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忍耐还是忍耐。
好不容易忍到了饭毕,卫韫第一时间拉着叶朝歌回了房,再不走,他怕自己便会忍不下去。
叶辞柏的酒量不错,也向来克制,但妹妹平安归来,太过于激动便让自己放纵了一回了,喝到舌头打结,眼前迷糊。
坐在那,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挠挠头,大着舌头说:“我怎么感觉卫韫的脸色很难看啊?”
一旁的南风和红尘彼此交换了个眼神。
二人相继在心里叹气。
无知是福啊。
另一边,卫韫拉着叶朝歌回房,刚进门,他便用力的将她抱住,隔着自己的手,将她抵在门板上。
紧跟着,灼热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席卷而至。
叶朝歌被动的承受着这一切。
卫韫吻的很用力很用力,动作间带着粗暴。
深深的纠缠着她,好似只有这样,才能浇灭他喷薄而出的怒火。
不知过了多久,卫韫才勉强压制出翻涌的情绪,轻轻的将她放开,手指抚上她微肿的嘴唇,嗓音沙哑:“疼吗?”
叶朝歌摇摇头,“不疼。”
卫韫怜惜的在上面轻轻的亲了亲,继而抱紧她,“抱歉,弄疼你了。”
她的唇被他亲的充血,怎么可能不疼。
叶朝歌靠在他的怀里,“真的不疼。”
仿若怕他不信,她一再重申,自己真的不疼。
每每听到这话,他只是回以一个微笑,并未多言。
房中的气氛逐渐变得尴尬凝滞。
他的沉默,让叶朝歌有种无力之感。
她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还能做些什么,为他做什么。
在这样的气氛中,时间一点点的流淌。
卫韫望着不停在搅手指头的叶朝歌,妥协般叹了口气,“早点休息吧,明儿个一早还要赶路。”
“恩。”
夜渐渐深了。
叶朝歌躺在卫韫的怀里,没有任何的睡意。
黑暗中,她静静的睁着眼睛胡思乱想。
突然,腹中如万千蚂蚁啃咬一般,巨疼慢慢展开。
叶朝歌用力的咬着自己的嘴唇,竭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响。
很快,她的额头上便沁满了汗珠,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在颤抖,无边的巨疼好似要将她湮没一般。
可即便如此,她依旧咬紧牙关,保留着一丝理智,不让自己喊出口。
黑暗中,卫韫缓缓睁开眼睛,发怒般坐起来,“你宁愿如此,也不愿叫醒我,叶朝歌,我究竟是不是你的夫婿?”
叶朝歌此时已经疼到说不出话来,血腥味越来越浓郁,卫韫泄气了,快速的下去点起灯,眼前的一幕险些让他崩溃。
只见叶朝歌将自己蜷成一团,发丝凌乱,脸上布满了汗珠,她的牙齿死死的咬住嘴唇。
嘴唇都快被她咬烂了也不撒口。
卫韫使了些许的力气,才把她的嘴掰开,取来了帕子放进去,“你不想发出声音,我依你,咬住帕子,我去叫红尘来。”
叶朝歌已经疼得恍惚,听不到卫韫说了什么,只是下意识的咬住帕子。
见她咬住了帕子,卫韫也不再耽搁,急忙去隔壁叫红尘。
红尘和南风的房间就在他们的隔壁。
之前红尘曾说过,这两日便有可能发作,所以一直在准备着,让他们住在旁边房间,就是为了能近一些,好方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