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骆明诗只是淡淡的说道,“我说那人就在你们中间,若是我说的不对,那我骆明诗可愿亲自和你们赔礼道歉。”
只轻飘飘的一句话,却是将在场的众人皆震惊得长大了嘴巴,呆住了。
若不是骆明诗太自信那叛徒就在他们众人之中的一个,那她便一定是疯了。
这时骆明诗也继续说道,“若是一时找不出来,那便众人陪的一起站的一时,若是一天不出来,那便站的一天,直到那人主动出来为止,届时说不定还能从轻发落。另,若是并非自愿反倒是被我揪了出来的,那便可不是一般的处置方法了。”
然而骆明诗在暗卫的告知下早就知晓那叛徒是谁了。
一时在场的众人听得骆明诗的豪言,也不敢再将矛头指向骆明诗,反而更是情绪激昂声讨起那个连累他们在寒风中冻到现在的吃里扒外的人来。
骆明诗见气氛差不多了,这才又在众人的注目下缓缓站起身来,走至下边已经自发的一排排站好的众人堆中去。
不知又是何故,每当骆明诗经过了一个人时,那人便是自发的屏住呼吸,知道骆明诗走远了,这才长长久久的突出一口气。
剩下的人皆是是一排站了将近十五人,站了将近有七八排左右。
骆明诗一个一个的看过去,每个都是直直的看向对方的眼睛。
其实骆明诗走过的时间并不久然而对这些人来说却不睡这样,每一个人在感觉到骆明诗的身影在眼前晃过的时候,都有种犹如相隔了一个世纪之久的那般。
骆明诗随这般不快不慢的走着,然而眼睛一直盯着人群中间的一个丫鬟的面孔看过去。
眼见了近了近了,直到骆明诗快要行至那本就一直在瑟瑟发抖的丫鬟面前,却是忽的瞧见她扑通一声便是朝着骆明诗跪下了,“小姐,是我错了,是我错了,小姐你饶了我吧。”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骆明诗的宁静居内最新一批进的骆府的人中恰好分配给骆明诗的那个。
直到这会儿骆明诗终于看清了那丫鬟的脸,这才忽的想了起来,她见过这女子,便是在前几天,望春不见了,她随口便是问了下那丫鬟望春去哪儿,那丫鬟便是一个劲的献殷勤,后又却又直接被他拒绝了,
这会儿想起来,可不就是这个小姑娘怀恨在心,这才倒戈相向故意在新主子面前立功吗?
一时想明白之后,骆明诗看向那丫鬟的眼神也不禁带了些危险之意,
那丫鬟在颤抖着身子跪倒在地上,看着骆明诗还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祈求之意明显。
还有些摸不着头脑的众人在见到那丫鬟这么一跪之后也知晓了事实的真相,看向那丫鬟的身影也都是咬牙切齿。
就是她害得众人如此,有些甚至冻得还有些快要僵硬了手脚。
“小姐,你说了可以从轻发落的,小姐饶命啊。”
“哦?那就从轻发落吧。”说完又转向了一旁等待已久的行刑人道,“重则三十大棍,当场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