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惨叫声让皇后和德妃的脸色都变了,陈老夫人更是在边上煽风点火,大呼小叫。
林清浅却没有手软,轻声安慰太后,“太后,通则不痛,不痛则通。开始几次可能会有点儿痛,不过忍过去,对你的身体绝对有好处。是否继续,臣妾听你的吩咐。”
按摩则是痛在一时,而且痛也能忍受,太后咬咬牙,挥挥手,让围过去的人全都散去。
林清浅给她按了大约半炷香时间,终于收手。
太后只觉得浑身通畅,额头冒汗,整个人浑身上下一片清爽,她从没有这样舒服过。
“这个手法开始有点痛,不过忍过去,反倒是浑身舒服极了。”太后笑着说,“靖王妃出了大力,哀家得重赏。”
林清浅谢过后,趁热打铁,“用到肘部的时候,一定要用力,否则不起效果。”
“你们全都看仔细了没有?”太后呵斥身边的宫娥。
宫娥面面相觑,刚刚她们只顾担心太后,哪还记得靖王妃按摩的手法。
“不用担心记不住,太后不如派两个人去王府里跟着我学两天,正好让她们先找人练练手。”林清浅主动揽事。
她其实对太后并没有任何好感,不过能用小手段让自己和赵景云日子过得更舒服些,她也不介意在太后身上花点儿心思。
林清浅又建议太后每日在饭后溜达几圈后再回去,太后吩咐人一一记住了。
这边正说着,就听外面传报,皇上和靖越王过来。
屋子里除去太后,其余的人全都站了起来。
林清浅和赵无双是皇室人,不用行跪礼,而陈今今祖孙却是跪下了。
“免礼。”皇上笑呵呵开口。
皇后笑着将林清浅为太后治病的事说了一遍,皇上见太后起色好转,大喜,连声夸赞林清浅医术高明。
赵景云笑得温和,“臣弟的眼光向来很好。”
“你倒是不谦虚。”太后忍不住笑起来。
赵景云用力点头,“本王说的是实话,不用谦虚。”
太后见状,笑着摇头,冷情的人一旦动情,就不会轻易改变。也罢,靖越王不愿意纳妾,她也不必做那个坏人。
林清浅不知道,自己花了一点小心思,会成功让自己接下来的日子过得逍遥自在。
太后想留人吃饭,赵景云却不愿意。
因为有女眷在,赵景云作为外男留下,的确不合适。于是太后也没有强求,叮嘱他们夫妻几句以后,就让他们离开了皇宫。
赵无双很想和林清浅一起离开,可是她没胆子,在被赵景云似笑非笑盯着看了一眼之后,她立刻打消了脑子里“大逆不道”的想法。
外面天气冷,宫女和太监也躲在屋子里不愿意出门。
林清浅和赵景云领着人,一路上几乎没有碰上什么人。
没有外人,赵景云毫无顾忌地伸出手拉着她的手,“怪冷的。”
他说的是林清浅的手冷。
林清浅笑眯眯摇头,“不冷。”
“宫里有得是太医,皇上每年花了那么多银子养着他们,以后别傻傻的被人哄了几句就出手。”赵景云不高兴。
林清浅一听就明白了,太后身边有他的人。赵景云八成知道,陈家祖孙算计她了。
她刚要解释,就看到迎面过来一行人,几个宫娥和太监护着一顶素色的轿子匆匆走来。
赵景云眼神冷了几分,然后淡笑解释,“是颜太妃回宫过年。”
颜太妃是谁?林清浅没听说过,不过她知道赵景云不会无缘无故提起一个不相干的人。
她顿时有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