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厨房的食材都准备好了,玫瑰酥还做不做了?”
“不做了!”
一提到点心,虞玦气的脸色都变了,咬牙道:“将厨房的那些东西全部扔了,从今天开始,我再也不做点心喂那只狼了。”
绘锦默默的不敢说话,看着自家小姐一脸炸毛的样子,不用想都知道,昨晚定然是被王爷欺负狠了。
等虞玦梳洗好,外面传话道:“小公子来了。”
虞长昭过来的时候,虞玦还在用早膳,他诧异道:“你才起床?”
虞玦看着虞长昭诧异的目光觉得很丢脸,心中又默默的给某人记上了一笔。
“这个时间你不在学堂待着,跑这里做什么?”
虞玦按住心中的恼意,面上故作威严的摆出一副长姐姿态,问虞长昭。
虞长昭小时候就不怕她,更何况现在呢,他直接无视,笑道:“我来……是想求姐姐一件事的。”
虞玦了然,笑道:“我就说今日怎么这么乖,一口一个姐姐的,原来是有时相求。说吧,到底什么事?”
心中也很是纳闷,虞长昭本就少年老成,基本没听他用过求呢。
虞长昭支支吾吾了半晌,似有什么难言之隐,虞玦见他这样,挑眉道:“该不会是看上了哪家小姑娘,来找姐姐帮忙的?”
“唰”的一下虞长昭脸色瞬间红了,道:“我才多大,您胡说什么呢。”
“十四五岁,也不小了……”
虞玦说着,眼见虞长昭要炸毛,忙道:“有话直说便是,都是一家人,何必遮遮掩掩的。”
为了防止自家这位不靠谱的姐姐胡乱猜测,虞长昭索性说明了,道:“是为了玉容的事……”
虞玦眉头微微皱了皱,一见他这般模样,很快便就反应了过来,道:“你想为金玉容求情?”
虞长昭道:“我知道,恒安王父子作乱谋逆,罪无可赦。但玉容和他娘……根本就不知道这回事,完全是无辜的,能不能让祁王殿下放了他们。”
虞玦有些头疼,道:“恒安王谋逆的案子虽然是王爷负责审,可金家所犯下的滔天罪孽,实在是骇人听闻。”
从太后开始,调换景安帝的身份,陷害前太子妃、翊王,与长孙思远勾结;再到金博文这些年在江南培养自己的势力,以尸兵意图血洗相国寺,每一桩可都是诛九族的大罪!
但这些又不能对虞长昭细说。
虞长昭失望垂下了小脑袋。
虞玦知道他性格孤僻,难得有交好的朋友,再者说以前金玉容行事虽混账了些,但这些时日和虞长昭确实玩的不错,她也有些不忍心,便道:“等王爷回来,我帮你问一下金家是如何处置的,看是否能放他们母子二人一条生路。”
原本垂头丧气的虞长昭瞬间来了精神,虞玦失笑,真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