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一滞,不断回味自己方才的语气。
酸······酸溜溜吗?
唐瑾瑶并没有在这个上面纠结多久,紧接着说道:“确实不简单,今天裁衣服她净往好料子上摸了,花了我好多钱,心疼死了。”
怀信本来在抻着披风的下摆,听到她这么说干脆就撂下衣服走了:“你知道我不是同你说这个!”
气鼓鼓的样子让唐瑾瑶玩心大起,她说话愈发不正经:“哎呀我不是断袖,你就放心吧。”
怀信一口气闷在胸腔,简直要被唐瑾瑶气死:“对牛弹琴。”
唐瑾瑶抿唇笑着,踱步过去凑在怀信面前,学着老牛“哞哞”叫了两声:“昨天学狗,今天学牛,你开不开心啊?别气了怀信最好了。”
说完,还在他的肩头蹭了两下。
怀信郁结瞬间化成一汪春水,恨不得立刻抱抱唐瑾瑶,哪还有什么气。
“不是所有人都是单纯对你好的,你的信任不能轻易给予别人,”他语气温柔,“知道了吗?”
唐瑾瑶点头:“我不是傻子,我只是想控制住卫戎而已。”
“控制?”
唐瑾瑶收起不正经的神情:“纵酒吟歌时,汀边的酒被换成了水因此闹了好大的动静,那两坛酒水都是卫戎动的手脚。”
这件事唐瑾瑶从未何任何人说过,因此怀信吃了一惊。
唐瑾瑶继续道:“后来我和关郡尉下酒窖取酒时,看到了一滩干涸的血迹,虽然尚不知血迹是不是卫戎所为,但若不稳住她,卫戎必然会掀起一番风浪。”
怀信笑笑:“你有防备就好,凡事不要被表象迷惑了。”
唐瑾瑶点头:“你放心吧。”
怀信半信半疑的看着唐瑾瑶,她平时总是一副嘻嘻哈哈的样子,即使现在脸上也没有什么凝重的表情,让怀信禁不住怀疑她是不是真的记住了。
紧接着唐瑾瑶恍然想起一件事,表情变得严肃,道:“对了,我今天才想起来,贝迟和都利儿的验尸早结束了,我忘告诉你了。”
怀信摘面具的动作一刻未停:“怎么样了?”
唐瑾瑶自然知道他所好奇的是下毒的方法,因此也没有卖关子:“贝迟确实是服毒身亡,仵作查验后发现都利儿指缝中残存一些药粉,和贝迟所中之毒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