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子说:“我每天多次反省自己,替别人办事是不是尽心竭力了呢?同朋友交往是不是诚实可信了呢?老师传授的知识是不是复习了呢?”
孔子说:“我十五岁开始有志于做学问,三十岁能独立做事情,四十岁(遇事)能不迷惑,五十岁知道哪些是不能为人力所支配的事情,六十岁能听得进不同的意见,到七十岁才做事才能随心所欲,不会超过规矩。”
他逐个讲解了一下以上让他所背诵的论语,皇甫鸣凤也就支着耳朵睁圆了眼睛认真的听着,等他说完,又问他:“皇上,您明白了吗?”
皇甫鸣凤点头,又摇头。
是懂非懂。
苏长离说:“等皇上再长大一些,就会明白了,现在这些要熟记于心就好,皇上回去之后,要常默想,明日再来,会考你的。”
“好的太傅大人。”
“今天就到这儿吧,皇上,您可以回去歇息了。”
“好的太傅大人,再见。”皇甫鸣凤从桌椅上滑了下来,高高兴兴的走了。
苏长离瞧他迈着小短腿往外跑,有宫女太监立刻带她一块走了。
他眸色动了动,他这么努力的撒种,笙儿会不会一下子就怀上了?
若是搁在以往,他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她未婚先孕的,但现在不同以往了,他们都老大不小了,笙儿到了过年的时候就满十八岁了,他本就比笙儿在好几岁……
母亲的固执,令他有点无路可走。
他若以死相逼,他还真不能不顾她的死活。
但若笙儿先怀了他的孩子,母亲再气,总不能不要苏家的孩子进门。
他的确是这样子想的,走了险棋,只是要让笙儿受些委屈了。
想到她,心里暧意升起。
昨天带她去了外面的房屋里,果然是放得开了些,当然,也是因为他过于勇猛了,使得她不得不喊出口。
想到这些,身上一阵热燥,便拨腿立刻走了。
再想下去,会更难受。
看看时间,他索性就又出了宫。
打算去一趟国安候府,陪笙儿一块吃个午饭。
他这么想,也就立刻这么做了。
出了宫,坐了自己的马车,直奔国安候府了。
然后,国安候府非常热闹。
楚湘王还没有走,他是刻意不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