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老太太这次是不松口了,“算着日子,书儿也要及笄了若整日里闷在闺阁中还如何寻得如意郎君?听祖母的话,去外头多走走见见世面。”
叶黎书只好应声,“是,祖母。”
将从老夫人世安居内出来,叶黎萱就将她拦住笑的那叫个幸灾乐祸:“二姐姐,你有多久未出去过了,也不知此次去晋国公府会闹出何等笑话,妹妹我期待的紧呢。”
将要走,又退回叶黎书身边小声道:“听闻此次三皇子亦会去的。”
说罢抿着笑离开了。
“姑娘。”玉竹担忧的唤了声,生怕五姑娘说的会激起姑娘心中的伤痛。
“无碍,走吧还有正事要办。”叶黎书神色无丝毫异常带着玉竹走过凉亭到尚书府大门戴上面纱上了马车。
北郊偏寂静,便是商户也少的可怜。
马车行至一处老宅子门口停了下来,玉竹扶着姑娘下了马车。
门口已然有个中年男子在候着了,见来人忙喜笑颜开的迎了上来:“便是姑娘有意买这处院子?”
只姑娘身上的绫罗绸缎看起来也知此人身份定高贵的很。
进去仔细的转了一圈,虽陈旧了些却是个养伤的极好圣地且此处偏僻不会招人怀疑。
将价钱压了压,叶黎书这才与老板签字画押成功拿到了房契。
事情处理完,便带着玉竹回尚书府只行了一盏茶功夫马车却被挡住了路,也不知发生何事竟堵成这般。
玉竹下去打探了番上来凑在姑娘耳边说与了此事。
原是参加春闱的书生竟去了酒馆与酒馆女子珠胎暗结,女子便撒泼似的在书生家门口闹腾。
偏生书生一口咬定从未去过酒馆更遑论认识此人,两方僵持不下女子的撒泼声引得周围邻居纷纷过来看热闹,有的甚至对书生指指点点。
即将春闱的书生遇到这般有辱斯文之事,日后便是中了,也绝无大的作为。
“你方才说此书生是谁?”
玉竹:“颜亦柳。”
‘颜亦柳、颜亦柳’叶黎书喃喃两声,只觉此人名怎得这般熟悉,猛地回神。
上一世他不就是萧书祁最为看中的军师嘛,那时叶黎书甚是好奇为何他满腹经纶博古通今便是朝堂上的言论他皆能说出个所以然来,怎得不考取功名反成了萧书祁幕后的军师。
现下看来,原是当初被摆了这么一道。
颜亦柳会去酒馆叶黎书是绝不相信的,上一世颜亦柳可是极为宠爱他表妹府中连妾室都是没有的。
若此时她能解了颜亦柳的燃眉之急,那他便可参加春闱亦可考取功名便不会再屈居为萧书祁的军师。
思及此,叶黎书便要掀开帘子下马车。