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太厚走不动道。”唐瑾瑶认真回答。
距离唐瑾瑶住的厢房已经很近了,看着怀信眉头一皱的表情,唐瑾瑶就知道他又要唠叨自己。
于是她二话不说抬腿就走,顺带还没忘和怀信告别。
“那什么我先回去了,有事再来找我啊。”
独留怀信在风中怅然,胳膊上还挂着披风。
关向雁行动速度倒很迅速,但事不如人意,魏芝日日流连忘返的茶楼中并没有那位说书先生的身影。
抓住店主一问,才交代出那说书先生是近日新聘的,出场很少,但每次出场时都有一个贵人雷打不动的捧场。
近来生意不景气,除了那位贵人很少有人会待在外面很长时间。于是除了贵人来的时候,其余时间先生都不登台。
贵人显而易见就是魏芝。当下人回禀关向雁时,她也是小小的惊了一下。
这魏芝还挺大方?这么看来是见不到那先生了。
关向雁最终还是将结果回给了唐瑾瑶。
唐瑾瑶反应一点也不似平时淡定:“也就是说那先生什么时候登台都看魏芝的了?”
关向雁点头。
唐瑾瑶嗤笑:“看不出来啊,魏大人深藏不露。”
这句话带着满满的反讽,关向雁可没愚钝到以为唐瑾瑶在夸魏芝本事大,她正琢磨着怎么接话时,唐瑾瑶却没让她思考太久。
“北疆边境动荡不是一两天了,生意不景气自然也不是最近几天的事,怎么着也该有一个多月了吧?正常茶楼一个多月不开张怎么也揭不开锅了吧,魏芝月俸多少啊,一个人把茶楼养活起来了?”
唐瑾瑶反问完,就盯着关向雁的反应。
关向雁表情凝重了一下,这件事可大可小。如果往小了说,无非就是魏芝游手好闲官风不正;但往大了说,那可就沾上贪墨罪名了啊······
那个说书的怎么着也是个男人,魏芝频频出入不免让人误会对其有意,但这件事处置不得体恐怕会让百姓对魏芝这个郡丞有非议,进一步也会影响官府的名声。
如果往大了说,魏芝月俸有限,却能够凭金钱让一家茶楼的先生只为她说书,这其中如果有没有什么猫腻可就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