遗余力地鞭笞着贪吃的雌穴。
“呜……够、够了,要坏了嗯……”叶竞坐在叶景曦的大腿上,脸上汗水泪水混杂,双手无力地搭在男人的肩膀上,由着男人捧着自己的臀瓣送往耐力惊人的肉棒上,承受磨人的快感。
“小骚货又说谎了,明明还咬得这么紧,哪里像要坏的样子?”
叶景曦肆意地享受着怀里火热诱人的身体,如果不是那煞风景的敲门声,估计要干到大半夜。
“叶景曦,开门。”门外人声音淡淡,透着股威严。
叶景曦低咒了声,抱着叶竞站起来,两人跟连体婴一样来到门边,打开门。
叶温瑜看清两人的模样,眉头拧了起来,“我让你照顾小竞,可不是这么个照顾法。”
眼前,叶景曦倒还是衣冠楚楚,唯一敞开的胯部都叫软嫩多汁的肉屄好好地遮住了,叶竞却是十分狼狈,浑身光溜溜不说,还都是吻痕咬痕,尤其屁股那一块,肿上了一圈,显得更肥厚了,臀缝里的肉花也好不到哪里去,都熟透了,可怜兮兮地含着男人的肉棒。
“大哥,在我这里,只有一种照顾法。”叶景曦浑不在意地说,随手颠了下手上的肉臀,满意地听到怀里人舒爽夹杂痛苦的闷哼,然后嘴角一勾,漂亮的桃花眼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挑衅。
“给我。”叶温瑜无视他的挑衅,双手伸出,意味不
', ' ')('言而明。
“大哥,你应酬一晚上,也很累了,抱人这种小事,还是交给我吧。”叶景曦字典里从来就没有“矜持”二字,甚至更加放肆,他转过叶竞的身体对着对着自家大哥,抬起他的屁股,挺着水亮的鸡巴在红艳艳的洞口抽插,大股大股的浓精渗出来。
叶竞漆黑的眼眸里都是水,叶温瑜在他眼里只是一道朦胧的身影,但他足够熟悉,饱受快感折磨的他仿佛见到救星,下意识就伸出双臂朝前揽住叶温瑜的脖颈,低哑的嗓音犹如小兽的呜咽,委屈得不得了,“唔……大哥……”
叶景曦脸都绿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