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朝歌吐了口气,“我自是相信母亲,只是,兄长未归,墨慈的反应又大,我自当得多上上心的。”
说起来,她便忍不住的厌烦。
对北燕的厌烦。
自来对北燕她便没有个好印象,如今更是如此。
说到北燕,她好像有些时候不曾听到有关于北燕的消息了,随即便问刘嬷嬷近期可有消息?
“还是那些。”刘嬷嬷解释说:“北燕与咱们大越相隔甚远,消息纵然传过来也怕是要过很久。”
“这倒也是,算了,待殿下回来我问他好了。”
在卫韫回来之前,红尘先一步回来了。
“怎么样,墨慈怎么样?”
“小姐放心,少夫人一切都好,奴婢给她把了脉,少夫人的怀相也极好,小姐放心便是。”
红尘笑眯眯的将墨慈的一应情况说了一遍。
听完后,叶朝歌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一直到临近午膳,卫韫方才回来。
夫妻俩用过膳,叶朝歌便同他问起了北燕的消息。
对于北燕,他们纵然是捅破了天去,也与她无关,谁登基,谁败落,于她来说都不重要,她只关心这皇位之争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她的外祖和兄长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前两日我派人将你哥召了回来,等过些时候他便该回来了。”
卫韫很清楚,叶朝歌询问北燕为的什么。
闻言,叶朝歌微微一惊,“你……让我哥回来了?”
上次他们曾说起过这事,只是后来,北燕的夺嫡到了白热化,便不了了之。
没想到……
他不声不响的,将兄长召了回来。
“恩。”
卫韫大手罩在她的发顶,“你哥回来,你也就不用那般担心了。”
“可这样,外祖不就是一个人在那儿了吗?”
“我派了护一和护二过去,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况且,你哥也不是诸葛亮,护一护二也不是臭皮匠,他们二人顶替你哥绰绰有余。”
卫韫虽然徇私,但也并非徇私到不管不顾,他是大越的太子,自当是一切以大越为要,而且,祁继仁还是叶朝歌的外祖,于国于个人,自是会安排妥当。
叶朝歌:“……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
当她傻啊,以为她听不出他话里的戏谑?
原本对于他将兄长不声不响的召回来,满心感动,现在,呵呵,如果说刚才是十分的感动,现在只剩下一分了!
卫韫笑,“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哥很快就会回来了。”
叶朝歌斜睨了他一眼,倒也没有再计较,他说得对,重点是兄长快要回来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当即,她又派了红尘去了叶府,将这一好消息告诉祁氏和墨慈。
听完后,墨慈原本黯然的气色,顿时亮堂了起来,心情极好的打趣道:“我今儿个终于体会到了,有个太子妃小姑子,就是不一样。”
下午,叶朝歌午歇起来,早已自叶府回来的红尘,便将墨慈的调侃说给了叶朝歌听。
叶朝歌好笑不已。
看来,墨慈一直在默默盼着兄长回来,即便她不曾说。
不过,这事还真不是她这个小姑子促成的,而是她小姑子的姑爷。
说来,多亏了卫韫。
当天晚上,卫韫明显感受到了来自大祖宗的热情。
端茶倒水不说,还格外的乖巧温顺听话。
如此反常,反倒是让他忐忑不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